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想要把手腕上的東西甩掉,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拱形門飾品在自己的手腕處融化,然後滲進手腕,形成一個淡淡的拱形門印記,那個印記就像用指甲劃過面板留下的劃痕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外星寄生蟲附體?高等智慧生命在拿我做實驗?我患了臆想症?世界末日來了我是天選者……金小樓亂七八糟地猜測著,直到腦海裡想起電子音,“空間門基因融合完畢,異世界位面通道已開啟。”
當然,電子音說的不是普通話,而是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語言,佶屈聱牙,晦澀難懂,但她卻神奇地知道電子音的意思,那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感覺。
我這是在做夢麼,金小樓不敢置信地捏起手背上一塊肉,三百六十度旋轉,痛痛痛痛痛……她不是在做夢?
作為一個兼職寫手,對空間門這種小說裡都寫濫了的金手指當然十分熟悉,但是,相比較於從來只出現在小說裡東西居然出現在了現實中,還是她有隱藏的精神疾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雖然很想立刻就試驗一下自己是精神病犯了還是得到了一個傳說中的空間門,但理智告訴她,這裡絕對不可以。大馬路上的監控攝像頭無處不在,她不能毀了自己有可能存在的金手指。
忍著心裡的焦躁,金小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了出租屋,關上房門不算還反鎖了一下,又把窗簾拉下。心跳得很快,也不知道是因為跑步的疲累,還是因為即將揭開一個大秘密的忐忑。
“空間門,你叫空間門嗎,”金小樓試著聯絡自己腦海中的電子音,然而,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想去異世界、我想去異世界、我想去異世界……”金小樓開始碎碎念,然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我真的是我妄想症犯了?金小樓摩挲著右手手腕上的拱形門印記,心裡很失望。
然而就在此時,空氣中出現了一絲波動,面前浮現出一個小小的光門,然後光門急速擴大到可容一人透過。
門的另一邊浮現出的是一個小飾品店的內部景象,金小樓把自己早就想淘汰的玻璃杯從光門扔了過去,只見玻璃杯在飾品店的瓷磚地面上碎裂開了,除了沒有聲音,就跟在眼前發生的一樣,光門對面沒有任何反應,說明對面應該沒有人吧。
金小樓緊了緊身後的揹包,反正她的命也不值錢,就當為科學事業做貢獻了,咬牙跨過了光門。只這一步,她就到了另一個世界。
飾品店很小,三面牆一面玻璃門,一目瞭然,地上桌上架子上都積了厚厚一層灰,一踩一個腳印。飾品店的對開玻璃門用幾把粗大的鎖鏈鎖的牢牢的,推出一道縫隙都做不到。
透過玻璃門往外看,只見外面和地球的大城市一樣,也是鋼筋混凝土的世界,只是草木十分地旺盛且十分高大,對面的建築物千瘡百孔,草木肆意生長,遠處有一棟大廈,旁邊長了一顆比它還高的大樹,樹冠隔天蔽日,相信如果不是大樹的枝條牢牢纏繞著大樹的話,大廈早就塌了。
就在金小樓觀察著外面的環境的時候,一隻小動物也在觀察著金小樓,那是一隻像老鼠一樣髒兮兮的怪物,有人膝蓋那麼高,齜牙咧嘴,眼睛紅得發亮,尖利的爪子撓在玻璃門上,發出刺耳的噪音。
金小樓聽到聲音往下一看,嚇得往後連退兩步,天啦,那是什麼怪物,老鼠嗎?老鼠的個子有那麼大嗎?老鼠的眼睛有那麼紅嗎?老鼠的爪子有那麼尖麼?
怪物撓門的聲音實在太難聽了,金小樓覺得它憑藉這一項絕技就能把人逼得精神衰弱。
見怪物進不來對自己沒有威脅,金小樓開始放心地探索這個異世界的一切。
小飾品的種類、樣式和地球差不多,有耳釘、戒指、項鍊、胸針、梳子、髮夾、皮筋、
襪子等等,都是些女孩用的小東西,標價是阿拉伯數字,價格和地球差不多。
金小樓還從收銀臺的櫃子裡翻出一本小說書,文字是簡體漢字。金小樓滿懷希望地在櫃子裡翻找老人頭,結果百元大鈔是找出來了,上面卻不是一個老人頭,而是五個老人頭。就連鋼鏰上的圖案都和國家的不一樣。
看來這個異世界可能是地球的平時世界,只是歷史程序發展到現在社會的時候出現了一些變故,導致兩個世界漸行漸遠,譬如說——世界末日。
根據外面的植物和怪物,以及半個人影也不見的街道,金小樓大膽猜測該平行世界是遭遇末世危機了。
說到末日危機,金小樓悚然發現,一根長滿尖刺的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