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1 / 4)

她說到這裡緩緩的坐了下來:“剛剛我打發人叫太子過來時,你們也是在場的,對吧?”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已經問過鐵瑛了,讓阿鳳和江銘不要說謊為好。

江銘和阿鳳不知道皇后問這麼一句話有什麼謀算,但絕對不會是好事兒,所以怎麼可能會告訴她實話。

阿鳳的眼皮都沒有眨:“我自在坤安宮的後殿,江國公應該和太子在一起吧?他們離開後我便不清楚了,但當時他們說要回東宮的。”

江銘的聲音明明朗朗,聽著那麼的悅耳:“臣昨天晚上伴著太子殿下。至於我們公主殿下,臣和太子離開時,公主是回了後殿的。”

異口同聲,沒有半點懼意的看著皇后:底氣不足?什麼叫臉皮厚,那就是說謊都不會有什麼底氣不足的感覺,不然的話哪裡能叫最厚的臉皮。

☆、299。第299章 用意

江銘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絕對不是故意要說“伴著太子殿下”這句話:他又不是皇后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皇后現在想些什麼呢?

他和阿鳳一時興起捉弄霞兒,氣霞兒的話,他怎麼可能想到會傳到皇后的耳朵裡——而皇后問也不問鐵瑛一句,就已經恨上了他呢?

江銘只是想把鐵瑛拉出來做個人證罷了。因為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和阿鳳深夜獨處一室,讓皇后知道了對阿鳳可是極為不利。

怎麼說,現如今阿鳳在孤竹還是大楚太后賜婚給鐵瑛的未婚妻呢。

所以,他拉上鐵瑛想堵上皇后的嘴,讓皇后不能再問下去;再問,那就讓鐵瑛來對質吧,到時候自然就會水落石出。

這是一舉兩得的計策:皇后要麼就相信他江銘的話,不相信就只能把鐵瑛找來;而江銘巴不得鐵瑛能在這裡呢。

他對鐵瑛有十足的把握,鐵瑛肯定不會看著他和阿鳳被皇后刁難。

皇后是鐵瑛的母親不假,可是鐵瑛已經是成年男人了,他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對朋友說的話卻不一定會對皇后說。

不是鐵瑛不孝,而是人本來就是如此的:朋友是朋友,母親是母親嘛;父母看不順眼自己的朋友,那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所以鐵瑛壓根就不相信鐵瑛會對皇后說他昨天晚上不在東宮,這是他對鐵瑛這個朋友的信任:並非是指鐵瑛會為了他對皇后如何,而是朋友間的小秘密自然不會告訴父母的。

皇后不懂這一點,所以才會拿來詐阿鳳和江銘,卻不想正好被江銘給利用了。

“在東宮?江國公有分身術不成,”皇后的聲音越發的冷:“昨天晚上東宮裡可是沒有江國公的,在皇宮之中你認為有什麼事情能瞞過哀家去?”

江銘看著皇后用力點頭:“沒有什麼能瞞過皇后去。昨天晚上臣一直伴在太子殿下身邊,形影未離。皇后如果不信臣之言,可以請太子相對質。”

皇后眯起了眼睛來,知道再這樣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而她又不能真把鐵瑛給叫來:她不是沒有問過,可是鐵瑛的回答和江銘一個樣。

越是一個樣,她的心裡越有一把火在燒著,恨不得把江銘投進油鍋給活炸了!和她的兒子還形影不離,呀呸,他真好意思說啊,以為他勾引鐵瑛的事情無人知道嗎?

皇后的臉色有了一點點的鐵青:“用得著太子嘛,東宮中伺候的人那麼多,哪一個不可能為證?”

還真的不能為證,因為鐵瑛不喜歡人近身伺候,晚上他又和江銘習慣性的“動手動腳”,也免得那些伺候人的看到大驚小怪:和江銘過招讓他的功夫見長啊。

在宮中如江銘這樣真心敢向他動手的人,一個都沒有。

這一點皇后並不知情,可是她卻很清楚鐵瑛自大楚回來後,和江銘睡在一個屋裡不說,居然還不讓人進去伺候——皇后知道了,鼻子都差點氣歪。

但是她不能拿此來質問江銘,只能借其它的事情除去江銘:一刻也不能等了,因為多等一刻她的兒子鐵瑛就會多陷一分。

為了兒子,她這個做母親就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她再也不能再讓鐵瑛和江銘混在一起,話不能明說,說了兒子也不會承認,還會千方百計護著江銘。

所以,她不但動手要快,還要瞞著鐵瑛才成。

“本宮知道你昨天晚上不在東宮之中,”皇后才不理會真實情形如何呢,她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能入江銘罪的藉口罷:“你承認與否並不重要。”

她卻不知道她正好猜到了。她只是因為知道江銘昨天晚上在不在東宮裡,只有一個鐵瑛可以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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