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睡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恢復了以前那種孤單的日子。”
他吻了下紀桃的發,“桃兒,其實你不回家,我總覺得有點怕。”
“怕什麼?”紀桃微訝。
“我怕你不回來,你就像一陣風,給我的感覺說不定你哪天就飄走了,再不回來。”林天躍輕語。
紀桃就忍不住笑,“林老爺,你話本看多了,人是飄不走的。”
林天躍用手撐了頭,掰過紀桃的臉,上面滿是笑容,他輕輕嗓子,認真道:“林夫人,你會離開我麼?”
紀桃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臉上,眼神深處居然有些緊張。
她沉吟半晌,認真答道:“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不離開。”
林天躍的臉上笑容加大。
紀桃覺得,這幾日林天躍尤其愛笑。
“我們出去找飯吃。”紀桃提議,“就這麼躺著,只怕要餓死。”
林天躍含笑點頭,又想起什麼,捏了捏她纖細的腰,“你覺得有哪裡不舒服麼?”
紀桃搖頭,“沒事,若是真有不好,我是大夫,我自己知道。”
也對。
兩人起床洗漱以後,就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到隔壁的於啟明也從院子裡出來,林天躍含笑道:“於兄。”
“林兄從家中回來了嗎?幾時到的?”頗為熱情的模樣。
林天躍又說了幾句,於啟明對著紀桃一禮,“還未多謝紀大夫救我性命。”
紀桃避開,淡然道:“不過是舉手之勞,更何況,嫂子還給了診費。”
於啟明搖頭道,“紀大夫的診費收得少,要不然,任是我們再努力,只怕還欠著銀子呢。”
又想起什麼,“對了,最近我看到借宿在何兄家中的那位袁兄了,昨日我和他淺聊了幾句,他言談間似乎對京城的國學館頗為好奇,你們似乎是親戚,若是要進京,或可結伴同行。”
袁子淵?
他想去京城的國學館?
兩人對視一眼,林天躍含笑道:“於兄去嗎?”
於啟明搖搖頭,“我就不去了,我家中並無可以舉薦我做官的親戚,那國學館中,大多都是家中父兄立下大功的富貴公子,我若是去,實在太難。只等三年後的鄉試,說不準還不要三年。”
林天躍聽了,“於兄豁達。”
於啟明擺擺手,笑道:“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們,一舉得中。”
“唉,只怪我自己運氣不好。”
紀桃想起當初於啟明考完出來,身上那濃厚的味道分明就是坐到了臭號,他能堅持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