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金小樓進來,談墨歉意地朝她點了下頭,對紅杉資本的老頭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另一位股東。”
老頭站了起來,代表自己一方和金小樓握手,“美麗的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老頭用的是中文,金小樓回的卻是“”,頓時感覺自己太不上檔次了,紅著臉坐到了談墨的身邊,秉持著只笑不說話的原則。
小會議室不像大會議室那麼嚴肅,裡面的桌子椅子造型都很獨特,給人一種放鬆的感覺。
或許是先前就已經有過接洽,雙方一下子就進入了談判模式,而且是純英文啊純英文啊。
眾所周知,中國的英文教育就是啞巴英語,學習十幾年都不能和外國人說幾句話,此刻聽著雙方生僻詞彙極多的英語,金小樓完全不知所云。
紅杉資本的人英語口音很重,語速又急又快,他們說話好像都這麼快。
談墨的英語說的很好聽,語速不急不緩,比西方的貴族還要貴族的那種感覺。
蔣特助的英語無端讓人聽出一種犀利的感覺,一看就是雷厲風行的人物。
還有那個誰,你是個會計吧,我都看出來了,你說你一個會計學那麼好的英語幹什麼,怎麼能這麼不愛國啊。
當然,金小樓最煩的還是紅杉資本的人,丫的也不好好學學中文就跑中國來。
……
總之,在座的人都是一副精通八國語言的精英範兒,除了她。
會議開了半天,雙方仍然沒有達成一致意見。
金小樓直覺,這會不再開個兩次是不會有結果的。當總裁可真累啊。
☆、第88章 學英語
每一個順利從大學畢業的學生,都經受過英語十幾年的摧殘。
有人嘴上喊著“身為愛國青年我要誓死抵抗鳥語”,然而,不學是不可能的,英語的地位可是和語文、數學齊平的,中考,高考,乃至考研,這都是不能繞過去的一座大山。
最過分的是,就連考個註冊會計師,英語都佔了不少分值。
沒得到空間門之前,金小樓一直在持之以恆地學英語,就是不想讓自己十年內來花費在英語上的心血付諸東流。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上學的時候那麼努力都做不到跟外國人對話,畢業後這有一搭沒一搭的學習又能頂什麼用呢?
現在,她不由慶幸自己的堅持,因為她已經下定決心攻克這個難關了。
旁聽過深海科技與紅杉資本的談判後,金小樓痛定思痛,發覺英語確實是項不可或缺的技能,必須給撿起來。
英語這東西,她辛辛苦苦嘔心瀝血地學習了十幾年,但離和外國人正常交流還遠得很,概因中國教的都是啞巴英語。
不過現在她找到了解決方法。
異世界科研所裡有兩個從事光伏研究的美國教授,一個叫道格教授,一個叫凱特教授,為了臉盲症的自己方便記憶,金小樓默唸了十遍的“dogandcat”。
經過軍部的百般蹂|躪,道格教授和凱特教授早已失了銳氣,安安分分地上班賺錢,踩著點上班,再踩著點下班,既不積極,也不消極。
金小樓給他們送了點自制的五香臘肉作禮物,就收到了他們的熱情對待。
道格和凱特也是倒黴,他們不過是到中國撈點研究經費而已,哪想就碰到了這種堪比行星撞地球的大災難。
祖國是回不去了,就只能繼續在新政權手底下混日子。
可是軍部手下不好混啊,還好他們有點真才實學,能夠維持最基本的生活所需,下班後還可以去夜店找幾個母國的同胞傾訴一下思鄉之苦。
英語對話的最佳方式就是生活在一個純英語環境。
你天天耳朵裡聽到的是英語,說出口的也是英語,長此以往,英語對話還不是手到擒來。她的詞彙量積累得挺多的,學習起來肯定更快。
金小樓在中海大學讀書時,學校也有不少外國留學生,也有不少類似於英語角的社團,她去參加了一兩次之後就棄了。
雖然她有一個學英語的心,奈何英語角的中國人是外國人的十來倍,每次和校友用英語對話都有一種淡淡的羞恥感。
現在直接和外國人用英語說話,倒是沒有那種羞恥感。
奈何金小樓的英語實在太蹩腳,道格教授忍不住道,“金助理,我的中文很好,不需要用英語對話。”
金小樓用蹩腳的英語繼續道:“我知道,我想學英語。”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