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帶著入了二樓。
剛被關上門,卻被眼前的男人按在門板上。
“關於你的事,我都記得,這個男人的心裡對你並非沒有感情。只是,你這個身體的原主,似乎太愛玩了,一而再的傷透了他的心,才會在顧家對你施行冷暴力。”
“你還有顧北辰的記憶麼?”子墨輕聲問。
“有,他的記憶,我的記憶都在。所以,剛才,讓你委屈了,畢竟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
“沒關心。她說的也是真的,我確實沒做到一個好母親的職責,對於那個孩子,我真的很抱歉。只是,他那麼小就得了病,我該如何做?”
那個像極了顧未一樣的男孩兒,離未,是她的孩子?不,是她這個身體的孩子,但因為和顧未長的一樣,她已經把那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的。
“我知道如何做,你得配合我。”顧南城輕聲,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如何做?”她倒真的是經歷不夠,智商也救不了。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他說著把子墨按在門旁,伸手撤下她身上素雅的棉布裙。
玉體在他面前,這一經離別,有些時日,他豈能忍受得住。
寬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顧北辰的手纖細寬大,和顧南城的手一樣,但顧南城的手,卻因為經常下田地而帶了繭子,顧北辰的手沒有。
這才摸在她身上,一場的舒服。
十八歲姑娘的身子、肌膚飽滿,彈性十足,滑嫩嬌軟。
雖說是生下了一個孩子,卻依舊年輕的很。
“子墨,可否?”他問的是能否要了她。
她點頭,面色緋紅,這被挑撥的熱了全身,卻在這個時候,要是不進去,她倒是難受了。
……
餐桌上坐著的人,安靜的吃飯,一言不發。
何穗抬頭看到馬向東,“怎麼樣了?可是找了少爺下來吃飯?”
畢竟是她是顧北辰的母親,還是擔心他,這才剛受傷,怎麼能不吃飯呢!“回夫人的話,少爺現在很忙,沒時間吃飯。要是夫人擔心的話,等會人我讓廚房備好宵夜給少爺準備著。”
馬向東說到少爺很忙,臉色不自主的尷尬起來。
何穗畢竟是過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低聲輕咳了下,推開碗碟,“我吃好了。”
顧暖也瞧了出來,臉上多了些怨氣。
“媽,我這次從法國帶了頂級香水,非常適合你的身份用,我去拿了送你房間去。”
“暖暖真好,可你哥哥好多了,那個女人從住到這裡有兩三年了,從來沒給我買任何禮物。”
兩個女人,說著離開。
顧冷和顧封,還有顧家老爺子,三人坐在客廳之中,僕人燒了茶放在茶几上。
“你們兩個也早點去休息。”顧家老爺子喝掉手中的茶說道。
“老爺子,您沒瞧出來大哥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我可從來沒見他像這樣維護一個人,還是個女人,從小到大。大哥一直不近女色,怎麼突然對一個女人這般好了?”
“有什麼變化,他整天那一副大家都欠他錢的臭臉。我倒是瞧著林子墨不錯,之前雖是荒唐,也是因為年紀小。現在變得確實聽安分,希望不要是假象。”
他倒是不反對顧北辰娶她,顧家本身財權足夠,顧北辰娶誰對他來說都一樣。
顧冷和顧封相識一笑,“老爺子對大哥還真是好啊。老爺子去休息吧,公司的事我先打理著,等大哥傷好了,我可要繼續逍遙法外去了。”
“嗯。”
顧封看顧家老爺子離開,起身,“走了,二哥,我也要去休息了。”
“休息?這麼早你睡的著?”
顧冷起身,拿了衣服外套和錢包,往外走。
人生能浪只需浪,管它今朝與明日。
顧封起身跟著走了出去,怎麼感覺這個二哥,像是有心事啊!
*
二樓房間折騰了半夜,顧南城額頭上包紮的紗布不知幾時被從撤掉了,弄了一床的血漬。
子墨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他從衣櫃裡面拿了新床單。
“早就讓你停下來,你偏不,看現在,弄的到處都是足血漬,明天早上,怎麼說?”
“管它作何,你現在的目的就是餵飽我,順便懷個小傢伙。若是你真的擔心的話,也應該關心我額頭上的傷啊。”男人拿著床單,左右不知如何鋪。
子墨下來,找了裙子要往身上穿,卻被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