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瑕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
正如凌淵晟說的一樣,去往沐德寺的路不是很平坦,一直搖搖晃晃,讓本來就沒有睡飽的瑕醞釀了許多的睡意,撐了幾刻鐘,終於還是受不住,不知不覺的倒在凌淵晟的腿上沉沉睡去,一手抓住那腿,顯得很安心。
將落在瑕臉上的流蘇撥至一邊,凌淵晟挽起一笑。看著那銀色的流蘇,想到今早看到瑕的第一眼,那一直頗平凡的臉在那些飾物的點綴下,終於有了其他的感覺,帶著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凌淵晟不否認,當這人衝他笑起來的時候,他是有一剎那的迷離,一種被蠱惑的迷離。
眼睛落在那有些嫣紅的唇,身體突然躁動起來。他對這個人的忄生趣一直很大,他是知道的,連魏晏都清楚。
魏晏看著近在眼前的寺門牌匾,做了個手勢,轎伕和相隨的侍衛都停下步伐,“陛下,沐德寺到了。”
凌淵晟頜首,輕輕的搖動瑕的身子,“到沐德寺了,起來吧。”
睡了有一段時間,瑕也睡得差不多了,隱約聽見凌淵晟的話,他不敢遲疑,馬上起身,“陛下,到了嗎?”
看到這人難得的急躁,凌淵晟點頭道:“走吧,隨朕進去。”
“諾。”
在瑕下鑾駕後,小引子上前給他整了整路上弄亂的頭髮,“君子,好了。”
“魏晏,沐德寺是佛門淨地,帶著幾個人進去就好。”
“諾。”魏晏選了五個侍衛中拔尖的幾個人跟隨進寺。
沐德寺的方丈早已等著,身後跟著幾個沙尼,對凌淵晟和瑕躬身道:“叩見陛下。”
“方丈請起,今日朕是來為太后祈福,方丈無須多禮。”
“是。”
那方丈並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