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甚是混亂不堪。
清哥拉住夏天的胳膊,“你跟在我身後不許亂動,你不會功夫,萬一傷著怎麼辦?”
“我沒關係。”
她是想讓清哥去殺敵,而不是因為保護她處處閃躲。她看的明白,清哥在閃躲的時候已經處於下風。
刀劍無眼,稍有不慎,怕是小命不保,她豈能不知。
清哥視夏天如生命,即使受傷也不許她受到一絲傷害,左手護著夏天,右手拿著武器,時刻抵擋。
只顧一人尚且還好,偏生身側還有另外一人在攻擊清哥。
目擊前方有人出手,目標是夏天,他想也不想直接伸出手臂,想替夏天擋住,而夏天這時已經反應過來,推開清哥的胳膊,想讓他躲開,卻沒想到旁側那人已經把利劍對準了夏天……。
一劍刺在左胸上方。
她吃驚的低首,還沒反應過來,那劍已經快速撤離。
目的達到,他們準備快速離開。
“撤退……。”黑衣人低聲大喊,似是用內裡去發散聲音。
數十人,突然闖入,打鬥過離開時,五人不到,剩下的肯定是死在這場打鬥中。
出來走動,人命豈能確保是自己的。
夏天站不穩,一手捂住胸口,面色瞬間蒼白,低聲喊了下,“這劍怕是有毒吧、你先扶我到馬車那邊。”出乎異常的鎮定,年紀輕輕的姑娘,竟然如此淡定的指揮著。
這劍上可是有毒的!
“夏天……。”
清哥伸手一劍把插在最後要走那人胸口,黑衣人死了。
他抱起夏天,緊張無措,“夏天,你別有事啊。你說、我如何辦、你讓我怎麼辦?剛才你為何推開我,你不是一直討厭我麼,那你不應該管我的,那劍應該刺在我身上。”他害怕,說的語無倫次。
“我還沒死,你敢哭,你要是再哭,我就不管你了。”這個男人、不是清哥,卻像極了清哥、
在她受傷、難過的時候,哭的比她還厲害。
有時候她都在想,她和清哥是不是生錯了性別,她強硬而隱忍,他心若琉璃易碎而感傷。
“我沒哭,我是心疼。你說、我要怎麼辦?”
“去第三個馬車裡面,找、藥,那裡面肯定會有藥的。”劍上肯定有毒。
清哥抱起夏天,要往馬車那邊過去。
林殊和其他人一起湧來,“少東家,您如何了?”
“走開,我來照顧夏天,你們去把那些屍體埋了。”這聲音、比正常的男子漢還要厲害沉穩。
林殊本能的聽從,“是。”
點頭之後,瞧著他抱著夏天離開,心中若有所思:那小子不過是個外來的,怎麼還命令起他來了幹活了。
剛才真是被他聲音嚇到了,恍惚間以為是東家的聲音,可是嚇死人了。
第三輛馬車裡面,其實沒裝多少東西,除了夏天的服飾還有一些給大家儲備的糧食,馬車內室裡面掛了很多個小香囊,或大或下,馬車裡面還鋪有褥子,顯然是給夏天準備的臨時床褥。
她在外面跟大家一起騎了三天的馬,竟然不知道這馬車是給她準備休息用的。
清哥抱著夏天入了馬車,林殊在外面等著,不敢問、也不敢出聲。
聽到裡面碰撞之聲,他的心跟著一顫,聽那聲音、肯定是少東家摔著了。
林殊擔心,輕聲喊了下,“少東家,可是需要我們幫忙?”
“不用,你們只管照顧好外面的,等我幫夏天上了藥,就成。”回答的不是夏天,而是清哥。
外面的林殊更是擔心了。
少東家的傷,可是在胸口的位置,若是、溫情幫她的話,那豈不是全都看光了。
他面色冷黑,站在馬車外面,“我在馬車外面守著。”
清哥才不管林殊是什麼意思,馬車之內,確實一片糟亂。
他伸手解開夏天的衣衫,剛碰到她裡面的衣衫卻被阻止。
“你要幹嘛?別碰我。”
“你的傷口在胸前,我若是不解開怎麼幫你上藥?”清哥皺眉卻又憐惜。
“我可能是中毒了,你知道用哪個藥?”
“知道一些,我之前不是在醫館跟著薛大夫學過醫術麼,懂一點。”好小子,這個梗還記得清楚。
夏天眉頭皺起,“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那個是清哥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知道你小時候的糗事,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