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軒轅殊珺不好發作,因為,他一旦發作,那麼安可兒就是死罪。他可是不捨得她死的。
他冷聲道:“宸妃中了風邪,風言風語的,來人,傳御醫,給宸妃看瘋病!”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這個男人難道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扳彎一切嗎?他妹的!他才是瘋病!他全家都是瘋病!
安可兒要不是從小教養良好,恐怕這個時候,就要飆出滿嘴的髒話了。
軒轅殊珺冷聲道:“你們還不快扶著娘娘會房間去休息。”
傳令官跟在軒轅殊珺的身邊,小聲道:“陛下,那等會的翠微宮宮宴,娘娘還要出席嗎?”
男人略略的瞟了安可兒一眼,聲音薄涼:“不必了,宸妃的瘋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如果在使節的面前丟了臉面,茲事體大。”
安可兒最近一看見這個男人,就想起來他揹著她和‘她’上床睡覺的事情,實在是火氣大得很!她忍不住了:“你特麼的才是瘋子!”
她頓了一下,當然,不能把他和‘她’上床睡覺的事情說出來。
所以,她就咬牙冷哼著說:“一個男人,喜歡用腳鏈把自己的妻妾鎖在床上,你說這樣你的男人,是不是瘋子,變態,神經病?”
也跟在跪在一旁的鳳仲離,臉色微微一變,他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知道‘那個男人’是陛下,而被虐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安可兒。
周圍的奴婢們都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人敢吭一聲。
軒轅殊珺神色如常,若無其事:“愛妃說得對。這樣的虐待妻妾的男人,是我天朝男兒的恥辱。那麼你告訴我,他是誰,朕一定將他嚴懲不貸。”
安可兒微微的張了張口,可是不敢說。
她承擔不起敗壞他名聲的後果。她剛剛指桑罵槐的說,都不敢指證他。現在軒轅殊珺非常聰明的來一個反問,就撇得一乾二淨了。
等到她話已出口的時候,她已經後悔來不及了。
忽然,軒轅殊珺走到了鳳仲離的面前,然後抬起腳就對著他的肩頭狠狠的踹了一腳。
就一腳,讓鳳仲離叫都來不及叫一聲,身體就高高的飛起,然後摔到了柱子上。
鳳仲離在從柱子上掉下來之前,噗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安可兒看得心驚膽戰,軒轅殊珺這個樣力道,那簡直就是想要鳳仲離的命!
“鳳仲離,你身為尚書省長官,如此傷風敗俗,居然沒有經過任何通傳,就進入了宮闈,私會朕的帝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鳳仲離沒有想到,軒轅殊珺會不顧及他的身份,就將他往死裡打,他一直不停的吐血,攤在地上都掙扎不起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來:“陛下……微臣沒有……冒犯娘娘之意看得於心不忍,……”
安可兒看得於心不忍,然後就搶著說:“陛下,臣妾有話要說。是這樣的,鳳尚書大人剛剛進宮,可能是有公務……這個臣妾並不是很清楚。被這一路的月芙蕖給吸引了,所以就走錯了路。走到臣妾的金寶宮,那個時候臣妾正在午休,並未見到鳳尚書大人,就是臣妾的奴婢們在為鳳尚書大人指路。臣妾剛剛聽到宮女來跟臣妾彙報,陛下就駕到了。所以,臣妾並沒有見到鳳尚書大人,何來的私會之說?”
男人冷聲嗤笑:“朕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安可兒略略的抬起了下巴,高傲,倔強的小臉,透著美麗的神氣:“整個金寶宮的人,都可以為鳳大人作證。”
說著,安可兒就冷冷的掃了那些宮女們一眼。小宮女們都在瑟瑟發抖,一副被嚇呆了的傻樣子。因為剛剛很多小宮女被花香給迷暈了,大多數都一問三不知,但是,總有那麼一兩個機靈的,會幫她作證,證明清白。
軒轅殊珺冷道:“她們都是你的宮女,當然會向著你。”
安可兒一雙明豔美麗的大眼睛,平靜如秋水一般將他望著,:“陛下這話可說錯了。她們都是陛下的宮女,她們都自然會向著陛下。哦,不對,整座皇宮內的女人都是陛下的。陛下,臣妾倒是想問問您了,陛下忽然駕臨我金寶宮,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給臣妾扣了這麼一頂私會的帽子,究竟是誰在背後嚼的舌根,臣妾願意跟此人當面對質。”
軒轅殊珺眉頭微微一凝,這個小女人,最近可真是愈發的牙尖嘴利了。
其不說,他不方便讓暗中監視她的暗衛出來對峙,即便是他真的能不顧流言蜚語,把暗衛叫出來和安可兒對峙,那些個成天只知道殺人的暗衛,怎麼會辯得過這個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