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還真得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指認是三皇子所為。
可是,三皇子非要跳出來,根本經不得一點點的激將。
江銘有些無聊的用腳尖踢了踢腳邊青草:唉,還是太年青了啊,唉,還是沒有經過歷練啊,不然這樣小小的激將豈能有作用?
三皇子當然不知道江銘正在因為對手太弱而生出無聊感來:“皇長姐,你如此相問可是承認你去過山洞了?”
阿鳳看向趴在地上的李大公子,見他眼神清醒知道他並不是真得瘋了,不過是剛剛的打擊太大失控了而已。
“皇弟,你這樣問讓皇姐說什麼好呢?先有李仙兒姑娘牽涉其中,後有李大公子吐露實情——皇姐我如果答了,李侍郎這一家子最輕最輕也要全族從軍了吧?”
她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皇弟,你還沒有答皇姐的話呢。你不答皇姐的話,可是不把皇姐放在眼中?”
三皇子盯著阿鳳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如果有公主殿下在山洞中和鄭小侯爺衣衫不整的相處,如今也唯三條路可走了。”
“如果公主殿下和鄭小侯爺是情投意合,便回宮請旨賜婚就是;如果公主殿下不想下嫁鄭小侯爺,出了這樣的事情總要為父皇想一想,相伴青燈古佛為父皇祈福也算是盡孝道。”
三皇子的語氣低沉:“第三路皇弟便不忍言了,但只要是忠貞女子、只要心中有羞恥二字的,也唯有……”
“唉,雖然有些讓人傷心,但也是唯一洗清自己罪過的法子,也不枉人稱一聲公主殿下。”
他說完盯著阿鳳:“皇長姐問了,皇弟也說了,只是皇弟不知道皇姐所問是何意——皇弟也想問一聲,如果皇姐真的在那個山洞中,皇姐會選哪一條路?!”
一陣風聲輕輕的吹過,然後才是一道尖銳的破風聲響起,江銘的手中的不知何時多了一截木棍。
木棍上還帶著枝葉,一看就是剛剛才折下來的。
三皇子並沒有受傷,但是耳朵卻疼的要命:那木棍就貼著他的耳朵飛過。
“你——!”他又驚又懼又怒,指著江銘想要大喝,可是一個字喝出就被江銘冷冷的目光打斷。
他的確是自出生就高高在上,他也的確是身具尊貴的血脈,所以養出一身的威勢來。
但江銘身上所帶的卻不是威勢,而是殺機:在戰場之上百戰凝練而出,他的目光鎖定之人,便是他槍上之魂。
三皇子在宮中嬌養出來的威勢如何能同江銘的殺機相比?所以,三皇子一字喝出便被奪了氣勢,後面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臣正在練一種新兵器、新招式,正想請三殿下品鑑。”江銘看著三皇子語氣平且淡:“他日,臣也想請殿下閱兵。”
三皇子當然聽過江銘所謂的閱兵的話,此時聽到此話卻沒有氣憤只有一陣心寒:此人動了殺心。
如果他答一句可以,他能十二分的肯定江銘肯定會再次出招,就不知道接下來他會疼在何處了。
還有,他知道這是警告,如果他再敢對阿鳳出言不敬,江銘真的會請“閱兵”:那不是閱兵,那是真正的殺機。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離自己是如此之近。就算他再對自己說這裡是京城,這裡是魯王府,在這裡江銘絕對不敢真正殺了他這個皇子。
但是,他依然膽寒,因為他在江銘的眼中沒有看到半點的波動,那種沉靜不只是決心,更是決斷。
他,不敢冒這個險。不要說殺了他,就算江銘廢掉他一個胳膊或是一條腿,他也就和那張龍椅失之交臂了:皇帝有好幾個兒子,絕不會把天下交給一個殘廢。
就算到時候江銘被斬九段,也不能讓他再四肢健全。
他是最為金貴的玉碗,而江銘頂多就是個上好的瓷碗:江銘不要命可以,但他卻不想被傷到一點點。
不值。
三皇子的臉色有點點的發青,這次是嚇的,他被江銘眼中堅定的神色嚇的。
所以他偏過了臉去:“皇弟對皇長姐絕沒有半分不敬,皇弟也只是說如果。”他補上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他的氣勢當然就矮了不少,可是不補上這一句,他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阿鳳淡淡的一笑:“既然是如果的事情,當然就是假的,是假的自然不用我去費那個精神想沒有的事兒。”
她看向暖閣:“皇弟,你在這裡對皇姐喋不休,皇姐卻真得有些惱怒——你實在是不懂事,如果讓父皇知道當真要好好的罰你。”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