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大家,以防萬一。”
里正點了點頭,心中天平這才開始往肖家那邊傾倒,瘦高個見勢不妙,連忙道:“里正,這事可不能聽這小子一面之詞,他能懂什麼?別等全村的雞都被禍禍了,那就晚了!”
劉水生怒道:“清河能治張大江家的牛這是大傢伙都知道的,他說能治我們家的雞就是能治!你不讓試試就這要殺要燒,我們家到底是礙了你什麼,非要將我們逼上絕路。”
肖趙氏直接哭泣道:“我的命好苦啊,家裡才剛有了起色就有人要拿走我們的命啊,明明能治卻非要殺死,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
肖家人想起為這雞場如何的辛苦,而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搶奪,心中悲憤,不由都哭泣起來。期期艾艾,甚為悽慘。
肖華睜著大眼,淚汪汪的望著里正,“里正伯伯,我娘說您是全天下最公正的人,我家的雞真的可以治好,不要燒死我家的雞好不好?”
說著,還跪在地上給里正重重的磕頭,沒幾下額頭都紅了。肖家其他人見此,也都跪了下來磕頭。
里正連忙阻攔道:“哪裡到了這地步,我又不是糊塗蟲,若是能治哪裡會白白糟蹋這麼多隻雞。我之前是不知,如今我來了,必是不讓人胡亂作為!”
里正狠狠的瞪了那些鬧事的人,鬧事之人也知理虧,都不由縮了縮腦袋。
瘦高個和胖大嬸這時急了,難道這事就要這麼揭過去?那他們這段時間不是白忙活了,眼珠子轉啊轉謀劃著。
趙清河此時道:“里正,給我五天的時間,若是能治好不僅肖家,今後於我們整個翠山村也是大有好處。”
里正原本只是不想做得太絕才暫且同意不立刻處理掉這些病雞,可是並不代表就此放過。而聽趙清河這麼一說不由好奇,“此話怎講?”
“大家都知這養雞收益如何,不比種田辛苦卻比種田賺得多。之所以大家不敢大面積養殖就是覺得風險太大,怕一生病所有家底都沒了。而先肖家的養雞場可以作為一個試點,若是能成功養殖,今後咱們翠山村都可以推廣。這麼一來豈不是造福了整個翠山村?若是養成規模,我們還可以將我們翠山村的雞賣到京城去,讓京城的人都知道咱們翠山村的雞。”
趙清河半忽悠半實在話,肖家的雞太惹眼,若僅僅靠一個人的公正實在不保險。只要當官就有野心,里正只要信了他這一套,才會打心眼支援肖家的養雞場,才能以絕後患。這些人鬧事無非是眼紅,那麼就給大家拉個大旗,有個憧憬和奮鬥目標,把視線轉移。
果然,里正眼睛一亮。若真能如此,那麼他今後可不僅僅只是個里正,這樣的例子從前也有過!有個村子種藕種得好,不僅里正就連縣太爺都跟著沾光!
里正心中有了計較,可面上依然道:“這雞瘟實在可怕,我只給你五天時間,若是不見好,那麼就不要怪我不近人情了。”
肖家人一聽心中大喜,連連稱道里正公正嚴明,是那青天大老爺,直把里正誇得飄飄然的,還一口的官腔告誡他們好好養殖,看好他們什麼的。
那些鬧事的人見此狀,也知今日是不得好,徹底蔫了氣。原本是欺負肖家根基淺,現在有里正撐腰,哪還敢鬧事,都紛紛散開了。
胖大嬸不幹了,“里正,剛才劉水生想要打死我,這事您不能不管啊!”
里正正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被這話打斷怒道:“打死了沒?沒打死叫個屁,死了再找我。”
說罷,便揹著手離開了。
人都走了,戲也唱不下去。肖家人手裡還拿著鐵鍬之類的武器虎視眈眈,劉水生更是威脅道:“還不捨得走?要不我把你打死,再叫里正罰我可好?”
胖大嬸連忙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嚷嚷著你們等著,一邊火燒屁股的跑開了,直惹得大傢伙那哈哈大笑。
瘦高個依然不死心,“就算不燒掉肖家的雞,這預防這病的藥材也得肖家出吧?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用出這錢。”
肖家人對此並無異議,畢竟這始於他們家的雞。能這般解決已經很慶幸,多出些錢也樂意。
正想答應,卻被趙清河攔住了,“只要大家同意今後誰家的畜牲病了,就要出預防疾病的藥材費用,那麼這次這筆錢肖家就會出。”
瘦高個哪敢答應,到時候趙清河說要多少錢就出多少錢,他非被村子裡的人撕了不可,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肖老漢是個實誠的,猶豫道:“清河啊,這筆錢還是咱們出吧,畢竟是咱們家的雞惹的,讓村裡人掏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