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家,冷聲道:“怎麼?本郡主府裡沒人了嗎?”
楚歌浼這句話一出,那原本驚愕的愣在了原地,還沒有分清楚情況的侍從紛紛驚醒,迅速從章娥的身後將竹青給拉了起來。
竹青一臉驚愕,這楚歌浼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將她嚇得愣在了原地,連求饒都不懂了。
章娥也是瞪大了眼睛,連忙想要去拉住竹青,可是剛剛想要拉住,下身卻突然被一個力道給死死的拽住了,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別說去救竹青了,連自己的狼狽都難以遮擋。
章娥後面的身形彪悍的莽漢們也是被驚嚇到了,別說去扶章娥了,都不知從何而起。
而身下突然有一道奇怪的力道,章娥整個人衝了出去,以狗啃式的姿態,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木訥的莽漢看到了不知名的東西,下意識的便向後退,也就是將更大的地面,交給章娥來對付。
讓她能夠全身心,更完整的與大地接觸。
“呀!”章娥痛呼。
章娥身下蜷縮著的影子忽然不自然的瑟縮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平靜,而章娥則是連連檢視下方,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反而是被一群平民百姓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模樣,手掌被搓開了一層皮,本就嬌生慣養,那麼粗劣的地面自然會磨出一層血沫。
章娥面前有一雙腳下意識的往後退,是對於急速而來的東西一種下意識的閃躲。
可是卻被章娥覺得是在侮辱自己,也同時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竟然是以一種極度狼狽的狀態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本來在外人面前哭泣,賣慘裝可憐就是無奈之舉,可是現在竟然直接砸到了地面上。這讓她一張白臉,青紅交錯。
“還不快來扶我!”
章娥低聲呵斥那高頭大馬的站在了自己身後的那些護衛,眼眸一閃而過的屈辱。
那些木訥的莽漢恍然驚醒,連忙衝了過去,七手八腳,粗魯的將章娥扶了起來。
章娥本就是心怒,見這些莽漢還這麼粗手粗腳的,下意識的就用那修剪精緻的指甲直接戳進了對方的肌膚裡面。
雖然莽漢平時都是皮糙肉厚的,可是畢竟被女人掐還是第一次,加上章娥還含著屈辱和對楚歌浼的怨恨,力道就越發加大,並且經常在侍女身上招呼,練了幾十年練出來的。
饒是皮糙肉厚的莽漢也不由得驚呼,手一痛,便將章娥重新摔了出去。
“啊!”
章娥再次痛呼,腦門直接裝在了粗劣的青石板上,橫流的鮮血立馬溢了出來。糊了章娥的眼角。
“那個賤蹄子,敢這麼摔本夫人!”章娥痛到了忘了自己在哪裡,直接破口大罵,沒了貴婦人的風度。
“譁!”人群爆出驚呼,原來心疼章娥喪女又被養女反咬的人,紛紛驚嚇到。
這令人嘆為驚止的一聲怒罵,瞬間暴露了章娥陰毒的本性。
試問會這樣破口大罵的人,真的會有那麼善良的內心嗎?
眾人開始疑惑。
聽到了人群裡面的呼聲,章娥恍然想起自己是在哪裡,臉上一陣煞白,連忙驚呼道:“好痛好痛,快來人扶扶我!”
章娥企圖用自己的傷痛來贏取大家的諒解與可憐,眼淚嘩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那些莽漢生怕自己丟了飯碗,連連跑上去,將人給扶起來。
等他們扶了起來之後,就露出了章娥沾滿了血汙的臉,髒兮兮的,看著也著實是可怕,一臉的血紅。
也瞬間將剛剛人群之中的驚疑,給打消了。
章娥自自己的懷中尋得了一張絹帕,連忙將臉上糊著的血跡給擦拭乾淨,讓自己的視線明朗。
當她第一眼看見了楚歌浼那一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日日夜夜都想要將她給撕碎的那一張臉的時候,她險些繃不住罵了出來。
可是想到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連忙又將那些怒氣給憋了回來。
她咬了咬紅唇,將一雙唇瓣咬的血紅,鐵鏽味盈滿了口腔。
“浼兒,你要動手就衝著我來,不要讓無辜之人受傷,你怨恨的是我,惱的也是我,竹青是無辜的。”
章娥一番話出來,瞬間將楚歌浼突然動手的高峰重新點了回來。
而人群裡面也開始炸起了討論聲,對於楚歌浼的突然動手,語氣都不大好,可是礙於楚歌浼的身份,也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
楚歌浼淡淡掃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群眾,美眸俏麗,若水卻也如冰鋒利,瞬間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