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楚歌浼要說什麼,就傻乎乎的看著楚歌浼,直愣愣道:“說什麼?”
崖青感覺比較敏銳,她能夠快速的感覺到楚歌浼身上的氣場明顯跟之前有所不同。
她捧著桌子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不動聲色的挪了挪位置,但是耳朵倒是豎尖了的,那淺灰色的眸子依舊是波瀾不驚。
楚歌浼邪邪的扯了扯嘴角,她摸著下巴道:“我剛剛好像聽說有人說我不好了。”
越瓏珏神色一變,突然想起了自己情急之下的話,然後再聯絡剛剛霍樹正的反應,他連忙護住自己的腦門,討饒道:“師姐,我剛剛只是情急之下,心直口快,師姐,你要原諒我啊!”
“嗯。”楚歌浼剛想摸一摸越瓏珏的腦袋,說一句知錯就好,哪裡成想,越瓏珏卻是突然就跑了,一邊跑著一邊說:“師姐我去拿東西!”
楚歌浼看了看自己懸空在空中的手,她看了一眼崖青,有些莫名其妙。
崖青放下茶杯,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解釋道:“剛剛,師傅。”
楚歌浼看著她的動作,聯絡簡短的話語,還有霍樹正的性格,福至心靈的點了點頭,並且對崖青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一旁豎直了耳朵偷聽的霍樹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個鼠竄逃走的越瓏珏,在心裡面默默的罵著他沒出息,卻沒有想到源頭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第二百五十二章死要面子,強撐!
楚歌浼看著明明就是很好奇的霍樹正,可是為了面子,還是得強撐著。
不過,這正好合楚歌浼意,因為霍樹正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就可以省一番功夫,何樂而不為呢?
楚歌浼執起茶杯,嫋娜的煙霧騰然而上,將她妍麗的容顏籠罩住,似夢非幻。
卡在了山巒間的晨日,艱難的挪著自己胖乎乎的身體,終於從山巒之間拔了出來,万俟泊和聞人孺終於解決了眼前的工作。
容新月一走出來,就看見了這幾天一直以來都和楚歌浼等人混在一起的万俟泊脫離了隊伍,自己一個人遊走在了駿馬之間,忙活著各種事情,反正就是不符合他皇子身份的事情。
容新月不由得一驚,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等走了過去,發現那個在做著不符合皇子身份的人還真是當今的七皇子。
看著那熟悉的背影,容新月捂嘴驚呼,“泊師兄?!”
万俟泊早就感覺到在自己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了,當聽到了容新月的驚呼,他也只是從容站起身來,回頭道:“容師妹早。”
容新月新月般的眉梢揚起,她訝異道:“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嗨,容師妹!”聞人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面鑽了出來。
容新月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聞人孺,嚇得一驚,退後幾步,指著聞人孺道:“聞人師兄,你怎麼也在這裡?!”
聞人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眼就變成了平日裡面的那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了。
他微笑著看著容新月,道:“沒辦法,這是師叔給我們的……考驗。”
聞人孺話鋒一轉,就將霍樹正對於万俟泊的懲罰,私下裡的小心思,轉變成了霍樹正對於他們的培養,對於他們的看重。
容新月一臉茫然,“考驗?”
容新月明顯還想要問點什麼,緊接著便被跟著出來的万俟舟給打斷了。
万俟舟一出來,就看見了容新月背對著他,看著万俟泊的地方。
畢竟以前容新月可是喜歡過万俟泊的,現在他必須得將容新月的作用把握在手中,就絕對不能夠讓容新月再次回到万俟泊的身邊。
無論万俟泊對於容新月有沒有感覺,但是就是憑著那一張臉,就足以說明這一切了。
於是,他便不動聲色的走了上去,輕聲問道:“月兒,這是怎麼了?”
容新月看見了這些天一直陪在了自己身邊的万俟舟,而且他時不時的貼心,讓她一直以來都鎖在了万俟泊的身上的目光,開始分散到了他的身上,也習慣性的開始依賴起來這個一直照顧著自己的人。
戀愛之中的人總是盲目的,就算是容新月自小受過的教育,都是大家閨秀的,落落大方的,可是在無條件寵溺著自己的人面前,万俟舟一步一步的卸下了她的心防,直至現在,也是下意識的就指著万俟泊道:“泊師兄他……”
万俟舟聞言,便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像是才看見了万俟泊在那裡一樣,驚訝道:“七皇弟,你怎麼在那裡?”