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啊,你不明白解藥就在他們身上嗎?”他認為匕首是江銘等人的,那解藥自然就在他們身上。
江銘不得不再好心一次:“沒有解藥。那毒的名字好像是叫做——君莫言。”
鐵珏聞言一下子坐了起來,落在江銘的眼中也沒有引來驚訝:江銘早就料到鐵珏肯定還有自保之力。
“君莫言,你們、你們的心也太黑了,那麼霸道的毒你們也敢用?就不怕傷到你們自己人嗎?”鐵珏吼了起來,吼完想起皇后中毒的事情:“皇后中毒就是報應!”
就算是他,也不會在刀劍之上用“君莫言”這種毒,因為怕萬一傷到自己人,到時候無救豈不是悔之晚矣。
江銘沒有解釋,只是冷冷的喝道:“閉嘴。”
鐵瑛放下了皇后,因為皇后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他緩緩的站起來:“讓他說就是,無礙的。”鐵珏這樣的人都不會用的毒,他的母后卻不只一次的用。
“她是她,我是我。她要走的路是她選的,可是我要走的路當然是我選的。”他長長的吸氣再吐氣:“我沒有事兒。”
阿鳳站起來伸手扶住他:“你先坐下來。”她看得出來鐵瑛現在內外俱傷,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什麼無事。
不過,鐵瑛能想明白皇后所為和他以後要做個什麼樣的人無關,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能放下此事重新站起來。
江銘回頭看了鐵瑛一眼沒有說話。不是他冷酷,他認為現在這種情況對鐵瑛雖然有打擊,但並非沒有好處。
有那樣一個母后活著在鐵瑛的身邊,才是對鐵瑛最大的懲罰:現在,鐵瑛可以放下他母后殺了他父皇的事情,從此也不用再被他的母后所牽累。
當然了,這樣的話是不能對鐵瑛說得。
鐵珏逃走了。
他身邊有暗器,並且不顧他父親,在暗衛的接應下,他逃走了。江銘沒有去追,鐵瑛也沒有去追:鐵珏現在已經不可能成事,要對付他有的是法子。
江銘和鐵瑛丟下阿鳳以身犯險,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宮中的一切平靜了下來,看上去一切都和往日沒有區別;可是鐵瑛知道,這裡已經完全不同了。
鐵瑛還是沒有登基,因為他的父母雙亡,總要先辦喪事讓他們入土為安,然後才能再選定登基的日子。
不過,他在皇帝的靈前即了位,朝臣們也已經向他行了叩拜之禮。
江銘和阿鳳原本是想留下來的,可是鐵瑛卻讓他們離開:如今鐵瑛不可能再陪他們上路,而他們還要去其它地方,再說了阿鳳總要回去大楚的。
把大楚皇帝的事情辦完,阿鳳也就到了該回去的時候。鐵瑛也很想阿鳳能早點回家,所以他先一步送走了江銘和阿鳳。
江銘看阿鳳在馬上發愣:“可還是擔心鐵瑛?我也有些不放心,可是他的性子是很要強的。”
阿鳳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大哥那裡我是不放心,可是就像他說的,皇帝還是他去做,總不能依靠旁人的。”
“我只是在想皇后死時閤眼前看我的那一眼,總感覺怪怪的。”她看一眼身後不遠處:“還有,這個護國公主跟在身後也讓我心裡不舒服。”
☆、332。第332章 我不是壞人
護國公主和鐵瑛的親事自然不了了之:鐵瑛不可能娶她,當然也不會留下她來,因為宮中已經沒有女眷了。
鐵瑛打發人送護國公主離開,護國公主早也不離開晚也不離開,偏就選在和阿鳳離開孤竹的日子才啟程。
雖然在前面她就要阿鳳江銘分道而行了,可是阿鳳依然感覺護國公主另有所圖似的。
想想也是,護國公主並非是大楚皇家的人,而現在韓家雖然沒有對皇帝翻臉,但是其心已經昭然若揭。
她沒有嫁給孤竹國太子成為太子妃,此時回去不論是韓家還是皇帝,都不可能給她好臉子的;還有,她這個公主也成了一個笑話——被退親的公主,自古到今也沒有過一個啊。
護國公主是個有小聰明的人,她當然知道自己回去會面對什麼,但必須要回去後,自然會想握住點什麼可以自保的:比如說,一份功勞。
江銘和阿鳳並不懼她,是因為護國公主身邊並沒有什麼像樣的人,所以要動手她是不夠看的。
“不用理會她,她還能翻起什麼浪來?”江銘看了一眼身後:“如果她什麼事情都不做,那是她真正聰明,否則的話正合我們的意。”
他一帶韁繩和阿鳳打馬疾馳,把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