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承給她打電話,還真是稀奇。
夏清點了接聽,盛景承低沉的聲音傳過來:“聽媽說,你們在金士商場吃飯?”
夏清答:“是啊,不過現在吃好了。”
“回去了嗎?”
“沒有,在廣場上玩兒童車。”
盛景承在彼端問:“開車來的嗎?”
夏清答:“嗯。”
“可以載我回去嗎?”
“你也在金士?”
“是,我有點事兒,助理送我過來的。”
夏清想了想,說:“行,你過來吧。”
不一會兒,盛景承一身筆挺的西裝來到夏清身邊,夏清很禮貌地問:“吃飯了嗎?”
盛景承說:“還沒有。”
“那一會兒回家吃吧。”
“嗯。”
夏清目光向前看,說:“東東玩好了,我們走吧。”
“好吧。”
話剛落音,兒童車停,盛景承走上前將東東抱下來,因為天黑,也不敢讓東東自己走,盛景承便抱著東東一路跟著夏清進車庫,接著把東東放到後座的兒童專坐,芳姨在一旁邊照顧,他本來要開車。
夏清則說:“我來開吧,你工作了一天了,挺累的,坐著吧。”
盛景承心裡頓時掠過一絲暖意,令他整個人身心舒暢,他沒有和夏清爭駕駛座,而是坐在副駕駛座,車內有東東不停地說話,盛景承沒有應,餘光打量著夏清,燈紅酒綠的光影在擋風玻璃前轉動,忽明忽暗間,夏清的側臉更添了一種神秘的美,盛景承忍不住側首看向夏清,他真的很早就知道夏清漂亮,但是結婚半年,從來沒有吸引過他,可是最近一個多月,他發現她越來越吸引,越來越讓他想尋找她的身影,以前他可以一個星期或者半個月不回家,可是現在,他每天都想早點下班,早點回家,哪怕並不和夏清說話。
“看我幹什麼?”
夏清突然開口,把正入神的盛景承嚇了一跳,但是盛景承面上卻無波瀾,收回視線,輕咳一聲說:“微博的事情解決了。”
夏清說:“哦。”
“你不關心?”
夏清答:“照片很模糊,又沒有拍到正臉,沒什麼的。”其實只要不拍到東東,她就不擔心了。
盛景承忍不住看夏清一眼,大抵見多了曲意迎合,見多了假意偽裝,率性的夏清就顯得格外脫俗,他沒有在說話,而是到了盛家,全部下車,芳姨抱著東東進大廳時,盛景承才喊住夏清。
夏清停步回頭。
盛景承身著筆挺西裝,站在紅包車前,格外英俊。
“單獨說?”夏清問。
“嗯。”
“在這兒可以嗎?”
“可以。”
“那你說吧。”
夏清向盛景承邁了一步,一副“你說我聽”的樣子。莫名地就踩中盛景承的爽點,他喜歡夏清朝自己走來,也喜歡別人認真聽他說話,心情不由得跟著好起來,然後把醞釀了兩天的話,在大腦中轉了一轉,開口說:“微博上的事兒——”
“剛才你說過了。”夏清打斷他。
“我是說微博上其他女人的事兒。”
夏清這次沒接話。
盛景承站在車前說:“那些都是假的。”
夏清吃驚地看著盛景承,問:“假的?”
“嗯,為了配合公司宣傳,與樹立個人形象。”
“花心大蘿蔔的形象?”夏清問。
盛景承嘴角抽了抽,說:“不是,是標準富二代形象。”
“標準富二代就是花心大蘿蔔嗎?”夏清又問。
盛景承輕咳了一聲說:“這個形象只是是一個巧合。”
夏清又問:“所以其實一開始還是花心的?”
夏清一句連一句的詢問,讓盛景承無力招架,但他挺開心,不認為夏清是好奇,而覺得夏清是在意自己的,於是勾唇一笑,問:“你介意?”
“不是,我只是疑惑。”或者說出於寫手的本能,總想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方便寫作,轉念一想,剛才自己連連發問,好像是變味了,於是趕緊收住。
盛景承加上一句:“我沒有花心,我也不花心。”
夏清哦了一聲,其實對這個並沒有什麼興趣,而是切入了正題,說:“所以你要和我說的是這個?”
“不是。”盛景承默了默,說:“雖然我們結婚時約定互不干涉,但是我從來沒有做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