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尊看了下隱言後,眼看著盛珞脖子上那血痕,牙咬了又咬。
蹲下身子,就是拉過她,勾起她的下巴,心疼自責之餘也是快速的檢查起傷口。
而後袖間藥物掏出,掏出藥瓶,取了要讓她服下後,幫她快速的上藥,包紮。
傷口才包紮一半呢,就是聽像是緩過陣勁來的隱言虛弱的聲音響起。
“不用!不用……”二人視線看去時,就是見隱言搖晃著身子要起身,同時的變了下神色。
隱言咬緊著牙,胸口疼痛的呼吸不穩。
“我必須……跟上去!若不然的話!蝶幻……蝶幻她……”
她為他擋下了那白綾,那白綾穿透了她的胸口!
先前,他已是像似毫無聲息般……
這話一出,溟尊臉色更是沉,一拳揍向隱言臉上後,也是冷聲開口,“你要到何時才清醒!”
都是聰明人,又是見過大是大非!怎可能看不清這一切。
這谷底的陣法,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佈置好的!
蝶幻落崖,怕也只不過是一場戲,目的,為的就是讓隱言跟著落下,而後引出溟尊與盛珞!
蝶幻,在利用隱言!
這猜測,不用說的那麼透,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
隱言擦了下被溟尊揍出血的唇角,袖下拳握緊,“……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她都是蝶幻。”是他喜歡的女子!願意為他送命的女子!
溟尊眯眼,冷看隱言,還想再開口,卻是被盛珞一抓袖子。視線轉向盛珞時,見她衝他搖了下頭。
“珞兒?”她不是又要為他們說話吧!
盛珞抓著他手,輕拍幾下,胸口一陣血意翻騰的疼,其實她是真的不想在多說話。
只是,知道溟尊是真心將隱言當兄弟的,雖是氣,也是擔憂他的。
對於先前的事,她不是沒氣,但是眼見蝶幻未隱言擋下致命一擊的那動作,她也是理解隱言此時的心情。
而且那蝶幻,最後也是將她推向了溟尊,無論那蝶幻做這一切,是不是出於自願。總是在最後,她算是背叛了那白衣女子……
“你要去尋她可以,可你這身子怕是走不超過百米便是會暈厥!你覺得,你能尋到她!且就算你僥倖尋到了她,你認為,你這樣子能救的了她!”
“……我陪著她!”一起生一起死都好,總好過在這忍受著看不到她,想她擔心她的煎熬!
“靠!”盛珞爆粗了!
“你若是想死的話,我和我夫君絕不攔你!但是你是忘了吧!你這命,可是那蝶幻捨身救下了!你不為她想想!”
隱言一震,袖下拳顫了顫。
“而且,你覺得那白衣女子為什麼在自已都是重傷的情況下,還帶走算是背叛她的蝶幻!你不會認為,她是真只想拿來威脅我們吧!”
那白衣女子在傷了蝶幻後,明顯的神色大變!縱使自已重傷,也是要帶著蝶幻一起離開!
會用蝶幻威脅他們,只是在最後逼不得已所為!畢竟會受這威脅的,也只有隱言一人而已!
到最後,都是將蝶幻帶走,很明顯的,蝶幻對她而言,怕算是有些重要的!
所以蝶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那女子怕是都會極盡所能救她。
她的話,讓隱言眸色一動,知道她的意思,只是……
“……我不能等!必須立刻見到她!你的藥!小丫頭!你的藥對內傷最有效,幫我一次,這恩,隱某一定還你!只要確定她沒事,連同她先前所做的一切的罪責,隱某都一併承擔!到時,任憑你和溟兄處置!”
溟尊盛珞聽他這話,同時的視線眯緊。溟尊是真的氣的不輕!
“你以為你這般說!本座就會放過她!”
隱言搖頭,“隱某絕沒有這樣想,溟兄,這事,可否交給我處理,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那白衣女子與那黑衣人的首級,我一定雙手給你們奉上!”
隱言這話說完便是不等溟尊與盛珞反應,搖晃著身子起身。
盛珞溟尊看著他起身,溟尊也是輕扶盛珞起身。盛珞在起身之初,就是覺眼前一陣發黑!見隱言身形搖晃的厲害,眯了下眼後,從溟尊袖間再掏出兩瓶藥丟向他。
這舉動,讓溟尊皺緊眉,知道她算是默許了隱言的話,雖是有些不情願,卻也是沒有多說。
“……我的藥也只能穩住心脈,保你暫時性命無憂。你內傷太重,還需慢慢的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