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論如何也無法容忍他在位時,就有人想要謀他這個位置。之所以太子平庸這些年卻沒有被動彈,不止因為先皇后以及一些老臣的力挺,更是因為這個兒子沒有讓他感到很大的野心。
常廷昭笑了起來,“不過是一群瘋狗,咬完人了自是被關了起來。”
六皇子如今被派去操辦建立行宮之事,沒有個三年五載是回不來了。這也是六皇子自個做的孽,非要把那‘仙宮’建立在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的地方,還是在雪山之上,長年累月都凍得要死。原本是想讓明帝遠離京城,以後想要如何也方便,如今倒是把自己弄過去了。而皇后如今身染頑疾需要靜養,所以後宮之事已經全都交予嚴妃處理。
皇上雖然掩蓋了六皇子的罪行,今後六皇子還會有回朝的機會,只是再回來之時想要動作,那些勢力也早已不在了。
趙清河頓時樂了,“活該!六皇子以後是做不成皇帝了。對了,太子呢?”
常廷昭不由蹙眉,“用藥吊著呢,活不了多長時日。”
“太子若是沒了,那豈不是嚴妃之子最有可能成為太子?咱們是不是就不用爭了?”當今皇上子嗣並不充盈,不少皇子很小就夭折,如今還在的算上太子也就四位皇子。太子命不久矣,六皇子基本沒戲,八皇子乃宮女所生,又無過人才智也可踢出,只剩下幼小的十一皇子。
這般行事看來,十一皇子是最有可能繼承大統。年紀尚幼,無法有叵測之心,等到他長大之時,明帝已經老矣。
常廷昭眼眸子暗了下來,“得看皇上是否有容人之心。”
常家手握兵權,是最為被明帝所忌憚的。六皇子不過是在朝中擁有自己的勢力就讓皇上這般忌諱,常家更是會被視為眼中釘。這些年明帝已經瓦解了不少老臣勢力,常家之所以還能握兵權不過是還用得上罷了。如今西戎已不足為患,常家手中兵權必是不穩。
而皇上此時必是不會著急立太子,十一皇子也並非十拿九穩能當上皇帝。這麼多年,其中變故實在太大了。若皇上想要扶持十一皇子,也不會之前這般打壓嚴家。
“如若交出兵權呢?”
“沒有了立身之本,就如同砧板上的肉。”
六皇子一派之前之所以這麼囂張,何嘗不是明帝所縱容。已經有篡位之心明帝都沒有將六皇子如何,只怕心中忌憚存了遏制之心,不希望一家獨大,若是必要恐怕還會放出來咬人。
趙清河皺眉,心中更為忐忑。這明帝可不似六皇子一派這般囂張容易出事,只怕更難對付。
常廷昭見此不由道:“我既與十三王爺和嚴家成為同盟,自是為了留條後路。你無需太過擔憂,只需安心等著做新娘子就好。”
趙清河想到了什麼,抓住他的衣服道:“我先宣告,堅決不蓋紅蓋頭也不帶那什麼鳳冠霞帔。”
常廷昭笑了起來,“兩個男子成婚本就沒有這習俗。”
趙清河這才舒了口氣,“嫁給你本來就是虧了,憑什麼你做丈夫我做妻子,若再這般讓我受辱,哼哼——”
常廷昭眯眼,聲音壓低威脅,一副若是你敢說不嫁就掐死你的模樣,“怎麼?”
“罰你一年不許碰我!”
常廷昭咧嘴一笑,“不碰你,讓我艹你就行。”
“混蛋,大半天的瞎折騰什麼呢!我還得整理資料,趕緊開張瞧病呢。”
夏天衣裳本就單薄,常廷昭沒幾下就將趙清河扒了個乾淨,反應之事已經被壓到了床上。
“你先給我瞧瞧病吧,這一年多都沒做痛快過,都快出毛病了。”
“混蛋!唔……親點。”
趙清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了,常廷昭早已起身上早朝。趙清河肚子餓得咕咕叫,跟麵條似的軟綿綿雙腳一踩到地板上差點沒摔倒,“該死的,非要讓他餓幾天不可。”
趙清河一說話才發現喉嚨酸澀,聲音嘶啞。完蛋了,昨天那般叫喚今日可如何見人。趙清河忍著痠痛起身,剛一開啟門,當歸就笑嘻嘻的端著盆子迎了出來。
“大人,小人給你打水來了,鍋上正熱著粥,是常將軍特意從福祿粥鋪給您買回來的。這福祿粥鋪可是了不得,平日想要吃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呢。常將軍可真是寵愛大人,大人您可真有福氣。”
趙清河看到當歸那眼底的促狹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耳根子紅了起來,還好其他徒弟還沒回來,青園就當歸和侯哥兒,否則昨晚上那動靜他以後還如何做人。
趙清河彈了彈當歸的額頭,“你這小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