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韓家婚事作罷,應該是她單方面說的,韓家那邊應該是不想放掉和顧家聯姻的打算。只是、這沖喜的說辭,讓人啼笑皆非,是真是假還不知,別太擔心。”
“這裡面有阿卿的話,她的話定然不是假的。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那個女子,她是韓瀧的母親,阿卿。”
“記不得了,我腦海中只有你的樣子。”
“別貧嘴。”小娘子帶了些微怒氣,她正是愁的厲害,怎生他還在這裡開玩笑。
“照我的意思說,不如我們就當沒收到這封信,豈不更好。”顧南城的餿主意,雖是解決了問題,卻壞了顧家的名聲,言而無信,今後這生意還要如何做?
“不成,不能這樣說。”小娘子張口否決。他不為顧家的生意著想,她也要多想啊!
顧家的家產和生意可是一點點幸苦努力得來的,不能壞了那名聲。
阿卿說的話斷然不會是錯的,子墨心中篤定,阿卿是個很實在的人,但凡說出的話定然是真的,怕是韓瀧真的出事了。
瞧小娘子眉頭皺的緊巴巴,顧南城抱著顧未坐在椅子上,“瞧你娘,甚是糾結呢。”
“娘、娘……。”小包子張口暖暖的喊道。
“末兒跟著爹爹,不許吵鬧,我這頭疼的很。”真是頭疼難解。
子墨剛說道,門被推開,安然從外面進來,“娘,剛才說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幫你瞧瞧。”
“安然,你怎麼會來了,醫館和學堂都去過了?”瞧見安然,子墨面色微微好轉一些,在安然面前,她不想表現出太多的糾結和壓抑。
“去過了,醫館那邊有師傅在沒什麼事,我只需要把曬乾的藥材拿過去就好了;只是學堂那邊有些問題,那幾個姑姑說是要回京城,不過時間還充足,回去的話,也是到年後了。姑姑的意思是說,讓我去給大家授課,我已經答應下來了。”
“倒是幸苦你,我會抽空找幾個老師過來,教養嬤嬤這事,也不能總是從外面找。安然我交給你個任務。”小娘子輕聲說道,腦子轉動在做思考。
“娘你說啊。”安然問。
“趁著年前,找幾個識字的小婦人,讓學堂的姑姑們教授她們禮儀姿態,等學好了之後,便讓那些學了禮儀規矩的小婦人留在學堂,也不要太多,兩三個就成了。”
“識字的興許不好找,不過我還是試試吧。”安然點頭笑笑,應允下來。
安然這才又問,“剛才聽到娘說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幫娘把把脈。”“沒什麼大問題,是漠西那邊有些事情。”小娘子低聲道。
“什麼事,讓爹孃都困擾了,說出來看看是否能讓我解決?”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自信,她沒有姐姐那個魄力,也不敢大聲的應承下來,心中很想幫忙,卻不知是都有能力?
子墨聽得出安然語氣裡的不自信,“沒什麼事,是和你姐姐訂下婚事的韓家大公子,現在突然生病,韓家那邊希望能迎娶你姐姐過去沖喜。”
“不成,那韓家大公子已經生病,怎麼還要讓姐姐嫁過去,生病了找大夫不久好了,沖喜有什麼用處。”安然出口否決,語氣也像極了小娘子。
顧南城聽到她們娘倆的對話,心中想到,“是不是漠西那邊沒有藝術好的大夫?才讓韓瀧生病導致臥床不起,若是有人治好了韓瀧,這就不用沖喜了。”
“怎麼?你還想給漠西送一打大夫過去?”子墨輕哼,對顧南城的意見不贊成。
“可以,我覺著可以。娘,我覺著爹爹說的很對。”
安然望著小娘子道。顧南城也抬眸看向子墨,這爺倆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
“我會醫術,既然是和姐姐訂下的婚事,我們這邊也總要有人過去看看,才合規矩,正巧若是我能治好了韓家大公子,不正好不用姐姐沖喜了。”安然性子軟,一些事情知曉也不說。
她姐姐夏天,和清哥在一起的事,她早就知曉,小時候家裡舉辦的那場婚事她也記得清楚,婚事之後便是喪事,她豈能記不住。
她也是藏了私心,若是過去之後能救好韓家大公子,她就趁此機會,說韓顧兩家這婚事便作罷,若是他們不答應退婚,她就故意吊著,不給那韓家大公子治病。
說到底,安然也是存了一顆想保護夏天和清哥感情的心。
這孩子真的善良。
“安然的意思是?”子墨心中已經明白,卻不願相信。
“我去漠西那邊。”安然語氣肯定的說。
顧南城和子墨雙雙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