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部分(3 / 4)

!阿鳳吸了一口氣後,看向燕國皇帝很肯定的道:“陛下,寧國自幼就由仙去的母后賜了婚,但駙馬絕非是靖忠王爺。”

“可能是靖忠王爺說的話有什麼不妥,讓陛下您誤會了。”這事兒不能認下,也不能沉默;不然的話,韓狂生以駙馬爺的身份晃來晃去,對燕國皇帝的影響肯定會大增的。

燕國皇帝的臉上全是驚愕:“這事兒——”他看一眼江銘又看向韓狂生:“靖忠王爺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說法?”

“大楚最重禮儀,駙馬兩個字豈會空口白話?”韓狂生笑著欠身:“陛下,這裡有我朝太后與我大楚皇帝的旨意——太后賜婚,皇上賜下的婚期,我自然是駙馬,除我之外還有誰會是駙馬?!”

他說完看向江銘:“如果有人在皇帝陛下面前胡說八道,自許為我們大楚的駙馬,那可是欺君之罪——駙馬,總要有個憑證才對,不然的話出使大燕如何取信於陛下呢?”

他說完還向江銘挑了挑眉毛。

☆、411。第411章 失腿與失儀

韓狂生看著江銘,他的眼中有著得意、快意,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居高臨下:是啊,現如今他可是大楚的靖忠郡王,而江銘是什麼?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國公罷了。

他惱恨江銘和阿鳳,今天得到了機會他當然不想放過;且,他還要藉此把江銘踩到腳底,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落在自己手上。

不如此,他如何對得起丟掉的腿?一個郡王之位可不會讓他放下仇恨,只會讓他的仇恨更加的壯大:因為,他有了可以報仇雪恨的力量與依仗。

韓狂生剛剛趕到。他一路上的行程並不平安,也只有他行走了一路才知道大楚的皇帝從來不是擺設,雖然這麼多年看上去是那麼的無用。

越是如此他越要為韓家爭取到燕國,更要為自己爭取到燕國:除了那個傻子般的三皇子,誰會相信韓家費心費力費時的就是為了讓其坐上皇位?

最終坐上皇位的人當然是姓韓的,而韓狂生就姓韓啊。原本韓狂生沒有這個想法,他一直打算的是如何利用韓家和宮中的關係,為自己謀得一官半職,然後再來個青雲直上。

可是現在韓家讓他看到了更好的前程,真的有希望可能成功;應該說,在原來的韓狂生看來十有八九能成功:現在,一路的追殺讓他改變了看法,但還是有六七成的可能。

如果韓狂生一直不曾摻和韓家的事情,那現在他肯定會躲到一旁去;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不要說有六七成的可能,就是隻有不到一半的希望,他還能抽身而退嗎?

所以,韓狂生努力著,為了他的性命為了那個無比榮耀的前程:是男人有不想做皇帝的嗎?不想那是沒有機會而已。

“還有,公主你不管對我身上殘缺有什麼不滿,當還記得太后的話——選婿當選賢;此時以國事為重,還請公主你不要意氣用事。”

韓狂生說出這幾句話來,感覺胸懷大暢啊。對寧國公主以這樣訓斥的口氣說話,真不是一星半點的爽啊。

是,他眼下只是一個郡王,對寧國公主還要稱臣;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將來的丈夫,他就有說這樣話的底氣。

何況,在韓狂生看來,他日登基為帝之時,寧國公主也不過是他後宮中的一個平常妃子罷了:訓上兩句有什麼不可以的?到時候要打要殺都要看他當天的心情如何了。

韓狂生可不是隻為了出口氣,如此說話也是為了讓燕國皇帝知道,這一次的出使是以他為主:就算寧國公主身體再尊貴,能做主的人是他這個郡王。

他也事先封住了阿鳳的嘴巴,免得她開口為江銘撐腰——你敢說江銘是駙馬?那就你不識大體、不顧國事只為自己一己私情而任性。

江銘微一皺眉頭:“寧國公主的駙馬為誰,不但不是國事且還是大楚皇家的家事,靖忠郡王你用此事打擾皇帝陛下,咳,咳;陛下,請您勿怪。”

四兩撥千斤。你想在燕國面前正自己的身份?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阿鳳當即會意:“靖忠郡王酒量淺,吃多了酒才會胡言,還請陛下海涵。”她和江銘一唱一和就把韓狂生推到了有錯的一方——你質問我就要答你啊,你傻吧?!

燕國皇帝笑了笑:“無妨無妨。來,坐,大家都坐,難得相聚,我們今天晚上要不醉不歸才是。”

他沒有問誰是寧國公主的駙馬,就如江銘和阿鳳所言,這是大楚皇室的家事,同燕國皇帝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人家燕皇才懶的理會此事呢。

利益,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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