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對他們來說,這條項鍊算是一個願景,包括我,雖然我的那個他不在了,但我還是想假裝是他買給我的。”
說到這兒容杉苦笑一下,之後,微笑說:“沒想到被人早一步買早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是被盛董拿下,送給你了。”
夏清腦中突然浮現盛景承送項鍊的經過,那天,他特意來到她的門口,把項鍊交給她,說是珠寶商送的,結果這條項鍊意義這麼深……
“他送給你的時候,是不是沒說?”容杉問。
夏清看向容杉,點頭。
容杉笑了,說:“說明他喜歡你多一點。”
夏清再一次沒有否認這個事實。
容杉笑了笑,說:“夏清,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講究一個平衡,愛情也是,你來我往必須平衡、和諧,不然,難以長久。”
難以長久?
夏清一怔。
容杉笑笑,酒杯裡沒有酒了,她端著酒杯去找服務生,沒再和夏清多說什麼。
夏清站在原地,消化著容杉的話,回想著自己和盛景承的種種,因為原生家庭原因,她對一切都抱有戒備之心,尤其是愛情,她不敢也不會多付出,唯恐受傷害,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盛景承付出,盛景承來承擔。
包括剛才她和方靳堂的事情,因為盛景承相信她,所以她連解釋也沒向盛景承解釋一下,讓盛景承一個人承擔與消化,這真的很不負責任。
那麼,盛景承在哪裡?
夏清立刻抬眸尋找,終於在數個西裝革履的男士前看到了盛景承的身影,盛景承手持酒杯,來者不拒地喝。
會不會喝的太多了?
夏清走上前,在大家的注視下,說:“少喝點。”
大家見夏清、盛景承如此恩愛的樣子,免不了一陣起鬨打趣。
盛景承望著夏清,笑了笑說:“沒事兒,我酒量好。”
夏清卻從他的眼神中撲捉到一絲落寞,心中一疼,拉上他的手,衝在場其他人說聲抱歉,然後將盛景承拉到無人的角落,定定地看著他,說:“景承,我和他沒什麼。”
盛景承自然知道‘他’是誰,笑說:“我相信你。”
夏清握著盛景承的手說:“我也沒有私下裡和聯絡過,剛才只是碰巧遇到,我沒想到……”
“我相信你。”盛景承再次說。
“可是——”
“我真的相信你。”盛景承說完輕輕一笑抬起手來,手掌掌住夏清的後腦,微微用力,將夏清攬入懷中,輕聲說:“我相信你。”
夏清嗅到盛景承身上濃重的酒味兒,說:“我覺得你醉了。”
盛景承說:“沒有。”
“你是被朋友傷了心,所以才喝的嗎?”
“嗯。”
“對不起。”夏清輕聲說。
盛景承說:“別對我說對不起,你並沒錯。”
夏清心中一酸,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小時候,父母感情不好後,不管她犯錯不犯錯,父母總是會指責她,可是盛景承卻沒有,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說:“別喝了,好嗎?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嗯,慶功宴結束我們就回家。”
“嗯。”
夏清和盛景承重新回到現場,這時慶功宴確實接近了尾聲,大家的熱情又一次高漲,夏清、盛景承說不喝酒不喝酒的,結果又被硬灌了數杯,直接導致兩人走路不穩,加上酒精的後勁兒,讓兩人一到車上,沒一會兒,意識便沒有那麼清楚了,都是暈乎乎地想睡覺。
夏清撐不住先睡了。
盛景承從未在外面喝過這麼多,身邊又有夏清,怕一會酒勁兒全部上來無法照料夏清,於是喊了夏敬榮一起去盛家。
夏敬榮高興地拉開車門,便坐到副駕駛,和夏清、盛景承一起回盛家,但是此時盛家人已經入睡,按了好一會兒門鈴,管家才急匆匆地跑出來,看見夏敬榮便問:“我們家先生和太太呢?”
“在車裡。”夏敬榮說。
“在車裡?”管家疑惑地問。
“嗯,喝醉了。”
“太太也喝醉了?”
“都喝醉了。”
“那我趕緊讓芳姨給他們煮點醒酒湯。”
管家還沒有抬步,就被夏敬榮喊住,夏敬榮難得體貼地說:“大半夜的,喝什麼醒酒湯,又不是沒醉酒過,睡一覺就好了,大半夜的,你也別麻煩別人了,來,幫忙把他們兩個送房間裡。”
“好。”管家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