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記得還有些的啊。”
趙家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酒坊裡吃的飯,所以家裡備得少。現在酒坊以及裡邊的東西都被佔了,新買的米麵可都在裡邊。而這幾日一直給趙清河吃乾飯下麵條,最後剩下的那些米麵也給吃沒了。
張氏看到趙清河一臉詫異,臉有些泛紅,要是讓兒子知道他們家窮酸到這地步,不知道該有多嫌棄。張氏趕忙出廚房門尋趙老漢,“咱們家沒糧了,你瞧瞧能不能去哪家借點去?”
趙老漢正在抽水煙,一聽這話瞪大了眼,“哪就到這地步了,咱們不是還有點碎銀子嗎?”
張氏看趙清河也跟著出了廚房,不由低聲在趙老漢耳邊道:“那幾個錢當什麼用,吃藥還有雞鴨魚的給清河補,早就沒了。”
趙老漢哪裡過得這麼落魄過,就是老爺子剛過世,他和張氏被後孃孫老太幾乎淨身出戶趕出家門,都沒落到這般田地。那時候他已經跟著老東家做學徒,所以直接帶著媳婦到縣城裡。兩口子都是勤快的,慢慢掙出了一份家業。雖說不算大富大貴,可在這小村莊裡也算殷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