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1 / 4)

父親說找了人來貼身保護她,讓她先前來拜訪。原本以為這人也不過是如同那些侍衛一般,是一個身形強壯、面色鐵青的男子,沒想到他卻是一個身著身紅裳,面容精緻如玉的男子。

鵲疆長的妖豔,但宋僮只是倉促的瞧了一眼,並未細看,只覺得他英俊不凡,如平日所見的那些侍衛不同,此刻自然是羞紅了臉。可她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也見過大世面,不會因為看到了不俗的男子而失了她原有的風範。

原本微微垂下的頭仰起,嘴角和雙眼同時如月牙一般彎了起來,兩片紅唇裡露出細細的,如珍珠般潔白的牙齒。眼睛雖被濃密的睫毛遮住,但眼裡的亮光依舊漏了出來,這般恬靜的女子,著實讓人移不開眼。

她的笑容如太陽一般散出耀眼的光輝,給人溫暖,舒適之感。

如此純美的笑容,鵲疆何曾見過?尤其是那兩隻彎如月牙的眼,讓他想起了多年前那個模糊的面孔。就這樣看著她的笑容綻開,向來鄰牙利齒的他,竟有些結巴,“你,你就是宋小姐?”

他鵲疆闖蕩江湖多年,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怎麼會在這麼個宋府翻了跟頭?雖這樣勸自己,但卻忘不了剛才那張笑臉,那笑容彷彿映在他腦子裡一樣,只要一閉眼便出現在眼前。

就這樣貼身保護了宋僮幾日,越發迷戀她的笑容,每時每刻都想聽她溫柔卻帶著幾分乾脆的聲音。他覺得自己瘋了,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啊!他雖然對女子格外禮貌,愛惜,甚至是不斷的獻殷勤,但可從未動過真情,那些殷勤只不過是他的一種習慣。

僅此而已啊!他對女子那百般呵護的行為,只不過是如同每日都要吃飯睡覺一樣的習慣而已。

如今卻魂不守舍的想著宋僮,雖然因為任務的緣由一直跟著她進進出出,卻第一次沒有按照習慣做事,沒有待她如待其他女子那般體貼備至。因為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離開她,不能動了真情。

他不需要所謂的真情。

於是,當那壇百年陳釀出現在他面前時,毫不猶豫的抱酒離去,而這個決定卻讓他後悔不已。

他前腳剛走,宋僮便中了盅毒。

清晨,他酒還未醒,便被宋府的侍衛團團圍住。見此情景他立刻明白了什麼,心猛的一縮,暗道不好。握住身旁的劍,破頂而出,直奔宋府。

宋僮中了盅毒後一直昏迷,直到早晨才醒了過來,睜開眼只見母親在床邊泣不成聲,便硬撐著坐了起來,手撫上母親抖動的肩,“我這是怎麼了?”

“孩兒,我苦命的孩兒啊。。。。。。”除此以外,其餘的話宋夫人一句也說不出來,只緊緊的攥住宋僮的手,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宋僮見此,取出手帕為她母親拭淚,“娘,僮兒不是好好的嗎?”雖這樣安慰著母親,其實她自己更是惶恐,知道自己情況不妙,忍了半響終於開口問道,“母親,我這是怎麼了?”

原來她中了致寒的盅毒“千年蟲”,此毒不會在短時間內發作,卻因為盅蟲的成長,毒性日益變的厲害,令人發狂,狂躁不安,最後自殘而死。

宋德至黑著臉在門外徘徊,看起來越國確實有要除去他的想法,竟然從他最在乎的女兒身上開始,竟然從他的心頭肉開始!又什麼都向他來好了,為何要害他的女兒?

這麼想著越來越憤恨,雙拳緊緊的攥住,牙也緊緊咬著,恨不得咬碎了牙齒。最令人傷痛的是這千年蟲無解藥,就是那被譽為天才的神醫白酥也無回天之力啊!

就在這時,一抹紅色直衝了進來,宋德至定睛一看,來人正是鵲疆。他正在氣頭上,一個鐵拳直直的砸在鵲疆那發白的臉頰上。

鵲疆忍著不衝入屋內,拭去流出嘴角的獻血,鳳眼中露出幾抹堅定,“宋大人,是我失職,沒有保護好宋小姐,我一定會將她救回來。”他知道,只要給白酥足夠的錢,無論是怎樣的病人白酥都會救回來。是的,他有錢,白酥就算不給他面子也會給金銀珠寶面子的,一定要把宋僮救回來。

“千年蟲,無解藥的千年蟲的盅毒你也救的了?”宋德至話語中帶著深深的自責與悔意,當然還有對鵲疆的不屑。

他請鵲疆來不過是為宋僮原本就很全面的保護又加了一層保障,他作為父親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兒,又怎麼能去指望前來做任務掙錢的鵲疆呢?可鵲疆當時若在,貼身保護著宋僮,以鵲疆的武功,那毒人也不會得手,僮兒也不會受傷!

他終究還是恨鵲疆的。

千年蟲!竟然是千年蟲,竟是無藥可醫的千年盅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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