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千方百計爬上那個位置,他註定是睥睨天下的王者,就算是以這種身份跟在他的身後,她也絕不後悔!
成大事者,必先斷掉多餘的想法,只要堅定向那一個方向去就好,就算那個椅子下面鋪滿了殘骸斷臂,血汙骨堆。
楚良微重新跪好,便將容新月的情況細細報來:“……容新月她被万俟泊當著眾人的面拋下,此時正在屋內黯然自傷,只要給屬下一定的時間,屬下一定會讓她對万俟泊由愛至恨,成為以後討伐万俟泊的一個重大力量!”
楚良微眉目冰冷,彷彿說的並不是那個跟她以姐妹相稱,願意為她做主的容新月一樣,而是說一個關係全無的陌生人,就算是死亡,也不關她的事情。
万俟舟聞言,方才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楚良微的身上,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冰冷,他無聲的牽起了唇畔。
“不,不用讓她對万俟泊生恨,讓她繼續愛著吧。”
楚良微驚詫望他,但是卻沒有在那張妍麗容顏之中看到任何的訊息。
良久,她只能垂首,不解道:“屬下愚鈍,請殿下指點。”
万俟舟抬頭看著外面的朗月,涼薄的掀起唇角,道:“女人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喲。”
楚良微心中一緊,抬頭便看見了迎著銀霜般的月光而視的万俟舟,唇畔牽著那抹冷漠至極的笑容,彷彿是將一室月光都吸了進去。
既殘忍又美麗。
那天在歡來山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
一回到了無影峰,他們便被忙碌到眼底還囚著未散開的青黑的霍樹正給逮住,然後被命令加班加點的給他煉製丹藥。
三人無奈,只好默默充當苦力,而皇赫則是跟在了崖青的身邊。
等他們來了的話,就用它來解一下壓,比如將其上下揉搓,將那圓滾滾的肚子給捏成大餅什麼的。
皇赫簡直有苦難言,楚歌浼不敢反抗,越瓏珏仗著楚歌浼的威力,為所欲為。
崖青倒是不會蹂躪它,可是卻也不會給它說好話,崖青本來就是沉默之人。
又一次,皇赫偷偷告狀,還沒有來得及把崖青洗腦,就被楚歌浼給抓住了,並且好好的教訓了一番,順便給崖青洗一下腦,但完全不是皇赫想要的東西。
最後,它只能含淚忍受了。
在此期間,霍樹正也見過它,但是,因為楚歌浼一開始報的就是橙子這個名字,霍樹正雖然對於它的品種有些疑惑,但是,因為太忙了,最後還是歸置到了後面。
偶爾看見越瓏珏欺負它,他也愛上了這種解壓方式,有時候,越瓏珏去煉藥了,沒人給他解壓了,他只好去蹂躪皇赫了,蹂躪多了,反倒是喜歡上了這種手感。
皇赫已經對這整個草生,沒有了希望,整個人懨懨的躺在了石椅上。
不過,還好楚歌浼他們也不是那種惡貫滿盈的人,在皇赫滿足了他們的解壓慾望的時候,他們對於丹藥總是會不吝嗇。
於是,又在了一次蹂躪之後,皇赫的肚皮上又躺著一個儲物袋,那是它自己的儲物袋,只要他們蹂躪完了之後,都會自覺的將練的不怎麼好啊,或者比較低階的丹藥給它。
反正崖青說了,無論是什麼丹藥,只要給它吃了都可以毫無條件的消化成為體內的靈力,養分。
所以,當他們將皇赫當解壓工具,當垃圾桶的時候,內心不僅沒有愧疚,反而還美滋滋的。
只有崖青,不會蹂躪它,而且還會給它好吃的。
皇赫表示,若非是崖青在這裡,總有一天,它肯定是要離家出走的。
當“離家出走”四個字出現在腦海之中的時候,皇赫愣了一下,它咬了咬唇棒槌似的腦袋使勁的搖了搖,像是要將那四個字甩出腦袋一樣。
它怎麼可能把這裡當家呢,這裡全是折磨它的惡魔!
這裡才不是家,它的家應該是在美好的地方。
每天醒來都能夠嗅到鳥語花香,有忠誠的奴僕,將煉製好的丹藥都奉送到自己的面前,還會有無數的美人,嬌滴滴的邀請它共浴。
雪白的肌膚,美麗的容顏,溫柔的聲音……
皇赫越想越美滋滋,棒槌似的腦袋上掛著猥瑣的笑容,噁心死了。
想著想著,皇赫一時沒注意,然後身下一空,竟然從石椅上,咕嚕嚕的滾了下來。
“呀!”
皇赫慘叫:“快來人啊!死人啦!奴家要死了!”
皇赫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在滾落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