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去。
忙了整整一下午把棚子搭好,夏天和清哥是喜歡上這裡了,吵著不走非要留這裡玩。
瓜田太需要人了,尤其是在剛結瓜坐等成熟的時候,根本離不開人。林子墨月子沒做完就出來幫忙,結瓜之後半個月,已經有一些瓜漸漸成熟,這是個好預兆。見年降雨量少,瓜的產量是有影響,但西瓜特別的甜。
瓜田忙碌之時,從白天一直呆到深夜他才回去,等他進屋媳婦孩子全睡著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他上床抱住小娘子,心中甚是激動,湊在她耳邊低聲輕語,“子墨,明日我們邊去摘瓜,定能大豐收。今日我瞧了一下,田地裡的瓜熟的不少。”
“現在才回來你動作輕點,孩子們都睡著了。”她側身轉了臉過來,小嬰兒在床裡邊睡的安穩。
晚上睡的最晚,白天起的最早,他也不累。早早的套上驢車,上面用半框圍住驢車。清哥和夏天早就醒來,夏季的天氣亮的非常早,兩個孩子醒的也早。
坐在驢車裡面,兩個孩子玩著鋪在驢車裡面的麥秸,“爹爹,我們是去摘瓜嗎?我告訴小胖了,說摘了瓜給他吃。”
“可以,你說給誰吃就給誰吃。你們兩個坐好了,我們去瓜田。”他套好驢車之後又回屋看了趟。
子墨已經穿上衣服,安然被包著,小模樣清秀眼睛圓滾滾的睜著。
“子墨你帶著安然在家裡。我給娘說過了,等她做了早飯你們提著飯去地裡給我們送去。我先去瓜田。”
“好,我一會兒再去。”她任何時候都表現的很乖巧。此刻單是抱著孩子但是眼神無辜的看著他,讓他招架不住。
“我是怕早上晨寒你們娘倆過去受寒。”勾起她的嘴角落下一吻,他解釋說。
“我知道,你只管去,夏天和清哥跟著你可以嗎?”
“他們兩個都長大了,跟著沒事。”
清晨的陽光來的突然一陣刺眼的光芒。等她再去注意牆角里種植的葵花,上面的露珠已經消散不見。
端著孩子的小屁股在院子裡走動,看著正盛開的葵花。她想,等他們新院子建造好了,也把牆邊都種下葵花。夏季看花,秋季收籽,一點都不浪費。
這才抱著孩子走了一圈,只聽新房那邊傳來幾聲低聲吼叫。她被嚇了一條,懷中的小嬰兒倒是安然呆萌不亂。
“你倒是膽子挺大。”她起身笑了句。
還沒站穩,見南鑫跳著腳從屋裡出來。滿臉通紅似羞恥似不屑,嘴裡喊罵著。
“南鑫怎麼回事,你腳還沒好利索怎麼下床了。”按說他的腳只是簡單的劃傷並無大礙。本是快好了,他忍不住下地走了幾天,這才復發。夏季本來就是傷口感染的季節,傷口化膿又重新包紮。
“嫂子,你給大哥說說,瓜田讓我去看吧,我不想在家裡待著了。你不知道、竇氏母女三人的齷齪心思,我受不住了。”他說的極其狼狽不堪。
“別站著,坐下仔細的說開了。誰還能強迫了你去。”她知道竇氏母女的算計,就是想讓竇水心或竇水靈其中一人嫁他。他不喜,便一直拖著。
可能是顧李氏也有了南鑫成親的打算,才任由她們母女三人折騰。
“還真是被強迫的。你是沒看到,那竇水靈竟然在我面前脫衣服,我現在都想吐了。這事娘肯定知曉,我萬不敢在家裡待著了。”他說的又氣又怒。他娘肯定是願意讓他娶其中一個為妻的,奈何他誰也不想要。
“好,我和你哥說一聲,近日你去瓜田住著。瓜田有棚子裡面床褥都有。”竇氏母女就像吸人血的水蛭,不知飢飽,見血就吸。
聽到她安撫人心的話,在這燥熱的夏季也顯得舒爽了不少,“嫂子,有時候我真羨慕大哥。”娶到這樣萬事如意的媳婦。
她沒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南鑫才多大,一晃六七年過去了,南鑫都長大成人,心思逐漸成熟了。而她想的比較少,心性依舊單純。
“休息一會兒,等娘做好了飯,我和你一起去地。他們去摘西瓜了,你還沒去過呢。今年的西瓜比去年的要多很多。”想到即將看到那綠油油成片的西瓜,她禁不住的喜悅。
南鑫和她在院子裡說的話,被隔牆那隻耳朵聽得一清二楚。真真是咬碎了一雙潔白牙齒。
早飯後,她想提著飯去給顧南城他們送去。突然不知怎麼的顧李氏改變了注意,把飯給了竇水心,“水心你腳步快,給你大表哥送飯去。”
“還是我去吧,我熟悉荒地的路。”她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