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藥的確比之前的要好一點,那好,我給你二十文,比市價還多上那麼兩文錢,你且將那藥盡數賣給我便可。”
二十文……,狗兒被這數目炸暈了頭,他何時見過這麼多錢,一瓶二十文,也就是六十文啊!他可以半年不出去乞討了,還能買件過冬的衣服!
“好的,老闆給你!”狗兒喜不自勝的將另外兩瓶藥放到藥鋪老闆手上,老闆爽快的讓夥計在賬房那拿出六十文錢給狗兒。
狗兒殊不知,那藥是國都神醫慕陽封秘製藥,每瓶都可以賣到天價。
藥鋪老闆偷腥似的看著那三瓶藥眉開眼笑。
這小叫花子今天是真的送來了好貨啊,平日他送來的藥雖然也是慕陽封所制,可是最多也只能賺十多兩銀子,不如自個手上這三瓶,一瓶就可以賺個百八十兩!
賺翻了,賺翻了!
走出藥鋪後,狗兒就馬上買了五六個包子,可是即便這樣狗兒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揣著屬於自己的六十文錢在大街上走,真是不可思議。
轉而又想起瞎子身上的傷……,傷藥都被他拿去賣了,良心不安下,狗兒就在一個簡陋的藥鋪裡買了瓶兩文錢的跌打傷藥,然後用那大夫給他的四十文錢裡拿出二十五文錢買了一件布料低等的衣服,把剩餘的十五文錢放在自己懷裡。
第四章
豎日,瑕幽幽轉醒,睜開裝飾用的眼睛,茫然的問:“狗兒?”可能是因為他潛意識裡希望此時有人陪在他身邊,當沒有人回應的時候,他落寞的翻了個身,就這麼簡單的動作,卻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而且那痛楚還是從那……用來如廁的地方傳來。
那裡怎麼會這般疼?想要試圖回憶起來,卻每每都被刺痛感搞的思緒全無。
“瞎子,我帶了點稀粥回來喔。”狗兒捧著一小碗粥進來,看到側身睡的瑕,自言自語的說。瑕昨天一整天都沒醒過來,就是說瑕已經連續三天都沒有進食,一定餓壞了,指不定這稀粥的香味能讓瑕醒來。
聽見狗兒的聲音,瑕撐起一隻手肘,朝出聲的地方望過去,雖然依舊是一片黑暗,“狗兒?”
“瞎子,你醒啦!”狗兒很是高興,雙眼緊鎖住稀粥,怕自己過快的走路,稀粥會受到顛簸灑出來,“瞎子,我們今天有稀粥吃喔,你一定很餓了吧,來,我舀給你吃!”
“稀粥?”他們哪有錢買稀粥?一碗稀粥可是要兩文錢。
狗兒手頓時僵硬了起來,他不敢告訴瑕,這稀粥是賣那大夫的藥得來的,正愁怎麼解釋的時候,瑕輕皺了下眉頭,露出個笑容,“是你今天討來的嗎?”
討來的?狗兒臉色微微的不自然,他第一次慶幸瑕是個瞎子,那麼,他說什麼,瑕都不會懷疑,“是啊,今天有個好人,一下就扔給我五文錢,可惜一到手就被人搶了三文錢去。”事實是,他昨天沒有出去乞討,今天更是沒有。
瑕沒有多懷疑,因為這附近的確很多乞丐會眼紅,還善於欺負弱小的乞丐,狗兒自然是搶不過他們的,“狗兒,以後我沒在你身邊的話,他們搶你的錢,就老實點交出去。”沒有他擋著、挨著,狗兒定是護不住拿錢的,既然護不住,又何必冒著被毆打的風險呢?
狗兒敷衍的點頭,想到瑕根本就看不見,才覺得自己多此一舉,缺一口子的湯勺裡粥冷了些,“瞎子,張開嘴巴,粥都要冷掉了。”
“恩。”
一碗粥很快就見底,狗兒將碗邊緣的半透明晶瑩舔掉,把傷藥放在地上,“瞎子,我給你上藥,那大夫說每天都要上藥的。”
“大夫?”什麼大夫?
“恩,你面朝地面躺著就好。”
瑕有些不解,但也是很聽話的照做了。
狗兒仰頭想著昨日大夫的做法,沒有多糾結就將瑕的褲子扯到腿根處,瑕感覺自己的身下光溜溜,語氣稍微嚴厲的說:“你做什麼?!”
沒將瑕的反應放在心上,“唔,昨天那大夫就是這麼做的,”將傷藥摳點到自己的指腹上,俯下身子,眼睛直盯著瑕的股間,“然後把藥塞到這裡……”
手指捅入那脆弱地方的同時,瑕瞬間想到了那恐怖的記憶,臉僵住,立刻想起自己被人強行掰開雙腿,接著就是難以言喻的劇痛感,明白後邊為什麼會痛的原因。
“出去——!”瑕厲聲說道,狗兒本來只是插入一點點的手指,被嚇了跳後整根埋入,“瞎子……?”他不明白瑕的反應幹嘛這麼大,那大夫來來回回弄了許久,也沒見瑕怎麼樣啊。狗兒委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