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什麼罪?!來人,給本宮扇她的耳光,扇到死為止。”
小宮女嚇得哇哇大哭。
跟著陪嫁進宮的嬤嬤其實就是納蘭世家派來監視,教導這位從小無法無天的二小姐的,老嬤嬤在一旁道:“娘娘,您是主子,不應該跟宮女一般見識,寬容大度,才是……”
“閉嘴!本娘娘現在已經是夠他媽窩火了!要是還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就連你一塊兒扇!”
教導的嬤嬤,不敢吱聲了,畢竟,貴妃娘娘現在就是找個小宮女出出氣而已,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死個把小宮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納蘭西媛忽然眼尖的看到了遠處,有一個身影走過來,相當的熟悉,於是,她尖聲的大喝了一聲:“那個誰,給我過來。”
正在走路的小宮女應聲停住了,卻並不敢抬頭,然後,畢恭畢敬的抵著頭,走到了納蘭西媛的面前,然後微微的給她福了下身:“娘娘叫奴婢有何吩咐?”
納蘭西媛冷哼著道:“哼,看你這走路的姿勢真討厭,特別像一個人……讓本小姐十分的不爽,來人,打斷她的腿!”
嬤嬤趕緊在一旁糾正道:“娘娘您現在是陛下的貴妃,要自成本宮,才合乎禮儀。”
沒想,宮女冷冷出聲:“貴妃娘娘,奴婢不知道翻了什麼過錯,娘娘要打斷奴婢的腿,至少也要讓奴婢知道自己的罪過吧。”
納蘭西媛一提,火就大:“你就是走路的姿勢特別像宸妃那個賤人!這就是你的錯!”
嬤嬤臉都被嚇白了,激動的差點就要衝過去捂住這位小祖宗的嘴巴了:“娘娘,您怎麼能這樣出言不遜呢?宸妃娘娘是帝妃,您是貴妃……”
納蘭西媛不勝其煩的就在管教嬤嬤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光:“我呸!別跟我提那個小賤人!她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踩到我的頭上?!我是堂堂郡主,她不過是個官宦家的小姐,進宮的時候,還是個端茶倒水當奴婢的……”
“放肆!”
納蘭天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納蘭西媛一聽到姐姐的聲音,就像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滿臉的恐懼,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她怯生生的看著一臉板正不阿的姐姐,小聲的喏喏著:“姐……姐姐……”
“啪!”
納蘭西媛的臉上被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納蘭天音道:“我說過多少遍了!在皇宮裡要收斂!你這張嘴巴,遲早要害死我們納蘭世家!剛剛的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我們納蘭世家是陛下最後,最忠誠的後盾,你只要還冠著納蘭一族的姓氏,就應該處處以陛下為先,為陛下著想!”
納蘭西媛眼睛紅紅的,不停的扯著姐姐的衣角:“姐姐……我、我錯了……”
納蘭天音冷冷的瞟了一眼:“這兒的爛攤子你來收拾,要是明天我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小心你的皮!”
納蘭天音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納蘭西媛都已經知道了姐姐會扒了她的皮,她趕緊賣乖討饒:“是,姐姐。人家知道錯了……”
納蘭天音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的一瞬,看到了一個低頭站在一旁的宮女,只覺得相當的眼熟,但是,不禁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也沒有多做停留,就直接走了。
納蘭天音走的時候,細膩還在不停的泛著嘀咕,那個小宮女,看身形和背影,真的很像安可兒。
哼!反正他們等會兒全都會被割舌頭,要麼就直接被西媛弄死,她就不摻和進去了。免得她手上沾了太多的血,陛下會厭惡她。
她現在好不容易才從大牢裡被放出來,回到皇宮裡來,雖然是以國師的身份留在陛下的身邊,但是,皇后之位遲早是她的。
納蘭天音走了之後,納蘭西媛就讓當場的宮女全都排成兩行,面對面的站著。
納蘭西媛的手上拿著一把小刀子,然後道:“聽著,你們剛剛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萬一以後亂嚼舌根子,本宮不好過,你們更不好過。”
“娘娘饒命啊。”
“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奴婢什麼都不會說!”
眾位宮女們都跪在地上求饒。
納蘭西媛道:“你們想在面對面的站著,把地上的刀子拿起來,把自己對面的那個人的舌頭,割下來。你們誰能割下對方的舌頭,本宮就相信誰是下定了決心要效忠本宮的,本宮就不會在為難你們。”
宮女們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