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紋路領帶。
韓緒目光沉沉,他沒記錯的話,剛才看木棠棠收拾衣服的時候,木棠棠也有同款酒紅□□系的內衣。
嗯,這個禮物很不錯,簡直深得館長大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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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棠將工作室交給了溫萊,當然,是要加工資的,畢竟這年頭動不動就給自己放假的老闆,不加工資是很難留住員工的。
她可能會在雲南待一個星期,工作室讓溫萊管著她也是極放心的。
木硯山定居雲南也只是前幾年的事情,因為那時候他瘋狂地迷戀上了雲南的過橋米線,立志吃遍所有的過橋米線,順便也扶持一下當地的米線產業。
……不務正業啊!
所以,木棠棠這不務正業的毛病都是遺傳她老爹的,正經工作不上心,整天老喜歡幹些別的。
比如,木老頭一個正兒八經的木氏電器的老闆,夢想卻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開一個麵館;木棠棠一個星光璀璨的國際超模,年少時的夢想卻是成為一名國家運動員。
離經叛道的一對父女。
木棠棠已經琢磨好了,這次回家怎麼著也要給木硯山物色一個物件了,讓他也來談一場轟轟烈烈的黃昏戀。
到達雲南長水機場的時候,張叔已經等候多時了,因為飛機晚點了半個小時。
張叔全名張水來,和木硯山是當兵的時候認識的,箇中緣由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木硯山因傷退下來之後不久,張水來便成為了木家的管家,偶爾也擔任一下司機。
張水來曾經無意之間提及當兵之事,木棠棠隨口問過他為什麼要跟著木硯山,張水來笑笑,只說他倆的名字湊起來一山一水,吉祥!所以,便湊合著一起過了。
後來,張水來跟著木硯山到雲南不久,就和當地一個姑娘結婚了。婚禮是民族婚禮,婚禮當天,木棠棠在國外走秀,沒有參加婚禮,自然也沒有見識到民族婚禮是什麼樣子。
不過,後來在電話裡聽木硯山說,這姑娘和張水來是舊識了,只是當年兩人認識的時候,張水來還是一個熱血的軍人,給不了這個姑娘承諾,後來就不了了之。
誰知道這傻姑娘竟然一直在等他,一等便是十年之久。重逢之時,兩人都諸多感慨,雖然都不再是少男少女的年紀,可是既然老天讓他們再次遇見,那麼這一次便抓緊彼此吧。
張水來接到木棠棠,還沒有出機場,便拉著她特意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新車,一款超級拉風的越野悍馬。
……張叔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張水來得意的說:“怎麼樣,這款悍馬好看吧,是我和你爸一起去挑的,我倆一人買了一輛。這選車和選媳婦一樣的,必須選擇順眼的。還甭說,這車開著十分拉風。”
……確實拉風,帶敞篷,騷紅色。
木棠棠覺得這樣挺好,木硯山和張叔活的開心,活的年輕最好了:“您和我爸就開這車兜風啊?”
那可不得吸引多少姑娘的目光,可怎麼木硯山還是單身啊!
“對啊,就這車,我和你爸改良過,勁大,哪兒都可以去,都快跑完整個雲南了。”
木棠棠隨口又問了一句:“平時您和我爸都開到哪兒玩啊?而且,張叔,你就不怕我青青嬸嬸吃醋嗎?”
青青嬸嬸全名秦呦青,就是那位苦等張水來十年的傻姑娘。木棠棠十分尊重她,敬她如母。
“青青才不會吃醋呢,而且我和你爸爸可不是開車出去遊山玩水。”張水來糾正她,認真的解釋,“我們是去尋找遺失在民間的文化,為民間文化研究出一份微薄之力。”
張叔本來是一個挺木訥的人,可是和木硯山待久了,都學會一本正經的瞎扯了。
木棠棠試探地問:“民間文化……是過橋米線?”
反正不是米線也可能是其他的,比如:曲靖蒸餌絲、大理乳扇、油炸豌豆粉。只要是能入口的,到木硯山這裡都是民間文化。
張水來說:“對啊,你爸爸說了,民間的才是最好的。”
……這,開著敞篷悍馬吃米線……怪不得會單身呢!
木棠棠開玩笑:“張叔,你這麼支援我爸,乾脆讓我爸和你湊合著過算了。”
“胡鬧。”張水來一本正經的說:“我和你爸爸可清清白白的,我們是純潔的同志關係。”
木棠棠實在沒忍住,笑的前仰後翻的,到底要不要告訴張叔,現在的“同志關係”已經不單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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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時候,木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