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抬眼安靜地瞧了瞧,又低下頭去玩了,露在袖外的白藕一般的嬌嫩手腕,果然被被晴晴寶貝給掐紅了。
“壞傢伙,怎麼可以打姐姐?”顏千夏轉身就往晴晴的小屁股上拍,可小晴晴不怕,還咯咯地笑,在蘇錦惠的身上使勁兒跳,跟個小鹿似的,不肯安靜。
“我這麼淑女,你怎麼這麼鬧?”顏千夏忍不住嘀咕一句,四周一片笑聲,她自個兒也覺得這話忒假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她小時候就這樣鬧,鬧得媽媽頭疼,上樹翻牆,全都幹……就算是軒城在的時候,她也鬧,常鬧得他不能安心工作。
顏千夏抬眼看了一眼慕容烈,心想,他怎麼會長得像那個男人呢?一定搞錯了吧?池映梓是不是已經發明出了照片那種東西了?那他簡直就是愛因斯坦,愛迪生,愛瑪仕……咳,想得太遠了!
顏千夏走到榻邊,彎下腰,捧起小公主的臉,仔細看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和晴晴的幾乎一樣,都像她們的父親,大大的,眼角稍稍上斜,若她們像婆婆大人,那婆婆大人一定美極了吧?
聽她的脈搏,均勻綿滑,不像有暗疾,再託著她的小臉,哄她張嘴,想看看她的咽喉,小女孩安靜地看著她,粉粉的唇微微一揚,露出一個文靜的笑臉。
“真像她孃親,這麼安靜。”
顏千夏也有些束手無策,孩子不開口說話,除了天生殘疾,也有可能是神經方面的問題,只能先觀察再說,她也不是萬能的醫療器械,能一眼瞧出癥結所在。
“主子,可以出發了。”秋歌進來,輕聲說了句。
慕容烈點頭,輕拉住了顏千夏的手,溫柔地說道:“又要你勞累了,我們要連夜出城,去接輕歌夫人,然後一起去畢老前輩住的那座山上,你還記得石洞中的壁畫吧,我想去那裡找找答案,再請畢老先生給你瞧瞧,能否有辦法治你這熱症。”
“我覺得千機就很好,我和他一塊兒走,這樣解涼。”顏千夏指千機。
千機有些尷尬起來,退了一步,抱拳,微微彎了腰,小聲說道:“不敢,屬下自當鞠躬盡瘁。”
顏千夏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覺到千機的疏離,遠遠不像以前住在宮裡陪她時的那樣親絡自然,也不像二人逃難時期的相互依附。
她有些失落,可她真不知道,千機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友情,卻又不得不強行壓抑,這種痛苦,是別人不能體會的。
顏千夏後來特別後悔自己的自私,讓千機傷心難過。可感情這種事,真沒人說得清。一個自是開得自然嫵媚,一個也自是把情根暗種,把心交付。
“走吧。”慕容烈過來拉顏千夏,手指在快碰到她手背的時候,又滑向了她的衣袖,輕輕一拉,帶著她往外走。
顏千夏邁出了門檻,又扭頭看了一眼千機,千機只平靜地看著她,見她回頭,便淺淺一笑,笑得好看極了。
顏千夏有時候想,不如把她種進土裡,以後結出許多個顏千夏,這樣大家都不必傷心。
正文 第248章 要給他找個好妻子
顏千夏邁出了門檻,又扭頭看了一眼千機,千機只平靜地看著她,見她回頭,便淺淺一笑,笑得好看極了。
顏千夏有時候想,不如把她種進土裡,以後結出許多個顏千夏,這樣大家都不必傷心。
可是她也沒了千夏公主那天下無雙的豔容,這些男人為什麼還會喜歡上她呢?或者,這就是俗話說的,傻人自有傻福,她就是那個傻人。
得了這些真心,顏千夏覺得著她來這世上吃的一切苦頭,都值了,她只盼望這些男人都能得到自己的真心人,而不是她這個跌跌撞撞,給大家惹麻煩的小麻煩精。
一行人經秘密途徑出了城,在名花流諸人的周|旋下,險險地甩開了碧落門人的追蹤。
因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用了輛小馬車,兩個女人帶著孩子坐在馬車裡,孩子不能被晚風吹,關上車窗,她又會覺得熱,上半夜過去,她索性出了馬車,和駕車的秋歌並排坐在車前,看著前面的夜幕發怔。
“怎麼了?”秋歌見她久久不語,小聲問道。
“秋歌,我要是熱化了,成了一陣霧消失了,你會傷心嗎?”顏千夏扭頭看他,輕聲問道。
“你怎麼會化?有我們呢。”秋歌的眼中閃過幾分亮光,用馬鞭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手臂。
顏千夏嘆了口氣,抬眼看向騎著馬在前面的慕容烈。
“哎,說真的,我在那邊消失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為我傷心過,我那個老公,不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