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繞進屏風的時候,一隻枕頭朝著他砸了過去,氣勢洶洶,但是卻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殺傷力——正如此刻異常憤怒的女人。
安可兒幾乎不用看,她都知道進來的男人是誰,她已經是十分的熟悉了這個男人的腳步聲,當然,她也堅信著,這個時空的男人文雅有禮,各個都對她關懷備至,能對她這麼變態的幾乎就只有那個男人——軒轅殊珺。
安可兒幾乎是沒有見到人,就劈頭蓋臉的罵了一聲:“你混蛋!你還是男人麼!你這麼對我!”
軒轅殊珺從容不迫的側頭一躲,輕輕鬆鬆的就閃過這隻來勢洶洶的軟枕頭。
房間裡,燈火通明。明亮的燈光照耀到男人的身上都結了一層淡淡的寒霜。英俊而冷漠的男人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唇畔淡淡的扯著冷酷無情的似笑非笑:“安安,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老實,就要受到懲罰。”
女人精緻美麗的臉上,氣得紅白交錯:“憑什麼?!你究竟以為自己是誰?是神麼!你對我這麼混蛋,你會招報應的!”
“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想要報復我,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想要。”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道:“瑪德~變態!”
軒轅殊珺無視著她的怒火,還要繼續走近她的床邊上,安可兒像一隻毛都全部炸開的貓兒一樣,怒吼著:“滾開!別靠近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軒轅殊珺倒是一臉的若無其事,從容坦蕩蕩:“你捨不得朕死。你要是想咬朕,不管是咬哪裡,朕都會滿足你。”
安可兒被這個男人冰山一般宏偉的厚臉皮給打擊到了。
她覺得自己動不動就暴怒,實在是很沒有內涵。她跟在軒轅殊珺的身邊這麼久,怎麼就沒有學會男人穩重陰狠的那一招,誰得罪了自己,就不動聲色的把別人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然後,找個機會,出其不意的弄死這個人!
就這樣被軒轅殊珺弄死的人,很多很多……
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安可兒想及此處,就狠狠的咬了咬牙,挺直了腰板直視著他:“是你派人偷襲了我?”
軒轅殊珺大大方方的做到了安可兒的身邊,輕車熟路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怎麼舒服怎麼來,他挑眉:“如果是別人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朕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光是聽著聲音,朕怎麼聽都覺得是美妙的享受。”
安可兒有些略略吃驚的看著男人,原先他也就是在床上下流了一些。可是,這個男人不脫褲子的時候,至少是衣冠楚楚,怎麼也能這麼無恥。
安可兒忍著忍著,在自己忍不住發作之前,橫眉冷對的問道:“我孃親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軒轅殊珺冷聲嗤笑著:“那個女人,你管她叫孃親,你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我見過她了!她很好,恨疼我,很可憐……”
軒轅殊珺漠然的看著安可兒,然後,緩緩的冷笑:“那個女人,只不過是朕手下的一個擅長易容的暗衛。”
安可兒又是一怔:“不可能!她看起來……”
她一想自認為聰明,從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上,她能判斷得出,這個女人是真的瞎,然後她也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對著她透露出一種濃濃的母愛……
她忽然發現了問題,就是那個女人,說的話真的是太煽情了,才幾句話,就讓她哭得稀里嘩啦。一個神經失常的母親,是不應該能說出邏輯感這麼強的話來的。
安可兒黯然失神,她現在都很難相信,聰明如她,怎麼又被騙了。
這個世界的人,怎麼都這麼擅長騙人,和演戲!
瑪德!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時時刻刻都是在和影帝影后們飆戲!
忽然,她的下巴,被他的手捉住了,性感邪魅的聲音啞黯:“在想什麼,看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處處都透著不甘心,怎麼,就允許用小伎倆將朕騙出去,不允許朕將計就計,把你引進來?安安,跟朕玩心眼兒,你還太嫩了!”
安可兒無話可說,反正她再這麼聰明機智得像只猴兒一樣,也翻不出如來的手掌心。
忽然,軒轅殊珺的俊臉逼近了她,將她從思緒混亂的世界裡,生拉硬拽到了他的眼前。
他的黑眸之中,隱隱得有冰冷的憤怒啊,笑得嚇人:“安安,你知不知道,你最讓朕失望的地方不是你三番四次的破壞朕的計劃,救助那些你認為不該死的人。而是,你居然能被一個陌生人,三言兩語的就打動了。那在你的眼裡,朕算什麼?朕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