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朕十分的高興,能將這個玩意兒,變成我倆的一線牽。慕容秋逸在天有靈,應該會感到欣慰。”
“陛下,你現在又重新整理了卑鄙的尺度。”
她現在已經將秋水劍運用得十分的純熟了,基本上就是她保命的傢伙。那柄軟劍的劍鞘跟秋水劍的劍身一樣,能隨意彎折,纏在她的腰上,看起來就像一條纖細玲瓏的腰帶。實在是無法替換。
最重要的是這把劍是慕容秋逸留給她的禮物,她不可能丟棄。
陛下強行將秋水劍‘汙染’,就是連慕容秋逸最後留給她的遺物都破壞掉了,居心可見一斑。這個男人的心眼,比針眼兒還小!
忽然,那一隻微微粗礪的大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頰,然後,輕輕的在她緊鎖的眉心,摩挲而過。
男人明知故問:“安安,你不高興?你在想什麼?”
安可兒道:“我想揍你。”
他淡漠道:“謀殺親夫,要浸豬籠的。”
“呸!我們才不是這種關係!粗俗鄙陋的我,怎麼能配得上高貴冷豔的你。你看不起我,你喜歡納蘭天音,你去找她好了。纏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因為我比她嫩?哼!陛下,你對女人的追求,還真的是直截了當。過幾年,你我年輕,比我漂亮的大把……”
“朕只喜歡你。”
男人淡淡的一句話,就將她的嘴徹底的封住了。
安可兒從一隻聒噪的鴨子,變成了一個安靜的小啞巴,她不知道自己臉紅了沒有,但是,她有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微微的發燙。
她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情話,但是,每一次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聽到,她都覺得心動不已。
正當她心裡小鹿亂撞的時候,沒想到男人卻一句話將她從頭澆了個透心涼。
只聽見男人略帶著譏誚嘲諷的語調,冰涼道:“你們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一定要男人時時刻刻都說著愛你們,你們才覺得,那是真的愛一句‘我愛你’真的就那麼重要?。難道,朕從前為你做的,你都看不到?”
安可兒一時無言以對,這個男人眼睛太毒,嘴巴比眼睛更毒。她在他的面前,幼稚和任性全部被拆穿,無所遁形。
她緊緊的咬住唇瓣,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嘴巴里卻說出了這樣一句:“我……你不要在指責我了。我被你戳得都開始懷疑人生了。我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我……”
“你乖一點,朕自然會疼你。”
安可兒的心忽然快跳了起來。
她很心動,可是也很壓抑。為什麼不僅她的人生自由被控制,就連心情都會跟著這個男人的節奏走?!她究竟要被這個男人控制到什麼地步?!
她忽然很壓抑。
她奮力的掙扎著,用力的推開他:“不要一下子說討厭我,一下子又說喜歡我!我不是你養的小貓,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老孃也是有脾氣的!”
軒轅殊珺緊緊的摟著她,就是不鬆開,冷謔道:“老孃……有脾氣?”
“我告訴你!為什麼大多數女人都會被男人哄,被男人騙,會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那就是因為……女人其實想要的很簡單,並不是什麼錦衣玉食,掛光鮮亮麗的生活,她們想要的其實就是一個會疼自己的男人。可是,你們卻以為女人這是膚淺,幼稚,沒有判斷力,還看不起被花言巧語騙到的女人。你們男人才是最簡直無恥的!”
軒轅殊珺聽後,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大殿裡很安靜,男人從背後緊緊的抱著女人,眼淚滴落的聲音微不可聞,只有心跳聲卻是如此的清晰。
許久之後,軒轅殊珺沉沉的說了一句:“朕對你,是真心。朕沒有騙你。”
安可兒微微一怔,然後寒聲道:“不,你有。”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來:“奧?朕騙你什麼了,你說說看。”
她只聽見自己用冰冷的聲音,緩緩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我能感覺到。”
軒轅殊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在她看不見身後,他邪魅的勾起了唇角,她的直覺很準。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你現在哪裡都不許去,就留在皇宮裡安心養胎。”
安可兒有點激動,氣憤的說道:“我在這個鬼地方,就是沒有辦法安心養胎!”
他微哼:“鬼地方?”
“納蘭家的兩姐妹,我容不下她們,她們也容不下我!”
“朕不會讓你們見面的。”
安可兒倔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