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時,兩人的得意之色都凝住了。
方詩雨看著夏清、盛景承相握的手,心裡嫉妒的發瘋。
方靳堂也看到了,目光立刻黯淡,自從他知道盛景承、夏清的關係後,他試著讓自己抽離,可是每每想起夏清的微笑,夏清的聲音,夏清令他著迷的長相,他就沒有辦法放棄夏清,於是明裡暗裡打聽夏清、盛景承結婚的原因,得知夏清、盛景承並沒有婚姻之實,只是形婚而已,他沉迷了許久之後,心又一次活了,開始藉著各種節日向夏清問好,夏清皆是禮貌回應,多一句也不聊,沒想到、沒想到夏清和盛景承的關係變好了,方靳堂心裡頓時一涼,面容也冷了下來。
但是,很快,方靳堂又恢復了自然,朝夏清、盛景承走去。
方詩雨也跟著去。
“夏清、景承,新年好啊。”方靳堂笑著說完,目光落在夏清身上,他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夏清了,像是幾百年沒見過一樣,夏清比之前更好看了,面板白的發亮,眉眼清晰,美麗又有氣質,方靳堂目光移不開。
夏清微笑著說:“新年好。”
“好久不見了。”方靳堂說。
“是啊,好久不見。”夏清接腔。
方靳堂問:“聽說你做了編劇,跟組去了西北。”
“嗯。”夏清點點頭。
“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下個月底或者下下個月。”
“到時候我一定要去看。”
“看什麼看?”不等夏清回答,一旁的方詩雨接腔說:“一部撲街作品,有什麼好看的。”
夏清聽言看向方詩雨。
方靳堂也不高興地望著方詩雨,才剛想開口說話,便被盛景承截了話頭。
盛景承沉著看向方詩雨,聲音低緩,壓迫感極強,問:“你怎麼知道是撲街作品?”
方詩雨立刻感受到了壓力,但還是撐著,說:“她編劇的就是撲街作品。”
“要是不撲街呢?”盛景承反問。
“不撲街我、我就不活了!”
“行,那你的命就是夏清的了。”
“你——”
方詩雨還想反駁盛景承。
盛景承已經冷淡地將目光移走,伸手攬住夏清的肩頭,溫柔地看向夏清,說:“東東在那邊,我們去那邊為他加油。”
“好。”夏清點點頭。
盛景承衝方靳堂點點頭以示禮貌,而後攬著夏清離開。
方靳堂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夏清的背影失神。
“哥!”方詩雨喊。
方靳堂回神兒看向方詩雨,不悅地說:“你為什麼要說夏清的作品是撲街作品?”
“是事實,為什麼不能說?”
“還沒有上映,怎麼就撲街了呢?”
方詩雨有理有據地說:“綠江文學城賣出的小說,電視劇是有爆的,但是所有的電影全部撲街。”
“萬一夏清的爆了呢?”
“怎麼可能?曾經綠江文學城請大神作者搭配華陽金牌編劇,不管是作品還是作者、編劇都比夏清強,到最後還不是撲街!”
“都撲街了?”方靳堂問。
“對。”
方靳堂無話可說。
方詩雨信誓旦旦地說:“等著吧,肯定撲街!”
方靳堂沒接話,而是看一夏清,然後和方詩雨走向電梯,繼續和親朋好友聚會。
而夏清、盛景承已走到滑滑梯前,看著東東和小朋友們開心地玩滑滑梯。
見夏清一臉憂慮,盛景承問:“在擔心電影?”
夏清笑了笑說:“有點,如果電影票房不錯,那麼作為編劇,我以後的路會好走一些,如果真的撲街了,進容杉工作室是最好的路途。”
“還有第三條路。”盛景承說。
“第三條?”夏清問。
“是。”
“是什麼?”
“繼續寫,你是爆紅的太容易了,所以導致現在壓力很大,其實,你只要遵從初心,繼續寫下去,根本就不受電影不電影的影響了。”
盛景承說的很平常,但是卻是句句說在夏清的心坎上,說實話,她真的是紅太快,紅太輕鬆,所以導致她心態發生變化,總想著下一部作品一定要比上一部作品優秀,於是自《絕地逢生》後,她一直沒有寫出自己滿意的大綱,現在想想,是她忘記初心只是想要講一個個的故事,故事不同,沒有可比性,她為什麼要拿來比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