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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錯了,從此以後和大楚就是兄弟之邦,永遠不動刀兵。”他就差跪在地上哭求了。
江銘摸了摸下巴:“可是,我們只是來救鐵瑛和燕長公主的;而且幾國大軍已經開拔了吧?要救你,還真的挺難的,要知道大軍一出發不見血就回去,不說其它那糧草就不是個小數目啊。”
“更何況放過那沙這麼一塊大肥肉,你說他們肯答應你嗎?”他眯著眼睛看那沙皇帝,心中卻琢磨此人的話倒底有幾分為真。
那沙皇帝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眼淚當時就出來了:“朕就說滅國不遠了,可是沒有人救朕,沒有人肯救朕!”
他忽然又跳起來:“那個,有法子的,有法子的;我們已經不是韓家的盟友,可是韓家的盟友還有,藏的很深。可是,朕知道,朕知道。”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想到他當日擔驚受怕,卻還是偷聽了皇后和韓家來使的話,此時想想真的太值了:因為可以救那沙國,可以救他一命啊。
那沙皇帝盯著江銘和阿鳳:“此事,捉住皇后一問就會確定,絕對不會有假,朕絕不會騙你們的。”
☆、512。第512章 好色要治
江銘彈了一下手指,把匕首收了起來,讓灰衣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說實話,灰衣人很清楚他們不是江銘的對手。
“你是沒有騙我們,你只是想騙我們為你除去你的皇后罷了。”江銘看著那沙皇帝笑了笑:“這樣,真的就不好了。我最不喜歡有人騙我。”
皇帝尷尬的一笑:“不是,不是,朕只是太心急了些;而且,再不除去她,孤竹陛下危險,燕長公主也危險啊。今天,她就露出了要害他們的意思。”
“你們再不來救人,朕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拖得住她了。”他說到這裡用袖子抹了一把汗:“你們肯相信了朕了吧?”
江銘正想說話,忽然堅起中指來,然後指了指門外:“有人來了。”他和阿鳳四處遊目,就是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皇帝擺了擺手:“朕的四周全是眼線,定是有人發現了什麼,那個皇后才會這個時候趕過來。”他說著話一抬頭,看到了桌上的燈燭,恍然道:“定是有人在殿外看屋裡多了兩個人影。”
“要不然的話,皇后豈肯在這個時候過來?她此時,嘿嘿,她此時可正享受的時候,豈會過來。”他的話裡透出一種怨毒來,引的阿鳳和江銘都看了看他。
江銘無奈的道:“人,就要到門外了,你說怎麼辦?”他和阿鳳一走了之很容易,但是這個皇帝如果所說都是真的,不管他也會讓鐵瑛和燕長公主有危險的。
皇帝坐了回去:“你們就留下。反正你們現在也穿著太監和宮人的服飾,就當是我新挑來的近侍吧。”
江銘和阿鳳無奈,只能立到了皇帝身側。
皇帝重新拿起書來時,殿門就被人推開了;夜風自殿門中吹了進來,把皇帝剛剛一身因為太過激動而生出的汗水都吹乾了。
“皇后怎麼來了?”皇帝放下書抬頭,看向皇后眼中很平靜。他終於不再怕這個女人,因為他知道他找到了最大的依靠。
有大楚、有孤竹、有燕國在,他還用得著怕這個韓家的女人嗎?不,他不但不用再怕她,而且還有了看她如何死在某些人的手裡機會。
皇后看著皇帝的目光微微一愣,無端的感覺今天晚上的皇帝有些不同: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
她又看了一眼皇帝。因為皇帝已經低下了頭去——皇帝在她面前敢抬頭正面說話的時候真的極少,所以她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消失了。
可能是晚上的緣故吧,也可能是這大殿之中燈火太暗的緣故。她這樣想著移目看向了江銘和阿鳳。
“聽人說,皇上這裡多了兩個伺候的人,本宮很奇怪還有什麼人能入皇上你的眼,所以一時好奇便過來瞧瞧。”她沒有掩飾派人看著皇帝的事情,就那麼赤裸裸的擺到皇帝面前。
她踩皇帝的臉面也不是一次了,反而就是這種把皇帝臉面踩在腳下的感覺,讓她有種莫名的興奮。
“不然的話,今天晚上本宮還真的不會再出來走動;因為今天晚上的菜色可是極鮮嫩的,非常合本宮的胃口。比起皇上來,那兩人長的秀美而且年青有的是力氣。”
江銘和阿鳳立時就明白了皇帝的怨毒:韓皇后不但是不尊重皇帝,還把皇帝當成了一個死人了——居然公然的叫年青男子入宮伺候她這個皇后!
不要說是皇帝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