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爭隨合子墨的話說,“東家夫人說的是,等明年賣的話也能掙錢。不過,瞧著七月份的時候天氣突變,我想,有好多一部分的人都沒種蔬菜,若是咱們出手,不用等到明年,今年也能大賣。”
“能大賣之人為好,先看看市場……。”
蔬菜、糧食,不都是糧草麼?
之前種西瓜的田地,現在種上了蔬菜,而葡萄藤和向日葵的田地還有殘留,葡萄藤自是不會去動,葵花杆,還得處理掉,不然明年種的時候再收拾已經有些晚。
瓜田一切正常,並無亂子,瓜田之外的院牆時而斷開,時而修建,不知及時能完成。
夏天跟在子墨身邊,從瓜田走了一圈,便回家。
近日兩天天,她一直在家中自然是在等韓放回來,若他也回來的話自然最好。
而此刻,本是出了戈壁灘的韓放,在途中經過沙漠遇到了風暴,已經被困住,此刻無法出、也無法繼續走,左右為難之中,心中又擔心糧草之事被耽擱。
“韓副官,我覺著咱們應該拉著糧草走大道,那樣的話就不會遇到這風塵暴了。”
“竟放馬後炮,我要知道,還能被困住。”他是得意忘形了,籌集到糧草,心中竊喜自得,沒去想那麼多,一時疏忽,陷在了沙漠之中。
“那我們現在、不如往後倒出去。博一下,萬一出去了,我們拉了糧草走官道。”侍衛常年征戰,懂的也多,分析很河裡。
“走、往後退,必須衝出去……。”韓放聽取意見,隨聲附和一起鼓起士氣。
男人的低吼,和風暴抗衡。
只是韓放現在才想起,早知道,不如兩天前便帶著糧草回去,即使走的慢些一些,也可在半道上,讓人去通知軍隊前來接應。
他總歸是少想了,常規去想的話,韓放關心的只是軍糧在道上會被截走。
並未去想,現在軍隊繼續糧草,若不是及時送到的話,大家可能會被凍死餓死……。
生活,總覺著是安靜了下來,其實不然,一些事情就存在著每家每戶的平凡之中。
顧南鑫從顧家新宅出去之後,便去了鎮上藥鋪。那薛大夫的醫館關了,他孃的病,只能換家醫館去抓藥,但藥效差了好多,他也知曉。
這才,每次到鎮上抓藥總是回去鎮上薛家醫館看看,依舊沒人,再轉身去李家醫館。
拿了藥,進入家中,才把房門關上,二丫已經走來。
“你怎麼出去那麼長時間,剛才老太太又弄了一身髒,我給她換洗了。”
二丫對顧李氏拉屎拉尿弄了一身,並未反感,伺候的很好,可以說極其周到。
但她看顧南城的眼神,也變了很多,現在瞧著他,儼然是像對自家男人一樣,不管是語氣還是舉止動作,都是如此。
而顧南鑫在她的刻意為之下,也變得理所當然。
有時候,他會在想:荷香看不上他,自然有人瞧的上。即使這個姑娘長得不及荷香一半好,即使這姑娘又黑又糙,那又如何?
二丫能不怕髒的照顧他娘,能在他發怒生氣的時候站在他身邊,能……。
“你去忙,我回去休息休息。”他不許自己再想,想打斷心中雜亂無章的想法,最好的辦法、也是他最常用的辦法,遁走、逃避!
二丫瞧著他離開,嘴上嘟囔,“老太太都病的這般嚴重,身子動彈不得,飯食也吃不下,怎生不叫那人過來瞧瞧,身為媳婦,不能在身邊盡孝,也不過來瞧瞧。”
顧李氏,偏癱之症,沒得到好的醫治,現在半個身體快要癱在床上。
之前還想能康復,現在躺在床上,怕是意識都漸漸模糊,再往後,她肯定變得和個嬰幼兒一般,吃喝拉撒根本無法控制。
顧南鑫並未對子墨說顧李氏的事,她根本不知。
這日起來,她讓趙強駕車送她和夏天去鎮上,開了商城的門。何管事去的早,在她剛開門便過去了。
山入駐商城,他已經定下。在二樓的一側是屬於天香樓的位置,而在另一則是子墨自個留下的,她想了好久,還是決定給荷香開辦一家飯館。
“今日前來,這事情算是定下了,小娘子手中的鑰匙是不是也得給我一把。”何管事看著她,幾日不見,這小娘子瞧著倒是憔悴了些。
“鑰匙不必給你,在你施工這段時間,我會差人過來幫你開門。”
“這樣啊,只要你不怕麻煩,我是無所謂。若是我入駐之後,這鑰匙便能給我吧?”他繼續問話,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