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悶不吭聲,還是不爽。
安可兒恨鐵不成鋼的戳著小喜的腦門,道:“你呀你呀!成天就知道看臉。當初叫你不要喜歡青衣,你偏偏不聽。現在我教你不要喜歡了洛凡,你也我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告訴你,他們那兩隻,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青衣是一個從小被折磨,心理變態的多性戀!而洛凡呢,我特麼這輩子就沒見過還能一個人能像他這樣,隱藏的這麼深的……”
安可兒嘆氣,不得不閉嘴了。再說下去,餃子就要露餡了。
洛凡的偽裝甚至能騙過天下第一莊的墨莊主和御史臺長官皇甫辰,就這樣默不作聲的以貧窮的家僕身份,生活了將近十年,洛凡的虛偽以及變態程度,更是青衣所不能及的。
小喜被戳到了心底的痛處,然後就“哇”的一聲哭了。
安可兒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趕忙抱著小喜道:“好了,好了,偶爾花痴一下就行了。那些長得好看的男人,又不能當飯吃……只能當零食!”
小喜嗚咽著點點頭:“小喜……小喜知道了,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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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天的水路之後,安可兒換了馬車。
馬車每天都是很顛簸的,她的寶寶受不了,每一次都是讓馬車的車伕把馬車趕得像烏龜一樣的慢。
傍晚的時候,她們要投宿了一間客棧。
忽然前面的馬車受驚嚇,然後就停下來了。
“籲——”
小喜撩開了簾子出去:“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車伕道:“是,是村民們在祭瘟神。”
安可兒撩開了簾子一看,對面果然是浩浩蕩蕩的來了一大隊人馬,然後抬著一個泥塑像,然後從遠處都過來。
安可兒問道:“祭瘟神?這個郡縣的人也惹上了瘟疫嗎?”
車伕淒涼道:“就是因為沒有啊,所以,百姓們都害怕瘟疫。”
安可兒看了一眼外面,現在已經剛剛進入冬天了,雖然天氣寒冷,但是還沒有道冰天雪地的地步,病菌都凍不死。確實是有點難辦的。
安可兒道:“我們讓道。”
“是,小姐。”
那個車伕剛剛把車停到一邊去,忽然聽見馬車外面有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你們,你們都給我停下來!你們這樣做是……是不科學的!”
安可兒聽到了這個聲音,眼皮都跳了一下:“小銀牌?!”
沒錯,在這個落後的古代裡,還能知道‘科學’這兩個字的,除了范進舉之外,估計也就沒別人了。
因為她記得,她教過范進舉,什麼是科學。
突然打擾了村民們的祭祀儀式的闖入者,被暴怒的村民們圍毆,打得滿頭包。
安可兒感到她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她就撩開車簾子,跟著也下了馬車。
“住手!”
安可兒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她現在沒有身份,也沒有地位,但是,光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就讓人感到有十足的威懾力。
美貌,本身就是一種權力,會讓人臣服。
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她,都以為她是從哪裡掉進凡間的天仙。
范進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忽然抬起頭來,看到了安可兒,他曾經的搭檔,他興奮得不行,他剛剛張口,安可兒大感不妙,於是,就一個飛身落到了范進舉的面前,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背上:“閉嘴!我就是來收拾你的,替天行道!”
周圍的民眾們聽到安可兒這麼說,都是一陣的歡呼雀躍!
“好!”
“真好!〃
“非常好!”
掌聲“啪啪啪啪——”成一片。
范進舉看到她,本來熱淚盈眶,現在,瞬間就懵了:“你、你……”
安可兒大義凌然的說道:“我,我什麼我?!我美若天仙,人見人愛!你這個背時鬼,我今天要為民除害,把你丟到河裡去祭祀瘟神!”
話音剛落,安可兒就一把揪住了范進舉的衣領,然後用輕功帶他飛上了屋頂。
騰空而起的時候,她還不忘記在空中打了幾個漂亮的華麗的圈圈,經驗了全場。
以至於她的背影消失在眾人面前之後,叫好聲好此起彼伏,掌聲如雷鳴灌耳。
然而,安可兒並沒有將范進抓到河邊去沉入河底,而是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前面一處偏僻的小巷子裡。在那裡,小喜已經提前將馬車停下,等著自家的老大把那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