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過原夏清,但也沒有傷害過,她私心裡希望他們能夠改變自己,重新開始,這次被後媽坑了,如果能夠吸取教訓站起來,不再依靠別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麼想著,夏清輕鬆很多,一抬頭髮現快到盛家了,舉目看向盛家時,看見盛家鐵柵欄門上趴著一個胖娃娃,不是東東又是誰呢?
“舅媽!”一看見夏清出現,東東就興奮了,趕緊邁著小短腿跑過來。
夏清心裡頓好,微微一笑,快步走到門口,彎腰將東東抱起來。
東東立馬高興地摟住夏清的脖子。
“舅媽!你回來啦?”東東笑著說。
“是啊,我回來啦,晚上就給講故事好不好?”
“好。”東東高興地將腦袋歪在夏清的肩頭。
夏清伸手摸摸東東的小腦袋,笑著問:“你舅舅呢?”
東東小手朝樓上一指,說:“舅舅在那兒。”
夏清順著看上去,便看到盛景承站在陽臺正看著她,原來他不願意與東東“同流合汙”,所以特意站到了二樓陽臺上,夏清衝他輕輕一笑。
他轉身進入二樓廳內。
等夏清進入大廳時,盛景承正好也下樓。
“回來了。”盛景承說。
“嗯。”
“事件解決了?”
“解決了。”
盛景承看向東東,把東東硬從夏清身上扒拉下來,讓東東去後院把散落一地的積木撿起來,東東只好不情不願地去了。
夏清望著盛景承說:“聽夏敬榮說,你每個月都給他五萬塊錢?”
盛景承點頭。
“為什麼要給他錢?”夏清問。
“他要的。”盛景承答。
“他要的你就給了?”
“才五萬,又不多——”
“才?”夏清揪住這個字眼,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知道自己說錯話,立刻說:“對不起。”
夏清無力。
盛景承說:“夏家曾經幫助過我們,在我心中,你和夏敬榮是一樣的,算是間接有恩,我們結婚後,夏敬榮也是我的親人,只要他不過分,我都想幫助他一下,所以他開口向我要錢,說是辦什麼事情,我也就給了,但是在你幾個月前你拒絕了我的零花錢,想要獨立自主生活時,我也覺得自己對夏敬榮似乎也錯了,所以也沒有再給他錢了。”
夏清抬眸看向盛景承,沒有吱聲。
盛景承朝夏清跟前走了兩步,英俊的臉上浮出擔憂,問:“你生氣了?”
夏清是該假裝生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盛景承一旦撒嬌、掉智商起來,她就沒辦法生氣,佯裝生氣地推了他一把,說:“下次別這樣了!”
“好。”盛景承順勢握住夏清的手。
夏清趕緊抽離。
盛景承問:“幹什麼?”
夏清反問:“我才要問你幹什麼呢?這是在家裡,被媽他們看到了多不好。”
聞言,盛景承瞬間開心了,笑著問:“你的意思是,只媽他們看不到,就很好了?”
“少耍嘴皮子!”
夏清故意白了盛景承一眼,余光中瞥見大廳中多了兩個看上去挺高檔的包裝盒子,立刻側目看過去,隨即便看到暗黃色的包裝盒子上面寫著草書“酒”字,她忍不住問:“這是哪來的酒?”
“你哥送的。”盛景承說。
夏清吃驚地問:“剛剛?剛剛他們來的時候拎的?”
“是。”
夏清立刻走上前,拎起兩提酒,就要向外走。
盛景承連忙上前問:“你這是幹什麼?”
夏清說:“還給他們。”
“為什麼?”
夏清看向盛景承說:“不是所有的親戚都像我們盛家親戚那麼知理,我可不想我爸我哥因為這兩瓶酒而再次黏上我!”
盛景承有些明白了夏清的意思。
“趁著他們還沒有走遠,我送還給他們,你在家等著就行了。”
不等盛景承回答,夏清已經拎著兩提酒出大廳。
盛景承看著夏清的背影,因為夏清的“我們盛家”而開心不已,夏清這是開始把自己當盛家人了嗎?盛景承忍不住又要多想。
夏清這時已了出了院子,大步朝紫雲小區門衛走,走到門衛處,詢問盛家的兩個親戚是否離開了,得到已經離開的答案後,夏清還是拎著兩提酒出了紫雲小區,順著石板路朝岔路口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