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不就是個丫鬟嗎?便快走了幾步超過冬竹,先她一步進了屋,可她哪知道她這進的是什麼屋?

屋內宇文墨只穿了一身絲質的白色裡衣,正在換衣服。

“啊!”大叫了一聲便掩著眼從屋裡逃了出來,“你這人換衣服怎麼不關門啊!”,正一臉的嫌棄,肩頭卻被人推了一下。

“甘棠姑娘,是你自己硬要闖到殿下的屋裡的,卻又在這裡胡亂嚷嚷,再說了殿下的屋是能讓人隨便進的嗎?”

甘棠原本就是暴脾氣,還好在蘇府有蘇棯煜壓著,南喬的性格也是極其柔順,否則定然要鬧個雞犬不寧。如今被冬竹多次挑釁心中那團火氣便怎麼也壓不住,向後退了兩步,一把抽出腰間的軟鞭,對著冬竹揮了過去。

這衣服是蘇棯煜的,軟鞭自然藏在腰帶中,但軟鞭的力道她卻不知該如何用,因此抽出後便用全身的力氣揮了過去。

冬竹哪裡能想得到這看起來瘦弱的女子會突然向她動武,而揮鞭的速度又極快,便不知躲避的傻站著那裡。

就在鞭子快要打在冬竹身上時,宇文墨飛過來單手捉住軟鞭。穩落在地上,眼中是那麼幾許詫異,好像在說哪裡會有你這般不講理的女子?

甘棠心中怒氣沒解,又看到他用這般的眼神看著自己,手臂用力便將鞭子抽了回來,而這一抽,宇文墨的手便沾滿了血,不停的往下流。

“殿下。”冬竹見此什麼也顧不得就拿著手帕幫宇文墨止血,待草草包紮了傷口,便走至甘棠身邊氣憤的扇了她一耳光,“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以為這裡是哪?怎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為!”

哪裡有胡作非為?胡作非為的人又是誰?甘棠心中雖然不平,但她確實是傷了宇文墨。可她也沒料到這軟鞭會傷到他,忍著被扇了耳光的羞恥,臉轉向別處生硬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

“你不是有意的?那怎會用了那麼大的力氣把軟鞭揮向冬竹呢?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也下得了手?你可知那一鞭若真打在了她身上會怎樣嗎?”宇文墨一步步向甘棠走近,緩緩說道。

“可笑,至少有六級煉魂的人也算是弱女子?會躲不開我的鞭子?”甘棠毫不畏懼的與宇文墨對視,受傷的是我,被欺辱的是我,憑什麼要被你們質疑?

一手拿鞭,另只一手收在身後,剛才那彈弓打的她整個手都痠麻無力,這會又開始發熱腫脹,而這樣的力道自然不是一個弱女子就能做到的!

冬竹一聽著了急,“你這丫頭可別胡說八道,我不過是個宮女,哪裡來的煉魂?”

從未出去做事的冬竹,就算是密探也不該知道她是習武之人,而甘棠卻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知道了冬竹煉魂的級數,如何得知呢?宇文墨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中有那麼幾絲著急,用瞬步過去將甘棠的手抓起。

“做什麼,你放開。”一邊掙扎,一邊感嘆這宇文墨竟然會用瞬步!

“原來是這樣。”將死死握在手心的甘棠的手鬆開,“冬竹。”

眼中甘棠整個右手全都腫了起來,泛著青色。明明被打的很重,很疼卻一直忍著,好言好氣的待到現在。她知道冬竹有躲開軟鞭的實力才敢用全力將鞭子揮下的吧。

讓那個沒心眼,直言直語的女孩受這樣的委屈他於心不忍。

看到宇文墨這樣,冬竹慌了,她知道這是他生氣的表現,便急忙跪在地上,“殿下,冬竹當時只是怕您被傷害,一心只想著護您,下重了手,您怎麼處罰冬竹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第043章 血浸衣袖尋鳳殿

更新時間2013…8…17 23:43:05 字數:2012

方御冬話音才落,白酥便哼的笑了一聲,從腰帶中取出一個木牌擲於地上,“睜大眼給我看清了!”

十五歲的方御冬能在這樣一個未知的環境中保持冷靜,不顧自身安危,一定要證實了白酥的身份後再做答覆。這般膽識實屬不易,而白酥也是肯定了他縝密的心思才將自己的掛牌取出示與他看。

在木牌落地,屋角的夙夜皺了皺眉,雖然他性子向來冷淡,但這些木牌均是他費了大量時間親手刻得,如今被這樣扔於地上,他自然不會毫無反應,只是他也瞭解白酥的為人,知道她做事一向粗魯便裝作視而不見。

手腕雖被麻繩綁住,但手卻完全可以活動,方御冬將木牌從地上撿起,只見雕刻完美的梨花木上赫然刻著“叄堂主”三字,而另一面是一簇開的正豔的六月雪。又依照前些日子透過重重關卡,成為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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