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的詛咒,成來慶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
39、吃醋喵 。。。
從看守所出來; 陽光有些晃眼,但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梁涼的毛髮裡都彷彿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還來不及眯眼或是抬爪遮擋一下,巨大的伊麗莎白圈就完美的幫她解決了這個糾結的問題。
梁涼:“……”
被發覺的梁涼只好憂傷的將試圖舔毛而劈叉的後腿矜持的收了回來; 抬頭看著自己蠢主人瘦削有型的下巴,試圖撒嬌。
明明來的時候嫌丟人死活不想帶都同意了; 現在忽然反悔是什麼鬼?
“不行。不能再摘下來了。”安容煦不為所動,並將梁涼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緊了緊; 順手撫弄了一下樑涼柔順的背毛; 卻發現其中有一些褐色的碎木屑; 皺了皺眉,“你撓了審訊室的桌子?”
梁涼無辜的看著安容煦; 將自己因為扣字而沾滿了木屑的爪子緊緊壓在肚皮底下; 無辜的瞪圓了自己的雙眼,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喵喵喵?”
“知道麼?有的時候; 我懷疑你是個人。”安容煦沉默的帶著梁涼走了片刻,忽而低頭輕聲而正經的在梁涼的的耳邊說道。
梁涼心裡一驚; 但是但是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事實上; 最近的幾天; 安容煦經常忽然對梁涼進行這樣湊不及防的審問; 試圖在梁涼不經意之間套出她的秘密。
最可惡的是有一天晚上,梁涼睡的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安容煦下床照例半夜去小房間偷吃,於是也很照例的夢遊著跟了過去;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像往常一樣在蠢主人偷吃的時候撓門磨爪子慘叫,試圖給他製造不愉快的用餐經驗。
誰知安容煦進去關上房門之後還沒有幾秒鐘,居然自己開啟門,出其不意的問梁涼:“想進來麼?點點頭。”
梁涼迷迷糊糊的就想著點頭,但是卻忽然在黑暗中對視上安容煦亮的好像能發光的眸子,一個激靈瞌睡蟲全給嚇醒了,這個時候再試圖賣萌一點都不管用了,安容煦那雙眼睛好像是照妖鏡似得,將梁涼一下子找出了原形。
梁涼:“……”
喵了個咪的,不就是破下限麼,蠢主人!這都是你逼我的。
梁涼一狠心,在身份被識破的危機之下果斷放棄了自己的節操,像一隻天真無邪的小貓一樣在蠢主人灼灼的目光之中一蹦一跳竄上了安容煦的床鋪,左踩踩右刨刨,似乎是在勘測合適的地點,片刻後終於選定了大床中央的好地方,滿意的轉了一圈,喵喵叫了幾聲,就後腿微微分開,尾巴翹起……
“弄髒了床就零食取消。”就在梁涼氣沉丹田,再下沉到膀胱之時,身後傳來安容煦不疾不徐的聲音。
可笑。我是那種為了零食就可以出賣自我的人麼?
梁涼轉身,仗著安容煦看不見自己的眼神丟給他的一個白眼,然後——
就這柔軟的床鋪滾了幾滾,四爪朝天露出自己柔軟的小肚皮,還在一旁煞有其事的用爪子拍拍自己旁邊的床鋪,邀請道:“蠢主人你的床好軟,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吖?”
……
所以從此之後梁涼就非常不要臉的佔據了安容煦一邊的床,在破下限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所以梁涼雖然現在還維持著淡定,但內心已經像是龍捲風過境一般凌亂不堪——
蠢主人!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非得讓我學陛下經常在你面前四叉八仰、大開大合的舔菊花,還是想隔壁小西那樣經常捉些耗子、蟑螂啥的給你送禮物,再或者學格格一樣每天給你也來一個360度無死角唾液spa才肯相信我真的只是一隻萌萌的無辜的小貓而已麼?!!
怕什麼?反正我就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有本事你對我喵喵喵?
梁涼內心咆哮著發洩了一番之後,秉持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死不承認,勇敢的和安容煦對視了起來。
安容煦雙眼沉靜的和梁涼一雙藍水晶似得大眼睛對視了片刻敗下陣來,無奈的點了一下樑涼的額頭,親暱的揉亂她腦袋上的呆毛。
哼唧。梁涼連著打了兩個個大大的噴嚏,搖頭晃腦的把自己都晃暈了,一邊暗罵一定是蠢主人在說自己壞話,一邊嬌弱的將腦袋埋在蠢主人的懷裡,偷偷在安容煦的襯衫上蹭掉自己鼻子上粘稠的液體……
就在梁涼和安容煦膩膩歪歪,黏黏糊糊的這個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聲溫柔清澈的女聲:“安先生和您的貓感情真好。”
自從梁涼知曉了自己對於蠢主人懷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