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叉的權力。
她轉過來對鳳玉稚說道:“風貴妃,你見了本宮不會請安,想必是從前在皇宮裡囂張跋扈的,沒學好。這樣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就跟你手下的奴才學一學,怎麼給本宮磕頭。你要是真心誠意的磕好了這個頭,本宮就原諒你。你要是磕得不漂亮,那就現在這裡一直磕著,等本宮去太初湖賞了月芙蕖回來,在看看你有沒有學會如何磕頭。”
鳳玉稚噘著嘴:“我可是名門千金,磕頭的禮儀我當然會,我只是怕你受不起。”
瑪德!這麼囂張?
安可兒從牙縫裡擠出了四個字:“掌嘴,三下。”
安可兒身後的女官微微的一怔,但是她並沒有猶豫,因為這個女官心裡有數,天天睡在陛下寢殿的這位宸妃娘娘,分量究竟有多重。
“啪啪啪!”
鳳玉稚被扇得懵了。
她沒料到,自己也有被扇耳光的一天,她更沒想到自己的奴才居然也不敢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奴才們全都是趨炎附勢的。一個一個眼尖得,把形勢局面分析的溜溜的。只有鳳玉稚自己還搞不清楚狀況,以為自己還是當初的那個有太后撐腰的鳳家大小姐、
鳳玉稚懵住了,兩隻眼眶都紅了。
她身後的女官趕緊追了上來,拉著她的衣袖道:“主子,您還是按照宸妃娘娘說的,跟奴婢學下磕頭的禮儀。”
“我不學!我為什麼要給她磕頭?就算她是帝妃,也只比我高了一階而已!我就不給她磕頭,我還要去太初湖賞花!”
安可兒笑:“嗷,碰巧,我也要去那裡賞花,可是,我就不樂意給你看,我現在就去賞,賞完了之後,我就要把那些花兒都給剪了。”
鳳玉稚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衝過裡,用爪子撓死她:“你!你憑什麼……”
這回用不著安可兒開口,她身後的那些宮女們就紛紛衝了上來把鳳玉稚給攔住了。
她們可不敢讓陛下心尖尖上的宸妃娘娘掉一根頭髮!那她們可就要掉腦袋了!
頓時,現場扭打成一片。鳳玉稚都快被淹沒在那些宮女堆裡了。
安可兒看著鳳玉稚狼狽不堪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也開始變壞了,也會仗勢欺人。特別是,她欺負這麼蠢的人。
爺爺說過,他們要關愛智障……
安可兒冷哼一聲:“無聊。”
然後,安可兒招呼也不打一聲,轉身就飛快的朝著太初湖的方向走了。
雖然她黑時候沒有找得著北……
不過,她倒是被那個月芙蕖的花香味給吸引到了正確的方向上。
月芙蕖的花香味,的確是非常的清幽,非常的特別。
某個女官,眼尖的發現安可兒正在飛速的前進,立即尾隨:“娘娘,您要去哪裡?”
安可兒頭也不回:“去太初湖,把那些花都剪了!”
“等等奴婢啊,奴婢也跟您一道去!”
安可兒狡黠的說道:“不必了。你們在這裡,幫我攔住這個想謀害本宮的鳳貴妃就好了!”
“娘娘……娘娘……您走慢一些,我們都快跟不上你了。”
安可兒聽著身後的這一群像追命一樣的跟著她,她就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幾乎都用上了輕功……
“娘娘,等等奴婢們啊,娘娘您走得這麼快,當心千萬別摔著啊。”
安可兒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開玩笑,她是什麼人,會摔著?她輕功一絕,要是使出全力那根本就是沒有人能夠追上她的半片衣角。
唔……當然,軒轅殊珺除外。那個腹黑的變態男,常年都在腳上綁著兩塊玄鐵練習腳力,這是一個實力莫測,魔性十足的男人。他一旦解除‘封印’,安可兒覺得,說不定這個男人就是隱藏的世間第一高手。
就像她,這麼親密的和他相處在一起,也總是探究不到這個男人真正的實力。真是想想都讓人心驚!
安可兒繼續往前飛快的走。
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她乾脆就一躍上樹梢,然後直接用輕功飛了。
太初湖種滿了花香四溢的月芙蕖,朵朵嬌妍,水靈靈的在湖面上亭亭玉立。
安可兒尋著這個濃郁的幽香,一路找到了太初湖畔,她剛剛落到了湖邊,就被眼前美麗的景色給吸引住了。
芙蕖花隨著清風搖曳,在月光中綻放,頗有名花傾國的姿態。
不過,此刻,安可兒沒有太多的閒情逸致來賞花。
她就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