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大方承認:“這是嫉妒。”
韓子高癟嘴,手指使勁兒戳沙發:“哎,有什麼好嫉妒的,說不定我哥樂在其中呢?”
說完,韓子高瞥了一眼木棠棠,果然見她微微皺了眉,他心中暗歎女神的佔有慾真強,一邊心裡卻暗爽,親哥啊親哥啊,可是你先對不住我的,就甭怪我暗中給你使辮子了。
韓子高一臉痛心,又顯得左右為難:“女神,我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講。”
“講啊,你是不是不想要寫真了?”說著木棠棠作勢要把簽了名字的寫真拿回去。
“當然想要。”韓子高給搶了回來,緊緊抱在懷裡,才說道:“本來我哥不讓我給你說的,但是你是我女神,我覺得我必須給你說。”
韓子高示意木棠棠靠近一些,然後不知道說了,木棠棠聽完眼裡殺氣閃過,眼神在空中劈出兩道驚雷。
***
再次見到韓緒,是紀錄片開拍那天的清晨。
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清風,暖陽,還有花香。
她從別墅出來,韓緒的車就停在她家門口,木棠棠心中是有氣的,將揹著她相親的韓緒視如空氣,越過他,直接開自己的車走了。
韓緒一頭霧水,他擔心她腳上的傷沒好,特意一大早等在這裡接她,不過看她剛才甩了一個漂移風風火火的走了,想來腳傷是沒大礙了。
他也要去博物館,兀自笑了笑,狠踩油門,也跟了上去。
明明是比韓緒先走,可是當她到達博物館的時候,剛才停在她家門口的那輛車已經停在博物館外的停車區了。
韓緒就倚在車邊打電話,單手插/褲兜裡,風姿挺拔,儼然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就是不知道他在和誰打電話,笑得那叫一臉的春風盪漾。
木棠棠開車過去,故意按響喇叭。
韓緒看過來,木棠棠毫不迴避的給他瞪了回去,然後指了指旁邊,示意他閃一邊去。
韓緒挪了幾步,木棠棠無視他,將車開了過去。
停好車下來,韓緒還沒走,似乎是在等她。
喲,還知道等她呢?在拍完紀錄片之前,木棠棠是不想和韓緒說話,便裝作沒看見,從另一邊走了,結果剛進博物館門口,被追上來的韓緒給拉住了。
韓緒沒給她反抗和拒絕的機會,直接將人拉到了博物館外面的石獅子後面。
“為什麼不理我?”他問。
這語氣,敢情是來興師問罪了。可是到底該誰問誰的罪啊!
木棠棠不看他,抬頭看石獅子:“啊?沒有啊,剛才你不是再打電話嗎?誰知道這個電話是不是關乎韓館長的終身幸福啊,我總不能直接打斷吧,那多沒教養啊。”
怪不得木棠棠覺得這石獅子眼熟,首都博物館微博的頭像不就是它嗎?
憨態可掬,越看越想笑。
韓緒對木棠棠強詞奪理的行為不以為然,繼續發問:“之前,在你家門口,你也沒有理我。”
何止沒有理,分明是直接忽視,想他韓緒,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無視過。
木棠棠終於不看石獅子了,改看遠處了:“哦,之前啊,我以為你停在那裡休息,所以就沒有打擾你了。”
“……我停在你家門口休息?”韓緒都覺得木棠棠這個理由簡直太蹩腳。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木棠棠收回目光,又說:“韓館長要是問完了,我就先進去了,裡面有人等著呢。”
剛說完,溫萊就出來了,先看見木棠棠,沒看見石獅子後面的韓緒,她叫木棠棠:“幹嘛呢?還不進來,化妝師和造型師都準備好了,你再不出現,明天網上就該說你耍大牌了。”
木棠棠笑了笑,暗道溫萊來的太及時,應了一聲,就跟著溫萊進去了。
韓緒站了一會了,韓言之也來了,隔了老遠就開始叫他:“嘿,大侄子,幹嘛呢?”
韓緒看韓言之的眼神有點奇怪,韓言之一頭霧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
風和日麗,萬里無雲,除了韓緒,一切都挺正常的。
然後,就聽見韓緒一本正經的問他,讓韓言之一度以為這個大侄子要和他探討學術問題。
“二叔,一個女人故意不理你,還給你甩臉色是為什麼?”
安靜了好一會兒,博物館外面響起了韓言之的咆哮:
“韓緒,你為什麼要一大早問萬年單身狗女人的問題!!!你丫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