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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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安可兒躺在暖洋洋的狐裘裡,瞌睡蟲都還沒醒,金寶宮的門外就傳來了哭天搶地的撓門聲。
安可兒有些火了。
究竟是誰這麼不知道好歹的,大早上的就來擾人的清夢?
“娘娘……娘娘!您快醒一醒!大事不妙了!”
安可兒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什麼事啊能不能等我吃了早飯再說,我的肚子有點餓了。”
“哎呀,我的娘娘呀!您還有心情吃飯,都出大事兒,出人命了!鳳貴妃昨晚就死了!”
安可兒的瞌睡蟲醒了一半!
“什麼?!”
“娘娘您……哎……鳳儀宮的女官們在咱們的宮門外跪著呢,說是於要為鳳貴妃娘娘伸冤。您現在,現在還是先別出去了。您啊,就一句話都別說,免得露出了馬腳!一切等陛下來了,再做定奪!我已經派人去通知陛下了。”
安可兒一臉的懵逼。聽這個女官說的話,就好像她也認為人是她殺的一樣。
“不是,你的先告訴我,鳳貴妃,她昨天晚上還好端端的,今天怎麼人就死了?”
昨天晚上,安可兒拿著那朵‘有故事’的藍花,從太初湖回來,在路上看見了那個頭髮蓬亂,被眾多的宮女們死死攔住的鳳玉稚。
鳳玉稚一直的跟她叫板,說自己鳳家怎麼怎麼厲害,而安可兒的皇甫家,不過是一個窮酸破落戶!什麼她敢這樣欺負她,她的哥哥們都不會放過安可兒的!
安可兒的內心是不屑的:這個丫頭還不知道,呃,她家二哥一見到她就像蒼蠅見了蜜糖似得,而她家的大哥,一見到她,就一口一個少主,頭磕在地上扶都扶不起來1
看著鳳玉稚的依舊敢這麼囂張跋扈,安可兒被激發出了邪惡的小九九,然後她就跟鳳玉稚打了一個賭。
當時安可兒貼著鳳玉稚的耳邊挑釁道——
【鳳玉稚,你這個蠢貨,我們不如來打個賭好了。你說我虐待你,反正也沒有絲毫的證據,你就在這裡跪上一整夜,第二天,你的身上就有了我虐待你的證據,你倒是看一看,我究竟會不會因為你收到了損傷,而被你的哥哥們弄死?怎麼樣,你敢不敢試一試?】
‘我有什麼不敢的’鳳玉稚,還以以往一樣,輕而易舉的就上鉤,然後還真的聽了安可兒的話,在地上跪著。
即便她是在地上跪著,也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讓周圍的宮婢們不禁的懷疑,鳳貴妃被宸妃罰跪,為什麼還這麼開心?真是個大傻逼……
安可兒的思緒被拉回到了現在。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