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阿鳳,指著江銘破口大罵:“好你個江銘,為了找你我們我們是不眠不休,可是你呢,剛一見我們就對我說什麼生死之仇,你本事了啊。”
鄭小侯爺更是不客氣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連姐姐也不認了,是不是連姐夫也不認了?!”
他一句話就招來魯柔柔的一拳,但他還是挺起胸膛道:“為救你我們差點都被人殺了,又擔心你找了你六天六夜啊,你倒好,居然因為一個女子的話連自己至親之人也不認了。”
江銘被罵的有點不知所措。
他抬手摸了摸頭,想要說魯柔柔和鄭小侯爺不是自己的姐姐、姐夫,可是他卻又感覺魯柔柔是那麼的熟愁、親切,可是下意識的還有一點點的懼意。
好像,除了家中的長姐外,他不可能對另外的女子有這樣的感覺吧?
楊玉蘭沒有想到阿鳳會說魯柔柔是江銘的姐:“相公,你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你沒有什麼姐姐,你姓江她姓魯,她根不是……”
“你個不要臉的婦人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有哪一樣,啊?現在居然還要挑撥我們的骨肉之情——我是姓魯,可我是他姐姐,表姐!”
“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就和同胞姐姐沒有區別。你再敢胡亂說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魯柔柔會是那受氣的人,當即開口就把楊玉蘭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而且,她還跳過了籬笆,開啟了院門,把阿鳳等人都帶進了院子裡。
一面罵著楊玉蘭,她一面把江銘和楊玉蘭推到一邊去,帶著人大搖大擺進了屋子裡,又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位。
“江銘,你個沒有出息的,一個女子就把你迷成這個樣子,你對得起祖宗嗎?”她沒有提江銘的父母,因為江家老公爺實在不算是好父親,對不對得起真沒有什麼要緊的。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說,你倒底認不認我這個姐姐了?!枉我小時候一直護著你啊,現在你居然恩將仇報。”
江銘對魯柔柔所說的“一直護著你”忽然有點印像:“不、不對,一直是我和他護著你們,闖了禍都是我們捱打。”
阿鳳和鄭小侯爺齊齊瞪向江銘:“你、你記起來了?那你知道我們都是誰了?”
江銘一愣,然後腦中又是一片的空白,嘆口氣搖頭:“沒有。只是她說的話很熟悉,一聽我就知道她說的那一句話不對。”
他這次沒有聽楊玉蘭的趕人,就是因為魯柔柔的話讓他有記憶:他自小真的就和魯柔柔、鄭小侯爺在一起。
可是除了那些,他還是什麼都不記的。
不過,這已經讓他認為魯柔柔和阿鳳的話不假,看來魯柔柔八成就是自己的姐姐:姐姐的話說的就算再難聽點兒,可以吵鬧、可以糾正,但不能不認姐姐啊。
楊玉蘭的臉色微微一變,她低下頭免的讓人發現她的神色變化:她沒有想到江銘居然還真的能自魯柔柔話中找到記憶,雖然只有零星的一點點。
江銘沒有發現楊玉蘭的不對勁兒,反而看向了阿鳳;因為阿鳳給他的感覺更熟悉、更親切,難道說她也是自己的親人?
“你,又是我的誰?不是會是我的妹妹吧?”他看著阿鳳,目光很溫和。
他發現就算剛剛對魯柔柔再生氣,也無法對阿鳳真的生惱。
阿鳳看看他,又看看楊玉蘭:“你說吧,你不是向江銘說了很多嘛,你要不要告訴他,我是他什麼人?”
楊玉蘭抬頭看一眼阿鳳:“事情不像你們所想的那樣,我、我也沒有對、對相公多說什麼。你們不要誤會。”
她現在能確定江銘已經對阿鳳幾個人生出了一點信任,所以不敢再開口挑撥,反而開始示弱了。
江銘是個聰明人,就算忘了所有的前塵往事,但是他不會因此變成一個傻子。所以,她不能引起江銘的疑心來。
阿鳳哼了一聲,過去拉了魯柔柔起身,然後坐在了魯柔柔剛剛坐的椅子上:因為那裡是上座,整個屋子裡最尊貴的人才能坐的位子。
她並不是因為她是公主才拉魯柔柔起來,就像她很喜歡魯柔柔叫她阿鳳,說話的時候你我相稱。
坐在這裡,當然有她的理由:“她不向你說,江銘,我來對你說。”
此時籬笆外有一個小乞丐在張望,在院子裡沒有人就摸進了院子裡,左瞅右瞅想看看有什麼可以換錢的東西。
他可是餓了兩天一夜了,再不吃東西他就要給餓死了。
小乞丐一面四處找東西一面聽著屋裡的動靜,因為要十分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