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回她。
“其實也沒什麼,我覺得正與邪根本沒有一個清晰的分界線,有的人表面堂堂君子,其實就是小人,有的人被謂為大盜,卻是劫貧濟富的,說不定輕歌是個很好的女人呢?”
顏千夏一面說,一面去拉他的手指,不料指尖卻碰到了火摺子,燙得連忙縮了回來。
“我瞧瞧。”他連忙滅了火摺子,託著她的手去吹。滾燙的唇碰到她的指尖兒,酥酥麻麻的,顏千夏的臉都紅了。
“小笨蛋,這也能燙到手。”他又低罵了一聲,卻是寵溺的語氣。
“不許罵我。”顏千夏撲到他的懷裡,橡皮糖一樣扭著,真的,在他面前,她就想當個長不大的孩子,讓他寵著愛著,讓他給她無憂、無懼、無畏的日子。
“舒舒,你繡花的手藝倒是好多了。”他託著她的下巴,侍衛們的火摺子火光太暗,照不到他們這裡,又不敢靠近過來,因此二人此時是看不清對方的,可又覺得看得清晰極了,他們能看到彼此的心,只繫於對方的身上,不管昨日,今日,明日,無可取代。
“我繡花?我繡什麼花,喇叭花呀?別用火摺子了,用這個照明吧。”顏千夏彎下腰,取下腳鏈子,輕喚著小白龍,不多會兒,小白珠就開始微微發光了,熒熒白白,照亮二人面前的路。她甚至還看到小白龍的腦袋貼到了珠子上,瞪大了眼睛看她,似是對使喚它幹活充滿了不快。
“喲,讓你照照亮,你還不滿呢,你還吸我血呢,以後不讓你吸了,餓暈你。”顏千夏嗔怪了一句,小白龍這才盤迴了白珠正中,懶懶的躺著不動了。
“它現在這麼聽你的話!”慕容烈震驚極了。
“是啊,我怎麼攤了這麼兩條懶得要命的龍啊!光睡覺不幹活!可能它們的靈力還在慢慢恢復吧。你們兩個呀,睡了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