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兩個男人如今都在那裡。
所以,那裡就成了她最為牽掛的地方。
等人的時候最為心焦,魯柔柔的性子本來就急,但此時卻不停的安撫著阿鳳,其實她的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了。
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鄭小侯爺帶著江銘回來了:江銘一身是血的躺在鄭小侯爺的懷裡。
昏迷不醒的江銘。
阿鳳看著江銘的臉:她見過酷到冰冷的江銘,見過飛揚的江銘,見過歡笑的江銘,也見過無賴的江銘。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看到昏迷不醒的江銘。
因為一直以來,江銘在她面前都是那麼的強大,彷彿這天下的一切在他面前都不算什麼,只要他願意沒有任何事情能難倒他。
阿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會那麼的相信了他,真的認為這個男人是這個天底下最為強大的人:但,他倒底只是一個人,所以他也會受傷,所以他也會昏迷!
鄭小侯爺並沒有再多作停留,讓魯柔柔帶上阿鳳,帶著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
現在,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給江銘養傷。
太陽昇起,太陽又落下。
陽光把門前的石榴樹影子拉長又縮短,月亮接著再拉長樹影。
阿鳳的小臉都瘦了一圈,天天守在江銘的身邊,親手照顧著江銘的一切,根本不容她人插手。
那個她人便是楊玉蘭了。
是她帶著江銘,在鐵瑛的保護下自京城之中逃了出來。
鐵瑛沒有離開,他說他要保護他要提親的人;而楊玉蘭一個弱女子,又救出了江銘來,無論是誰也不能把她丟下。
楊玉蘭雖然天天去看江銘,卻沒有守在江銘的身邊,只是默默的照顧著阿鳳。
這個地方是臨時找到的,但是三天後依然還是被發現了,在夜晚的混戰中,江銘和阿鳳等人失散了。
同時失散的人還有楊玉蘭。
魯柔柔很擔心阿鳳,因為她很清楚江銘在阿鳳心目中的重量:“江銘那小子,已經好多了。”
阿鳳收回看向東方朝陽的目光:“我們會找到他的,而那個時候他已經好了,是不是?”
“他的親兵在護衛著他,肯定不會讓他出事的。”她過去在馬身上的袋子裡取出乾糧來:“吃點東西吧,然後我們去找他。”
魯柔柔有些擔心的看著她:“阿鳳,你如果難過就說出來……”
阿鳳吸了一口氣:“我們會找到他的,因為他也會找我們,而他如果傷重不能動,就一定在等我們去找他。”
“我們,不能讓他等的太久了。他找我用了三天。”阿鳳用力的咬下冷硬的乾糧,用力的咀嚼著:“我不會成為拖累的,要有力氣就要吃東西,柔柔姐你也吃。”
魯柔柔和鄭小侯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再說什麼;鐵瑛在一旁看著阿鳳,把乾糧掰開一塊一塊丟進嘴巴里,也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找到江銘並沒有那麼難,因為有他親兵留下的印記;六天之後,在下一個鎮子的西面一個民房裡,阿鳳看到了江銘。
江銘正在院子裡站著發呆,抬頭看到籬笆外的阿鳳愣了一下:“你、你是誰?”
魯柔柔聞言眼珠子差一點掉地上:“江銘,你開玩笑也要看時候,阿鳳找你找這麼多天,哪裡還有開玩笑的心情?”
“你們認識我?”江銘有點遲疑:“你們又是誰?我感覺、我感覺你們好熟悉。玉蘭,玉蘭,你看他們是誰,他們知道我的名字。”
楊玉蘭自屋裡走了出來,看著院門外的阿鳳等人欠了欠身子:“你們來了。”她的裝扮卻讓阿鳳等人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為她已經是已婚婦人的裝扮,不再是姑娘的裝束!
六天,這六天裡發生了什麼?
☆、204。第204章 生死之仇
楊玉蘭和阿鳳等人打完招呼,走到江銘的身邊,很自然的扶起他的胳膊來:“他們,都是故人。”
江銘並沒有抗拒楊玉蘭的接近,聞言點了點頭:“哦,故人啊。我說看到他們怎麼就感覺有種親近感呢,快請人進來啊,玉蘭。”
他看向阿鳳等人微笑,笑的極為坦誠:“受了點傷,不知道為什麼就忘了前塵往事,所以怠慢各位莫要見怪。”
“我這幾天醒來天天想,也想不起什麼來。玉蘭所說的,我都沒有一點印像,你們正好來了,說說從前吧,看我能不能記起點什麼。”
他很客氣的點點頭,很有禮的伸手相讓,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