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拿來,藥膏拿走,我們兩人之間談什麼感情?”
馮婉芙面色僵硬,只道:“我照顧了付大夫一個多月,他就這麼走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照顧?
看來馮婉芙回了京城,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聞言,紀桃掃了一眼根本不往門口看的付大夫,笑道:“師父,楊大嫂來看你了。”
付大夫冷哼,“若是再要糾纏,我要去報官了。”
馮婉芙面色微微一變,近兩年她在京城和眾人虛與委蛇慣了,無論多大的仇,面上都笑意盈盈的。都忘記了當初桃源村眾人的直接,譬如那個一言不合就上手抓人,差點毀了她臉的婦人。
此時付大夫說要報官,她還是相信的,只道:“本來想與桃兒妹妹敘敘舊,如今看來你們竟然不歡迎我……”
付大夫突然轉身往門口走去。
紀桃見了,忙問道:“師父你去哪兒?”
“府衙。”付大夫言簡意賅。
馮婉芙面色難看起來,忙攔住走到她面前的付大夫,正色道:“付大夫,我自認沒有虧待您,您想要的東西我都給了,比起紀桃也不差什麼了。您能不能幫幫忙?”
紀桃忍不住冷笑,就憑馮婉芙對付大夫的一番脅迫利用,還敢說和她差不多。
付大夫冷眼看著她,“祛疤藥膏有,別的,還是請回。”
馮婉芙有些不甘心,卻還是掏出兩個大銀錠,道:“多謝付大夫。”
付大夫滿意接過,道:“等著。”
他麻利的轉身進屋,拿著四個瓷瓶出來,遞給馮婉芙,又道:“藥膏有,別的都不要想了。”
送走馮婉芙,紀桃倒是不怕她糾纏,再不行就像是付大夫說的,報官就是,無論如何,她囚禁了付大夫一個月是事實,這等於就是把柄。
自從有了藥材,付大夫除了每日給紀桃念醫書,就在院子裡走走,甩甩手什麼的,然後就是在那屋子裡不出來了。
紀桃看著他這樣,突然覺得付大夫在楊大成後院一個月,應該也是不難過的,畢竟那小屋裡的藥材可不少。
多福街的舉人並沒有因為會試考完就減少,相反還更多了。
許多以前在家苦讀的書生如今因為考完了會試,放鬆之下都出門去了酒樓,或鬥詩或辯論,熱鬧得很。如林天躍這樣關在家中不出門的,實在不多。
就是這樣的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