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斐,我不累,你才要好好休息。”秋菊臉上佈滿紅暈,這麼多人看著,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心裡甜甜的。
珍玉看著那兩個打情罵俏的人,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慌亂,她似乎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她緊張地握住身邊的翟雲,想要借住他的力量,平復心中的不安。
“秋菊,你這三天去哪了?可擔心死爸媽了!”王政兵一看到秋菊,就衝上前,擔憂地檢視。
“兵子,我沒事。給你介紹一個人。”秋菊笑著安撫兵子,他能這麼關心自己,不枉她平時的付出,人和人的感情就是處出來的,看,現在這些人就成了自己的家人了!她有些得意地拉過夏雲斐,對著兵子說:“這是夏雲斐,是個很棒的醫生!”
看在秋菊的面子上,夏雲斐對王政兵露出了一個微笑。
“夏醫生,你就先在我家住一晚上,明天我會馬上給你安排房子。”顧濟民看他們越說越遠,急忙上前。這以後就是村裡唯一一個醫生了,顧濟民和顧濟雄商量過了,不惜一切,一定要把他留住。
夏雲斐點點頭,和秋菊一起出去了,兵子想了想,也跟著他們走了。
“丙貴,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他們四個傷得那麼嚴重?”等人走了之後,顧濟雄忍不住,當即問了出來。
“叔,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傷成這樣了!”丙貴也好奇,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丙貴和關定志一離開村子就往安平村趕,可是還沒到安平村,在龍溪村到安平村的途中,關定志就停住了。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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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定志對血腥味非常敏感,他讓顧丙貴噤聲,仔細傾聽,聽到了微弱的□□聲。這時候鄉村的路因為這段時間的烈日,已經不再是佈滿綠油油的草了,很多植物枯死,讓關定志很容易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在一個並不隱秘的樹叢裡,顧丙超和林子都倒在地上昏迷了,一個男人正在給他們包紮,王秋菊正在給那男人擦汗。丙澤和胖子一人拿著槍,一人拿著刀,警惕地看著四周,當看到丙貴和關定志的時候,他們鬆了一口氣。
丙貴看到丙超的慘樣,緊張地衝上去:“這是怎麼了?丙超怎麼傷得那麼嚴重?”
那男人,也就是夏雲斐,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聲音平靜:“沒事,死不了。”
聽到這句話,丙貴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對的,丙超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就這樣死掉呢!哪個男人沒有點傷,等他把傷養好了,又是條漢子!他的擔憂頓時全無,這人應該是丙超說的那個醫生,據說醫術高明,他說沒事,那應該就是真的不會死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顧丙貴問丙澤。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回到村裡再細說。汪文龍那畜生一定還在四處搜尋我們,在我們回村的必經路上圍堵我們!我們可要小心些,不然就功虧一簣了。”丙澤壓低聲音,透著沖天的恨意。
關定志看到丙超和林子身上的槍傷,問道:“他們手上有槍?”
“狗孃養的,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來的這貨,我們就是栽在這上面了!”胖子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咬牙切齒,以前都是他打別人悶棍,現在吃了個悶虧,心裡不爽至極。
關定志想了一下說:“我們來的時候沒發現一路上有什麼異常,他們不一定做了埋伏。顧家村只有一個進口,他們是不敢太靠近村口。但是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繞路為好。”
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昏迷,兩個勉強維持意識,還有一個女人,這一趟路並不好走,汪文龍就像一條咬住人就不放的野狗,窮追不捨。
顧丙盼可以想象這一路的艱辛,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丙超他們行動那麼小心,還趁著夜色出發,怎麼還會被汪文龍纏上了呢?還有秋菊在這其中到底做了什麼?
她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夏雲斐和秋菊沒有說,剩下知道的四個人都躺在床上,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等到他們醒後。
另一邊,夏雲斐送秋菊回她家,王政兵在門口就把他攔下,婉言謝絕夏雲斐之後帶著秋菊進門,把夏雲斐留在門外。
“兵子,你怎麼能這樣!”秋菊不滿,她還想介紹家人給雲斐認識呢。
“你知不知道,家裡擔心死你了,那麼危險,你怎麼能偷偷跟著去呢!”王政兵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姐姐,她怎麼變得那麼大膽了,幸好她沒有受傷,不然家裡豈不是更加擔心。
秋菊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