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下去。”
韓緒哄著她:“乖,我現在想自己一個人玩,你過一會兒再下來好嗎?”
韓緒走了,韓緒丟下她走了,雖然韓緒什麼也沒說,可是木棠棠長了眼睛,她看的一清二楚,韓緒是打著傘走的啊!!
那撐起來的小帳篷,好羞恥。
小腳丫在水面打著水,木棠棠眼光飄遠了。
視野很好,將北京的夜色盡收眼底,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丟下韓緒一個人怎麼都覺得不好。
木棠棠披著浴巾回包間拿了一瓶酒,等走到韓緒的房門口,手裡只剩下喝的空空的酒瓶子了。
韓緒正在衝冷水澡,便聽到巨大的敲門聲,以及木棠棠時高時低的叫喊聲。
這裡不是頂樓,這裡一排過去全是酒店的房間,韓緒沒有遲疑,在木棠棠被人發現之前將人拉了進來。
一股子酒味兒,韓緒看到了木棠棠手裡拿的酒瓶。
韓緒皺眉,問她:“喝酒了?”
木棠棠趴在他胸膛上哈哈笑:“對啊,喝酒壯膽。”
壯膽?韓緒挑著眉看她。
但見木棠棠將酒瓶一丟,酒瓶咕嚕咕嚕在地毯上滾遠了,她開始解韓緒的浴袍。
韓緒眉峰跳了跳,太陽穴突突突的跳的更厲害。
還來?
“木棠棠,你清楚你在幹什麼嗎?”他抓緊她的手,按在胸前,不讓她動彈。
木棠棠不高興了,掙扎著,囔囔著要韓緒放開。
韓緒不放,只是看著她,又問了一遍:“木棠棠,看著我,告訴我你現在想幹什麼?”
木棠棠急了,直接一口咬到了韓緒肩上,“當然知道了,我要睡你,我想睡你。”
她眨著眼睛看他,踮起腳尖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唇,問他:“你不想睡我嗎?”
說完,她似乎是嫌踮著腳尖的的親吻不方便,便直接抱住他的頭,將他的唇壓向自己。
真是野蠻粗暴的吻法,毫無技巧可言,可卻讓他欲罷不能。
他任由著木棠棠對自己為所欲為,浴袍被她三兩下扒下,她身子緊貼著他,想來是剛從水裡出來,身上還溼溼的,頭髮也帶著水汽。
可空氣卻被她攪得滾燙。
“傻瓜,這種事情,交給男人主動就好。”
韓緒沒有再猶豫了,直接抱著木棠棠往臥室而去。
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不太亮,但也不黑,朦朦朧朧,曖昧至極。
韓緒將木棠棠的頭髮解開,像海藻一般鋪散在雪白的床單之上。
她穿的是剛才的泳衣,深V**好啊,韓緒低頭吻著她的肚臍,一路往上,直至峰谷方才停下,他的手慢慢探了進去,盈盈一握,彷如一汪水,軟的不像話。
木棠棠身體一顫,呻/吟之聲逸口而出,她緊緊抓著床單,敏感的扭動著。
“韓緒。”她叫他的名字,異常動聽。
“嗯。”
“韓緒。”
“我在。”
似乎安心了,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她喜歡的人。
手指慢慢的□□他的短髮之中,她看著他,眼裡是盈盈的水光。
她將雙腿盤上他的腰,她飽滿晶瑩的紅唇輕啟,笑的妖冶魅惑,她說:“韓緒,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猛烈?好啊,他早就想如此了。
有句話說,情侶間最遠的距離是我穿著牛仔褲,而你穿著秋褲。
而他和木棠棠,此時只隔了一條繩子的距離。
抬起食指輕輕一挑,所有的美好呈現在了眼前,很好,一切盡在把控之中。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褪去最後一層防線,兩人緊貼在一起,是冰與火的交融。
他輕輕在她耳邊呢喃密語,她聽不真切了,只是一下一下的被他送入雲端。
倏爾嘴唇又被他同樣柔軟的唇狠狠吸住,他的舌頭便像一條靈活的小蛇鑽進她的嘴裡翻江倒海,讓她潰不成軍。
木棠棠同樣的回應著,纖細的小手在他背上游走,抱著他,想要他狠狠的壓著自己。
那是一種極妙的體驗。
他的吻慢慢下移,很快停留在了最柔軟的那處,已經容不得木棠棠多想,癢癢的,酥麻感襲擊全身,像觸電一般。
她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她抱住他,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韓緒有短暫的愣怔,隨即便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用眼神邀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