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唱的倒是宮廷內亂之戲,著實讓她好奇。
清哥幾杯茶水下肚有些忍不住,起身問了小二便要走開。
夏天瞧著他,“你要去做什麼?”
“廁所小解,你也想跟著啊。”他低頭衝夏天輕笑,深褐色的眼珠瞧著內斂而誘惑。
夏天抿嘴不屑,“無恥。”
“你且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夏天不言,清哥離開,她一人坐在椅子之上,伸手端了茶水正欲往嘴邊送,斜視瞧見旁側有人。
她確定不認識。
“你是誰?”
“在下羅修,請問公子怎麼稱呼?”
公子、不、不是,這明明是個姑娘,瞧她雙耳打了耳洞,雖是沒帶耳環卻瞧的出來是個姑娘。
這姑娘長得白皙嬌嫩,面龐微冷,眼睛狠戾,似是狼一樣的存在。
偏生身子嬌弱纖細,卻又惹人愛憐幾分。
頭一次,羅修覺著世間竟有這般好看的女子,簡單的男子衣服裝飾就顯得白玉精貴,若是穿了女兒家特有的粉嫩衣衫,定是風華絕代,無人可比。
從剛才她入茶館那時,他就一眼看中這個姑娘,渾身氣勢不凡,不知是誰家姑娘,來到茶館,應該是私自出來玩耍。
只是這姑娘眼眸疏離瞧著有些不好招惹。
夏天盯著眼前的男人,長的白面無鬚,眉目平川,單看外表是瞧不出好壞。
但他是羅修,那個爹爹說了,要時刻注意提防的人。
沒想到的是,最不願遇到的人,偏生剛來京城就先遇到了。
夏天不敢變現出她的怒氣很恨意,莫名的對羅修沒什麼好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顧南城對她說的話太過於洗腦了。
夏天瞧著他,低聲故意讓嗓音暗啞,“姓夏、名天。”
“夏姑、夏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那我們坐下閒聊一番。”既然對方不願承認是女子身份,他便由著她好了。
羅修,這個男人倒是生了那麼一點柔情出來,可惜,在陰暗內心之中這份柔情來的太過於噁心,讓人不喜。
夏天嫌棄,“抱歉,我還有要事在身,現在不宜久留。”
“那公子家住何處,可否方便說出。”羅修立刻起身,第一次他緊張的想抓住這個姑娘。
身邊宋賀瞧著羅修,差異的同時又感到奇怪,“這人是誰、怎生好像在哪裡見過?”
宋賀之前去過一趟戈壁灘顧家瓜田,有些印象卻甚是模糊。
“這人是誰就不勞宋兄掛心了,我自個去查。但凡見到長相好看之人一般都說似曾見過,但這人、是我先見到的。”必然他要先得到。
羅修話語不明,並未直接說出,他已經識破夏天是女兒身的裝扮。
真是奇怪,夏天從茶館出來,左右摸著衣衫,併為發現異常,瞧了下胸口,裡面棉布纏的緊緊,單從外面而看根本瞧不出是女兒身裝扮。
剛才羅修、先張口喊她的時候,明明是夏姑、娘?難道他已經識破她的身份了?
這可糟糕了。
夏天從茶館出去直接回了客棧。
而清哥小解之後去茶館找了夏天,並未見到她人,聽茶館小二說,那少年已經離開許久。
清哥這才面色著急,火急火燎的往客棧跑去。
到了客棧正欲去找夏天,卻見林殊先入了夏天房間,門並未關上。
他站在門外,聽到林殊和夏天的談話。
“少東家,西瓜我們已經全部送到公主的鋪子裡,而那些葡萄除了給公主送了兩箱,剩下的全都賣完。您說我們幾時回去?”
林殊把這些情況一一彙報清楚。
“再等些時日,這次前來除了販賣西瓜,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開拓京城的生意,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她心中自有一番較量。
“少東家有什麼事只管吩咐我來做,那溫情、畢竟不是顧家人,還是小心為好。”
“為何這樣說?”夏天驚訝於林殊對清哥的敵意,對,語氣裡的敵意,她聽得可是一清二楚。
“他從一開始跟著我們就是有目的的,能從宋家堡那邊跟到京城,肯定居心不良,少東家一定要小心為上。”
林殊心中很想說出來,其實,他是嫉妒清哥能和夏天如此親近。
他又甚是猶豫,這不合規矩。
若是說了,怕他會被辭退離開。
“他有何居心?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我不會放在心上,我現在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