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商量好了,今天我們在達成目的前,這府裡一個外人也不能進!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們的父親、母親都在他們手中,怎麼能叫人進來?”
“你們難道聽不出來公主表妹的意思嘛,大夫一來,她和那兩個老太監開口把打算一說,我們母親的名節還在嗎?我們的臉面還在嗎?!”
“殺掉大夫的話,他家的人見人久不回去肯定來找,此時我們有那個精力去處置瑣事嗎?現在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絕不能讓外人進來。”
安貴和安富的嘴巴張開了,然後齊齊後退,一步一步後退,退到了所有兄弟的後面:他們感覺安軍現在是瘋了,完全不能理喻。
安祖大怒:“不能叫大夫進來,那就是要看著安才死掉?安才是你的兄弟,你的家人!你用刀已經是不對,現在還要眼睜睜看著他死也不救,你還是不是人!”
安軍的目光落到安祖的臉上:“他,本來就該死。我,殺的就是他。”兩句話一出,不止是安貴和安富吸了一口涼氣,所有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安軍的目光裡都帶上懼意。
“我們謀劃至今,如果不是被他們所逼,我們也會在今天發動。既然已經發動,就是生死兩條路,成就生、敗就死!安才他卻要把大家都推到死路上去,我也就只能大義滅親。”
“今天,誰敢阻我大事我就殺掉誰,就算親如手足也一樣。我不是為我一人,我是為了我們兩房,為了我們沐家。”
他說完瞪著安祖:“成大事就要舍小義。你說,他該不該死?”話音一落,他手伸出刀就被他拔了出來,血濺了安祖一身不說,那把帶著手足之血的刀近在安祖的眼前。
刀尖,就指著安祖的鼻子。
☆、661。第661章 正理
阿鳳看到這一幕心底都發寒,如果不是被人追殺太多次的話,她只怕要忍不住後退:安軍,是真的瘋了。
皇后輕輕一咳,伸手輕輕的一拍阿鳳的肩膀:“其實和宮中相比,這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阿鳳,這不是你的錯。”知女莫如母,她可不想自己女兒因此而生出什麼心障來。
阿鳳看母后走到自己身側,嚇得連忙推她進屋——外面有太多的弓箭了,太危險。雖然說安軍他們想要的不是她們母女的性命,但現在阿鳳可把握不準安軍的心思。
誰能知道一個瘋子在想什麼呢?就算是瘋子也不能明白另外一個瘋子的想法,因為如安軍這樣的人如果成為瘋子,自然是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瘋法。
皇后淡然一笑:“千軍萬馬當前,我也不會放在眼中,何況只是區區幾支箭。”她說到這裡四處一掃,低下頭伏耳對阿鳳道:“你那個義弟呢?”
她本來也認為阿鳳是有萬全之策的,所以才任由阿鳳去應對,可是等來等去,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傅小天,到現在了還是一直沒有露面。
阿鳳差一點搖頭,因為皇后所問就是她心中的擔憂,可是想到現在的處境,她輕輕的回道:“母后放心,一切自有女兒在。”她說的信心十足,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已經急出了幾身汗來。
她說完後忍不住看向又落在安軍手中的江銘——江銘不止一次的對她說,一切自有我在;現在江銘就在她的眼前,可是卻被人折磨的亂七八糟。
阿鳳咬牙,她一定能成的,傅小天也一定能成的;因為,她必須要救江銘,就算傅小天不成了,就餘下她一個人了,她也要想法子救江銘、救她的母后還有鐵瑛等人。
因為江銘和鐵瑛,從來沒有把她丟給仇敵不管過,而她的母后更沒有真正的丟下過她。現在,她豈能輕易認輸?只要她活著,就要想法子把人救出去。
法子本來就是人想出來的。
傅小天久久不見人影,阿鳳認為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應該想點其它的法子;也許,瘋子安軍可以利用一番,如果讓其和安祖等人起衝突而兩敗俱傷,那也能救出江銘來。
至少,不管安祖、安軍這些人是死是傷,少一個能威脅她的人,她救人的勝算就能大幾分。
安祖盯著那帶血的刀尖,心裡泛起了寒意來,他知道安軍不是在說笑:死在他懷中的安才,可是連哼也沒能哼出一聲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連我也要殺掉?”安祖心中生出了懼意來,可是卻沒有馬上服軟,而是怒目而視。
他的確是在憤怒,也認為如果此時自己軟弱了,那接下來豈不是要由安軍說一不二了?他五房也付出了一切,憑什麼大利益要由四房拿走。
他安祖也是在提著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