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生江銘的氣:“我根本不稀罕知道。”
江銘勾住了阿鳳的下巴,一張俊臉壓下來幾乎要和阿鳳貼到一起:“真的不稀罕?”
他莫名的高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的高興:只要看到阿鳳那張有點氣呼呼、酸溜溜的臉,他就高興的想笑。
“好酸啊,”他用力抽抽鼻子:“阿鳳,明天我送你幾壇陳醋可好?”
阿鳳聞言一拳就打向江銘的臉:“誰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呢。”自然是打不中的,反而讓自己手落入江銘的大手。
江銘的眼神有了一點點不同,他的呼吸都有點發熱,眼睛看起來也好像變成了一汪深不見底的泉。
阿鳳感覺他在撫摸自己的手,心下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些慌。
☆、147。第147章 一罈老陳醋
“真的沒有?”江銘看著阿鳳的眼睛,說出來的話幾乎輕不可聞。
阿鳳大聲的道:“當然沒有!”她如此大聲就像是知道她要說服的人,不只是江銘一個那麼簡單。
她自己信嗎?
“有什麼好吃醋的,哼哼。”她瞪起眼睛來:“我可是公主,寧國公主,你以後註定不能有其它的女子。”
“如果你心中當真有了其它的女子,我告訴你,”她說到這裡狠狠的瞪向江銘:“我就……”
她本來想說我就廢了你,可是又感覺太沒有出息了,人家都移情了,自己還要打要殺的豈不是要讓世人知道自己沒有他不行?
他都移情了,那他便不再是江銘,有什麼好留戀的?沒有好留戀的,又為什麼要打要殺的呢?太沒有出息了,她可是寧國公主!
所以她把話嚥了回去,但是總不能又說半句話吧?嗯,自己也去找其它男人?
可是賭氣的話太傻了,再說找其它男子也不能是因為賭氣啊,他不是個好東西了,自己要找男人也應該找個好男人來疼自己才對。
她的氣忽然間就消失了,看著江銘很認真的道:“你有其它女子的話,我就休了你另招駙馬。”
對,就是這樣。他不喜歡自己了,那自己也不必可憐巴巴的去相求,天下之大還找不到讓自己傾心,又傾心於自己的人嗎?
阿鳳說完心一下子放寬了,所以就對江銘笑了笑,完完全全的把貞娘丟在了腦後。
江銘臉上的笑沒有了,忽然間伸手就把阿鳳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了抱才在她耳邊道:“我現在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和你一起含飴弄孫。”
不是生死相許,也不是海枯石爛,他只是想和她一起逗弄孫子孫女——白頭偕老。
平淡的一句話裡卻有著他的真心,與世間最為真切的幸福:一起變老,一起看著兒孫們漸漸長大,除此之外真的別無所求。
阿鳳笑了,依偎在她的懷裡有點害羞的捶他:“又胡說八道。”可是那拳頭落下來的時候卻沒有半分的力道。
江銘在她臉上輕輕的一吻:“我把貞娘送回去了,送回她的叔叔身邊。”
他不再逗弄阿鳳,認真的向阿鳳解釋了貞孃的去處:貞娘是個未嫁的大姑娘,他一個大男人豈能留個大姑娘在身邊?
還有,貞娘是有家的人,自然應該回家的。
這些都是藉口,如果換作是阿鳳的話,江銘才不會把人送回去,反而會用最快的速度成親,然後和阿鳳長相廝守。
送走貞娘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貞娘對阿鳳的敵意,且她還真的做了出來。
雖然他到的晚並沒有聽到貞娘說什麼,可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在事後把事情弄的一清二楚:他原本就不會留下貞娘,此時更是不會有這個心思。
只不過貞娘如果沒有對付阿鳳的話,他送她去的地方不會是她原本的“家”:那對貞娘來說不是家,那些家人也不是真正的家人,都是要吃她肉喝她血的惡人。
江銘沒有生出半分的憐憫來,而他所為也讓世人找不到半點不是,更讓貞娘無法指責他什麼:貞娘已經無法在江家立足,適婚年紀的她正好可以回家嘛。
所有敢傷阿鳳的人,他都要讓其知道下場是什麼。有他在,沒有人可以傷害阿鳳;而他最厭惡的當然是有人利用他來傷害阿鳳。
只要貞娘們能下得去手,那他江銘就會讓貞娘們知道,他的反擊也不會手軟:逃亡千里歸來,那一路上的鮮血早已經讓他忘了什麼是憐香惜玉。
阿鳳聽到他的解釋,心中真正的一鬆,全身上下都輕鬆了起來,可是嘴巴當然不可能承認的:“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