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隨即追來,幾分嘲笑,幾分篤定。
慕容烈的步子更快了。這樣一個難纏的男人,就算是動大刑,想必也不會給一字半語有用的東西。
走出暗牢,只見年錦正匆匆走過來,手裡託著一封火紅的密信。
“二十五年前,先大國師得到一冊上古奇書,知道向宮海的瑤華島上有長生藥,先帝爺為追求長生不老,派了一支秘密的軍隊登島。那島有瑤茴族民守護,他們不願意放棄家園,也不肯交出島上的聖物,結果瑤華島被毀,成了寸草不生恐荒之地,別說長生藥,島上的人也沒有活下來幾個。此事極為隱秘,那些人一去不回,再派人去,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島了,當時大家只以為是遭遇了海難,大國師又大病一場,這事再無人提及,池映梓就是瑤茴族的族長遺孤,他根本就是回來復仇,要傾覆我大吳江山的。”
“那就送他去和他的族人團聚吧,後天是先皇祭日,就在那天,以烈火送他走。”慕容烈合上了密信,掌心用內力把這信灼成了灰燼。
池映梓能成大國師的徒弟,只怕是因大國師感念犯下殺生罪孽,這才悄悄去了瑤華島,救回了這僅餘的血脈。
“年錦,把辰棲宮封起來,宮牆高十丈,所有地面都以鐵水澆鑄,不許顏殊月再踏出宮門半步,小公主抱出來,讓皇貴妃擇一嬪妃撫養。”
“是。”年錦抱拳退下。
慕容烈的步子越加快了,他開始相信顏千夏,他對殊月隱隱的排斥感也在提醒他,殊月已非當年的殊月,就算不是假的,她也應該是變了節,在失蹤的一年多時間裡,被池映梓所用。
夕陽已殘,璃鸞宮上的綠色琉璃瓦都被染上了這殘紅,像濃濃的血,讓慕容烈有些不舒服。他大步跨進了寢宮,掀開層層錦簾,到了後殿的浴池。
她正抱著小晴晴在洗澡,小晴晴被溫泉水包裹著,十分開心,小手小腳在水裡亂蹬,晶瑩的水珠在母子兩個同樣粉|嫩的肌膚上滾動著,簡直就是一幅精美的美人出浴圖。
“皇上。”寶珠連忙過來,服侍他解開了龍袍。
“把公主抱出去。”他寬了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寶珠只掃一眼,立刻就紅了臉,過去從顏千夏的手裡接過了孩子,快步退了出去。
“舒舒,餵飽了小公主,應該餵我了吧。”他步入水池,強健的身體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
“我今日……”
“醫女說,已經好了,為何最近總不肯讓我碰?”他猛地伸手,拉她入懷,手指在她的唇上輕滑著,“我可是為了你,棄三千後宮於腦後,你心裡卻還裝著那個男人。”
“我沒有。”顏千夏輕輕喟嘆,他的醋勁也不小呢。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眼睛,還是紅的!”他黑著臉色,捧著她的臉。
“這是進了水。”
“還有哪裡進了水?腦子裡,還是這裡?”他的俊臉逼近,手指猛的握住了她的腰。她又把他憋足了整整一月!他的另一隻手的手指,慢慢撫上她的唇。
“張嘴。”他低啞地命令道。
顏千夏只好輕咬住那兩根不老實的手指,他凝視她幾秒,猛地抱起她往榻上一丟……
“舒舒,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給我……
尖叫!
巨大的絢爛爆炸了,那片刻間,她感覺到靈魂都超脫般的和她自己的意識失去了聯絡,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縮又放開,再緊縮,幾盡暈厥……
慕容烈的雙瞳已開始有了淡淡的血色,顏千夏被他按著動彈不得,驚恐地看著戾氣在他眉間凝聚,漸濃——
終於靜下來了,他把她緊緊地摟進懷裡,低低地說道:“舒舒,你是最好的。”
顏千夏的身子都快被他撕裂了,當然是最好的……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身心,心跳還是那麼快,那麼急。
“又出血了?”他的手指往下撫來,有血染在他的指尖上。
顏千夏苦笑,被他這樣弄過,她的身子就像個布娃娃一樣,一次一次被他撕開,總有一天會撕成稀巴爛。
“該死,我太用力了。”他擰著眉,把她抱上了浴池,傷口再度撕開,比上一回還要可憐。
“慕容烈,你真的是邪氣入心了。”顏千夏捧住他的頭,唇滑過他的眼睛,落在他的眼角上,小聲說道。
“又來,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可能是你上回傷口未好,所以才經不起這樣的激烈,以後我會注意點。”慕容烈不是完美的人,他最不愛聽顏千夏像池映梓一樣,說些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