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部分(1 / 4)

就算此時把他們個個都封成親王又如何,立為太子的那個父皇可是把整個天下給了他,給他們的左右不過一個小小的封號罷了。

太后笑起來:“厚此薄彼?哀家倒想聽一聽。”她這是有意要落皇后的面子,認為皇后是說錯了話,但她就要揪住不放。

揪住人不放也不能解決問題,江銘把手中已經服毒自盡的傳令兵狠狠的擲到了地上,看了看左右,他向牆那邊靠過去。

地上全是箭矢。傳令兵早一步服毒,如果他沒有服毒的話,也會死在亂箭之下;那下令放箭之人根本就不理會傳令兵的死活。

江銘喘了一口氣,抹一把臉上的汗水,壓下了心頭的焦燥:他知道自己上當了,而引他離開阿鳳顯然就是謀劃之人的目的。

如今的阿鳳不是出了事,便是正面臨危險——但是他急也於事無補,保不住自己就無法去保護阿鳳。

他再次瞧了一眼傳令兵,確認無誤此人身上的衣物,與插在後腰上的令旗,都是兵部統一給各軍制做的:這樣的衣物沒有人敢仿製,一來不易,二來也是死罪啊。

現在他無法知道傳令兵是偷來的衣物,還是兵部的人給他的,或者乾脆傳令兵就是一個真正的傳令兵,不過就是被人收買了。

箭雨已經接連射出來了七次,每一次射完後總有一段間隔,雖然時間不長不足以讓他逃出包圍——他不是沒有試過,只是每一次都被箭雨給射回原地。

江銘的眼睛猛的一縮,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這次的間隔時間太久了,按照前幾次的經驗,此時箭雨理應滿天飛了。

這個小巷子,已經變成刺蝟窩了——而他的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在無物可以遮擋的情況下,他自己也不清楚還能支援多久。

還有,京城中的各衙門反應也太慢了些,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呢?只要他撐到官家的人到來,他就算是贏了。

江銘嘗試著動了動身子,依然沒有箭雨落下來;他向前走了幾步,還是平安無事;他一咬牙旋身躍起,雙手時刻準備擊飛會突然降落的箭雨。

沒有,一枝箭也沒有。

沒有聽到半點聲響,就彷彿那些箭是平空自天上落下來的,此時老天不想下箭雨了,所以箭就沒有了——如果有人撤走的話,江銘能聽到響動的。

就算沒有官家的人前來,就憑那些聲響,江銘只要跟上其中一人,說不定就能抓到主使之人,接下來救出阿鳳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可是,沒有一點聲響,就彷彿所有射箭的人都憑空消失了,就那麼不見了一般。江銘不相信,因為不可能的,那些箭絕對是人射出來的,而不可能有那麼多的絕世高手堵在這裡向他射箭。

如果能離開時不驚動他,又何必射箭呢,不必一擁而上,只要出來三五個人,就能把江銘拍死在當場:兩拳難敵四手啊。

江銘此時也顧不得古怪之處,發力向和阿鳳分手的地方奔去;他要先確定阿鳳平安無事,才能再來找出此地此事的古怪之處是什麼原因。

當他追到阿鳳出事的地方時,看到那滿地的箭矢,他的心就涼了一半兒;阿鳳,出事了。

他仰天大吼了幾聲,發洩他心中生出來的憤怒,不然的話他怕那些怒火會全數化成殺意:看到那些官府的人在現場走來走去,卻什麼也查不出來,他就真想把人一個一個都踢飛。

阿鳳此時也是一肚皮的火氣,同樣也在大喊大叫;並沒有叫嚷什麼話,只是單純的用一個單音節發洩著。

她是被牡丹給氣到了。就算現在身陷不知名的地方,她也無法原諒牡丹的所為,但是打人或是殺人都不能解決什麼問題,除了大吼大叫外她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兩個五大三粗的他國男人,看著阿鳳大叫很有興趣的樣子:“大楚的長公主果然與眾不同,嗯,你說咱們兄弟不做這掉頭的生意了,做個駙馬爺如何?”

年長的一人聽到後兩手一拍:“好主意啊,兄弟。”他看一眼阿鳳和牡丹:“可是,長公主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吧?事後還要讓其心甘情願跟著咱們,這不太可能啊。”

阿鳳和牡丹誰也沒有理會這兩個話多的歹人,因為自她們被捉來後,這兩個人就廢話不斷:威脅的、恐嚇的,各種話他們都說了出來,但只見他們動嘴卻一直不曾動手。

倒是阿鳳氣極把椅子摔過去,兩個大男人還抱頭後退,反而被阿鳳在屋裡追著打;阿鳳見此懼意頓時去了不少,便想著能不能離開,不想一推門就差點被人用刀子斬成兩段。

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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